“宜君一聽,不自覺地將飛鵬的身形扯住,同時焦急地問:“這麼說那個老和尚認出是你了?”
飛鵬迷惑地望著宜君,茫然點點頭,似乎鬧不清宜君為何突然將他拉住。
宜君一看,不由憂急地問:“你可將他制住?”
飛鵬搖搖頭,面有難色地說。“因為他年事老邁,為人祥和,不便點他的穴道”
宜君未待飛鵬話完,愈加焦急地說:“可是他今夜報告少林方丈後,對你明天前去參觀悟善大師啟關,必極不利!”
陸飛鵬對老和尚報告方丈一事。根本未放在心,但卻感慨地說:“悟善大師在方才擊鐘的時候,已經啟關了。”
宜君一聽,不由震驚地問:“你看到了?”
陸飛鵬淡談搖搖頭說:“不,就是方才那個老和尚,他說深夜子時,就是八月十六日的凌晨了。”
宜君聽得暗自心驚,不由憂急地問:“這個道理,那位齊公公可知道?”
陸飛鵬鬧不清宣君為何如此問,略微沉吟說:“齊公公久歷江湖。見識淵博,這點道理他豈會不知道?”
宜君一聽,立即焦急地說:“陸哥哥不好,我們必須即刻趕回少林寺去。”
說話之間。回身就向橫嶺馳去。
陸飛鵬不知發生了何事,一面跟著宜君急急賓士,一面迷惑地急聲問:“為什麼,君妹?”
宜君似乎有些怪陸飛鵬糊塗,不由嗔聲說:“假設齊公公先達少林寺,聽說你當晚便畏苦潛逃,齊公公深深知道你的個性,自是不信,勢必與廣緣爭論,必然極不愉快!”
陸飛鵬聽得心中一驚,覺得宜君判斷得極有道理、因而迷惑地急聲問“是說齊公公一氣之下離去?”
宜君無可奈何地嗔聲說。“齊公公不是和你約好八月十六見面嗎?他至少也得在明天等你一整天。”
陸飛鵬一聽,不由詫聲問:“你是說齊公公仍會在少林寺等?”
宜君毫不遲疑地說;”如果齊公公昨天到達,或為了惦念你在少林寺的情形而早在數大前就來了,他唯一能和你會面的日期只有明天,他當然要等了。”
陸飛鵬聽得心頭猛然一震,頓時想起他由棲夙宮下山跑回小旺村時,齊公公便已經不在了,顯然是關心他在少林寺的生活狀況,而早來了嵩山。
如此一想,立時驚出一身冷汗,不由焦急地問:“君妹,你看少林寺的僧人,會不會將齊公公軟禁起來叩
宜君毫不遲疑地說:“在你來探少林寺前也許不會、如今”
陸飛鵬一聽,在關切齊公公的安危和懊悔進入少林寺的心情下,不由脫口厲聲說:“如今他們仍不敢!”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厲喝,把宜君嚇得嬌軀一站,花容立變,倏然剎住飛馳身勢,驚異地望著飛鵬嗔聲說:“嘿,嚇人家一跳!”
這時,兩人已馳到橫嶺上,少林寺已在眼著,陸飛鵬軒眉嗔目,滿面殺氣,指著佛殿連雲的少林寺,恨聲說。“只要廣緣敢動齊公公一根汗毛,我就將他的少林寺夷為平地!”
宜君知道陸哥哥這時的心情,對他的失態,自然也不責怪。
因為,她深知在這個人世間,與陸飛鵬關係最密切,情義最深厚的人只有一個齊海艟。
她也深信,假設巫峽漁叟齊海艟萬一有了不幸。陸飛鵬也決不會再繼續偷生。
這時看了陸飛鵬充滿了殺氣的俊面,急忙柔聲誘導說:“陸哥隊,假設公公還沒來呢?”
陸飛鵬猛地搖搖頭,沉聲說。“不會,我去小旺村時,齊公公已經不在了。”
宜君立即寬聲說:“那也不能肯定齊公公已到嵩山來,你這樣怒氣衝衝地前去少林寺,不但無濟於事,也許逼使他們將齊公公軟禁起來,作為要助你的人質,那時便悔之已晚了。”
陸飛鵬一聽,不禁暗呼“慚愧”,急忙關切地問:“君妹,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的心亂極了。”
宜君見飛鵬的情緒壓抑下來,自是放心不少,故意輕鬆一笑說:“這是你太關心齊公公的安危之故,所以才會亂了方寸。”
飛鵬俊面一紅,憂急地說:“假設廣緣敢將齊公公軟禁起來一回回
宜君急忙插言說。“那我們必須先設法將齊公公救出來。在沒弄清真相前,決不可胡來。”
飛鵬見宜君說話的語氣,似乎齊公公已經被少林寺軟禁起來。心中愈加焦急,不由優急地問。“說我們該怎樣設法營救?”
宜君似乎已經成竹在胸,立即正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