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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飛鵬哥,小妹跟你同去,可扮作表兄表弟,我著上男裝,保你沒人識得!”

陸飛鵬聽得諫然一驚,急忙搖了搖頭,緊張他說:“不可以,不可以,俗語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事絕對不可以。再說,男女授受不親同行宿店,都不方便!”

商媛媛聽得楊面一紅,看了陸飛鵬那副認真傻相,真是又好笑又好氣,素性厚著臉皮,嬌聲說:“同行分馬,宿店分屋,那有什麼關係,再說,我們早晚是大

妻”

陸飛鵬聽得心頭猛的一震,俊面通紅,不自覺地脫口說:“這怎麼可以”

商媛媛一聽,芳心如遭錘擊,頓時淚下如雨,久久才流著淚,咳聲說:“這樣不可以,那樣不可以,你說怎樣才可以?”

陸飛鵬見商媛媛哭了,心中也不由慌了,因而慌聲說:“你好好先回去,然後再徐圖長久之計!”

商媛媛聽了”長久之計”,芳心多少有些甜蜜,至少可以看出陸飛鵬對她有些歡喜,但她仍佯怒聲咳問:“假設明日壽誕筵前,家父令小妹與人比劍,暗示即是招婿,我該怎麼辦?”

陸飛腑一聽比劍,頓時想起商耀南一向自詡劍術無敵,因而聯想到春天前來投師的事,不由沉哼一聲,忿忿他說:“父親劍術甲天下,女兒的劍擊自然也不低,尤其你盡得你父真傳,連我陸飛鵬都甘敗下風,逞論其他了!”

商媛媛知道陸飛鵬仍記恨前事方但想到他當眾沒有讓她出醜,芳心仍在甜甜的,為了達到目的,反而嬌靨一沉,唆聲說:“哼,分明是暗觀劍路,卻說是甘敗下風,如今逼得我當眾施展完了迷離創法,明天要想取勝也沒有了把握”活未說完,再也忍不住掩面哭了。

陸飛鵬一想,這後也不無道理,但是劍式在乎靈活運用,並不是按式演習,因而沉聲說:“這倒未必見得!”

商媛媛見陸飛鵬並不重視,只得哭聲要求說:“飛鵬哥,你快為我想個辦法吧!”

陸飛鵬苦著臉,為難他說:“我一點辦法也沒有!”話剛說完,突然陽光乍觀,桃林中頓時明亮起來。陸飛鵬心中一驚,文時想起必須飛馬去追玉姬和雅蘭她們,心中一急,急忙拉馬慌聲說:“時間已經不早,在下必須走!”

商媛媛一見,芳心大驚,花容失色,明眸一動,計上心來,立即放聲痛哭說:“我要跟你走,你不帶我去,我要你想辦法,你也沒有好主袁,到了紊要關頭,丟下人家就走,既然如此,我活著也沒意思,反不如死了省事!”把話說完,兩手抱頭,猛向陸飛鵬身側的一株大桃樹上撞去。

陸飛鵬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撤手丟綏,飛身前撲,伸臂將商媛媛抱住,同時,惶聲說,“有話好商量,千萬死不得”

商媛媛被陸飛鵬緊緊地抱在懷裡,芳心狂跳,渾身酥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慰緊張。

但她在心慌意亂的一剎那,仍未忘記撤嬌使賴,一面掙扎,一面哭聲說:“放開我,敖開我,我不要活了!”陸飛鵬緊張萬分,額角滲汗,雖然溫酥滿懷,卻嚇得面色蒼自,這時聽了商媛媛的話,愈加抱得緊緊地不敢放開。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桃林間,突然傳來一陣蒼勁而熟悉的哈哈大笑!“什麼事在這裡哭哭鬧鬧,拉拉扯扯的?”

陸飛鵬聞聲心中一驚,回頭一看,立在三丈外的正是蓬髮如霜,一身破衣的方朔奇丐。

商媛媛趁陸飛鵬一愣之際,猛地掙脫陸飛鵬的胸懷,“哇”的一聲哭著說:“乾爹,媛兒不想活了!”說話之間,飛身向奇丐撲去。

陸飛鵬被商媛媛猙脫,心中一驚,伸手正侍拉她,一聽商媛媛稱呼奇丐乾爹,頓時愣了。這時,商媛媛已撲至方朔奇丐身前,香肩描動,掩面而哭,同時,一連喊著“我不想活了”。

方朔奇丐哈哈一笑,說:“別死別死,有乾爹在此,讓我問問這個不解情趣的傻小於。”說著,一臉的笑嘻嘻,擺出一副倚老賣老的樣子,逢向陸飛鵬這面走來。

陸飛鵬愣愣地立在原地,一臉的迷惑神色,他簡直鬧糊塗了,突然間,奇丐竟變成商媛媛的乾爹!心念未畢,奇丐已到了面前,故意沉聲不解地問:“傻小子,你倆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小路口,又哭又鬧,又拉又抱,吵得我老人家都不能睡早覺。”

陸飛鵬一聽,俊面一紅,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同時恍然間似乎明白了這件事,八成是奇丐設的圈套。

方朔奇丐見陸飛鵬不理,不由臉色一沉,故意怒聲問:“傻小子,我老人家問你話,你怎的敢不理?”

陸飛鵬已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