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刀王劉瞻,註定神色震驚、面色發白的白日遊神,厲聲問:“用油鍋炸活人是誰出的主意?”
說話之間,右臂微圈,緩步向前退去!
白日遊神和胡六、王五早已驚得魂飛天外,三人六道驚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陸飛鵬的如鉤右掌,也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但是三個惡丐非常狡獪,三人竟向三個方向退去,顯然企圖伺機逃走,或形成包圍之勢。
陸飛鵬見胡六面如死灰,渾身顫抖,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的右手,因而心中一動,突然厲聲問:“胡六,可是你?”
厲聲喝問中,右臂同時微微抬起,做著就要劈出之勢。
胡六一見,大驚失色,不由脫口驚叫,連聲惶急驚呼:“不是弟子,弟子不敢!”
陸飛鵬突然又望著白日遊神厲聲說:“秦旺,那一定是你。”
白日遊神面如白紙,目閃驚急,突然一橫手中青竹杖,厲聲大吼說:“你不是本幫長輩,你無權過問。”
陸飛鵬一聽,仰天發出一陣厲聲大笑說:“像你這等喪失人性的殘毒狂徒,人人有權過問,人人可以殺你而除害”
白日遊神一聽,突然兇性大發,厲嗥一聲:“胡六、王五快跑,我和這小子拼了。”
厲嗥聲中,飛身前撲,手中青竹杖,一式泰山壓頂,遠足全身功力,猛向陸飛鵬的天靈砸去。
胡六、王五覺得機會難得,果然轉身狂逃。
陸飛鵬再度一聲厲笑說:“今日你們惡貫滿盈,未日已到,那一個也別想跑。”
說話之間身形早已神妙地閃開了。
緊接著,右掌一揚,白芒一閃,轟隆一聲大響,塵煙飛揚中,王五一聲驚心慘叫,右手丟棒,翻身栽倒!
就在陸飛鵬發掌的同時,那隻繞飛場外的蹁躚鈴,恰巧再度旋飛回來。
陸飛鵬急將杖交右手,大喝一聲,猛向掠空飛回的蹁躚鈴擊去。
“當——”的一聲悅耳清響,蹁躚鈴飛速驟然加快,疾如電光石火般直向亡命狂奔的胡六射去。
同時,左袖輕輕推出一股剛猛潛力,立將一杖擊空的白日遊神逼退!
也就在白日遊神身形踉蹌,沉聲悶哼的同時,狂逃十數丈外的胡六,兩手撲天,張口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那隻疾如奔電的蹁躚鈴,穿過胡六的後胸,挾著厲嘯,斜斜上升,直飛半空。
踉蹌後退的白日遊神,急忙沉馬拿樁,轉首一看,知道他的末日果然到了。
就這眨眼之間的時間,交手還不到一個照面,胡六、王五都倒在血泊中了。
白日遊神自知難逃一死,於是心頭一橫,怪嗥一聲,說:“小子,若要我死,你也不能活。”
怪嗥聲中,鬚髮俱張,神色淒厲,瞪著一雙滿布血絲的三角眼,張著黃牙大嘴,再向陸飛鵬瘋狂撲來。
陸飛鵬冷冷一笑說:“要死你死,哪個和你同歸於盡。”
說話之間,白日遊神已到了近前。
白日遊神不用掌,不用杖,竟猛地用頭向陸飛鵬撞擊。
陸飛鵬似乎有嫉惡如仇的天性,他對白日遊神為死胡拼的愚蠢毫不動心,身形一閃,出手如電,立即將對方的右腕扣住!
緊接著,震耳一聲厲喝:“去吧——”
“吧”字出口,已將白日遊神的身體提起,順勢振臂一揮,白日遊神的身體直向場中的半空飛去!
想是白日遊神罪孽太重,神鬼難容,陸飛鵬隨意一揮,他的身形竟不偏不斜,對正油花滾沸的油鍋落下。
數百乞丐一見,渾身一戰,面色大變,驚呼一聲,轉身狂奔,頓時大亂。
嘩的一聲大響,叭叭有聲,滾油飛濺,白日遊神一聲慘叫,騰身飛躍,但是,僅跳了一跳,立即被沸騰的滾油淹沒了。
驚慌喊叫的數百花子同時一靜,俱都愣了。
這時,全場一片死寂,除了油鍋內的喀吧油滾聲響和劃空飛過的金鈴厲嘯,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陸飛鵬遊目看了人人震驚,個個噤聲的全場一眼,轉身望著愣愣發呆的魏武和宋璞,沉聲說:“貴幫如果認為在下的手段過分毒辣,這筆帳可記在我陸飛鵬身上。”
宋璞、魏武惶得連連抱拳恭聲說:“師叔生具俠肝義膽,嫉惡如仇,幫主和師叔祖接獲報告後,亦當感激師叔為本幫除此狂徒的斷然處置。”
陸飛鵬見宋璞、魏武仍呼他“師叔”,立時想起系在腰帶上的溫玉佩,於是,急急解下玉佩,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