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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痕,一見飛鵬,立即流淚顫聲說:“孩子,你可回來了,想煞為娘了”

陸員外怕飛鵬不快,立即駁斥說:“事情尚為明白,你怎的如此稱呼陸小俠?”

飛鵬已經會悟到是怎麼回事了,聽了夫人的稱呼,心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但他定力較高,依然勉強含笑說:“夫人請不要動,有話就請在床上問好了。”

說話之間,急步走至軟榻前。

一個伶俐侍女,立即送過來一張軟墩。

一直注目望著飛鵬的陸夫人,一待飛鵬坐定,立即握住飛鵬的雙臂,再度仔細地看了一種,毅然顫聲說:“不錯,不錯,你就是我失落一十八年的英傑!”

飛鵬被夫人雙手一握,立有一陣從未有過的暖意掠過心頭,同時,不自覺地流下來兩行淚水。

宜君見狀,立即恭聲說:“陸哥哥的身世,他自己至今不知,夫人如果認為陸哥哥就是您失去一十八年的孩子,就請您將全盤經過說出來,也好母子相認,重敘天倫。”

陸夫人含淚望著飛鵬,迷惑地問:“孩子,你真的不知?”

飛鵬滿面淚痕,但他仍鎮定地搖搖頭。

陸夫人以埋怨的口吻問:“你那位齊公公為何不將你的身世告訴你呢?”

陸員外一聽,立即警告說:“根根方才談話的結果,陸小俠的齊公公極可能就是救我們全家性命的那位老漁翁,果真是那位老英雄,你且不可言語中有所冒犯。”

陸夫人一聽,連連頷首應是。

飛鵬雖已看出陸員外和陸夫人與他之間的關係,但他必須完全瞭解事實經過後,方始拜見親孃,叩見爹尊,因為認娘呼爹,關係重大,不可兒戲。

因而,舉袖拭淚,拱手恭聲說:“齊公公待晚生,恩高義厚,雖粉身碎骨亦難報其萬一,但他老人家一直未談晚生身世,實因晚生藝業未成,深恐影響了武功進境,如今天賜良機,在此得遇夫人,可否請老夫人講述一遍昔年經過?”

陸夫人一聽,緩緩點頭,黯然流淚說:“父精母血,懷胎十月,見兒一面,終身不冺,何況你失落青江之時,業已週歲,為娘怎能認你不得?”

說此一頓,當然嘆息,繼續說:“也罷,待為娘說出你臂上的兩點特徵,使知不假。”

說著,舉手一指飛鵬的右小臂,顫聲說:“在你的右小臂上,有兩個形如花瓶的原砂痣,大瓶在上,小瓶在下,你不妨挽起衣袖細看一下”話聲未完,陸飛鵬“咚”的一聲已跪在地上,伸臂抱住陸夫人的雙膝,撲在軟榻上,放聲大哭,說:“母親,想煞苦命的鵬兒了。”

陸夫人淚如雨下,伸出顫抖的雙手。親切地撫著飛鵬的雙肩,含笑悽聲說:“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

陸飛鵬一聽,倏然抬頭,毅然分辯說:“不,鵬兒這十八年來,除了懷念父母和身世,從未受過苦,而且,一直在齊公公的愛護下過著快樂的日子。”

含笑流淚的陸員外,立即關切地說:“父母終日禱告,但也深信你一定活在人世,而且過著快樂幸福的日子。”

飛鵬一聽,頓時想起尚未叩見父親,於是,折身跪行數步,夥身叩首,同時,流淚恭聲說:“父親在上,請受不孝的鵬兒大禮參拜。”

陸員外伸臂去扶飛鵬,同時流淚含笑說“孩子,快起來將這些年的經過說出來。”

飛鵬恭聲應是,叩首起身。

黃衣少女和銀衫少年一見飛鵬立起,立即走至飛鵬身前,雙雙施禮下跪,同時流淚歡聲說:“小妹清莞叩見表哥!”

“小弟英瑞,叩見哥哥!”

飛鵬一見,急忙深深一揖,接著雙臂將兩人扶起,同時流著淚說:“這些年來,父母膝前皆由你們問省承歡,為兄正應感謝你們兩人才對”

話未說完,陸夫人已慈祥地贊聲說:“這些年來的確虧了你莞妹妹,為我解了不少憂愁。”

話聲甫落,陸員外謙和地笑著說:“你們的事回頭再談,先讓鵬化為這兩位姑娘引見引見!”

宜君一聽,立即趨前數步向著陸員外和陸大人檢衽一福,恭謹嬌聲說“君兒叩見兩位大人!”

說著,屈膝跪地,連連叩首。

陸員外和陸夫人一見,慌得急忙連聲說:“不敢當,不敢當姑娘快請免禮!”

黃影一閃,清莞已代夫人將宜君扶起來同時,愉快地笑著說:“快請起來吧,我的未來表嫂!’

如此一說,眾人恍然大悟,尤其員外和夫人,更是喜笑顏開地打量著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