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向餘玉霞撲去。
餘玉霞一見,頓時大怒,柳腰一閃,橫飄八尺,輕靈地離開原來落足的位置,同時剔眉怒聲說:“你不要吃醋爭風,自以為長得美麗,姑娘今天就在你的小臉蛋上抽兩鞭子,看你還有什麼值得迷人的一”
說話之間,舒掌揚腕,向著數文外金絲編制的馬鞭一招手,那根馬鞭競呼的一聲飛進她的掌內。
陸飛鵬心中一驚,知道餘玉霞在交手時曾經藏拙讓步,故意讓他點中穴道,實際她的功力不止於此。
心念間,宜君一聲嬌叱,已挺劍向餘玉霞刺去。
餘玉霞冷冷一笑,揮鞭相迎,猛抽宜君的天靈。
宜君已看出餘玉霞不是易與之人,因而慎重出劍,盡展絕學,盤繞如電的劍光。立時將餘玉霞罩住。
餘玉霞一經交手也驚覺到宜君不是凡手,因而也將一柄金絲馬鞭,施展得玄奧絕倫。
兩女拼搏各展絕學,剎那間,只見金光寒芒,看不見兩人的紅白身影。
陸飛鵬看出餘玉霞的武功詭異,似是出自西域,只是不知她的詳細來路。
為了預防宜君失手,飛鵬不自覺地向場中走去。
就在這時,驀聞一聲嬌叱,接著紅影一閃,餘玉霞已自金光劍影中縱出,金宜君也同時剎住身勢。
只見餘玉霞,柳眉飛剔,嬌靨鐵青,望著宜君怒聲說:“你的劍術,也不過爾爾,如果姑娘施展飛刀,早已沒有你的命在,現在姑娘有事恕不奉陪了!”
說話之間,左手向著落滿地上的飛刀一招,十二把飛刀宛如連成串,魚貫進人餘玉霞的掌中,轉身向林前飛去。
陸飛鵬一看,不由怒聲大喝:“不將齊公公的下落說出來想走嗎?”
說話之間,飛身向餘玉霞追去。
餘玉霞回頭一看,立即怒聲說:“齊海艟已解往哈拉木倫山的聳天堡玉虛宮,有本事就去救,詳情可問商老頭”
話未說完身形已飛進林內不見。
陸飛鵬一聽“詳情可問商老頭’立即剎住身勢,回頭一看,只見金宜君,嬌靨凝霜手橫飛霜劍愣愣地望著餘玉霞消失的林邊。
再看鐵掌銀劍商耀南,木然而立,神色黯然,安會沒有了春天收徒時的那副傲氣。
走至宜君面前,立即寬聲說:“追也無益,讓她去吧,我們去問商老莊主!”
宜君又懊惱地看了一眼林邊,迷惑地說:“餘玉霞鞭招詭異,並沒有落敗,不知為何突然離去?”
陸飛鵬也有同感地說:“這人陰刁狡黠,也許另有詭計!”
宜君一聽,突然怒哼一聲,忿忿地說:“你怎的不說她沒羞沒臊不知廉恥?”
說話之間,橫腕收劍,轉身向商耀南走去。
陸飛鵬俊面一紅,知道宜君仍在為方才出手扶余玉霞而生氣,他不便多加解釋,立即跟在宜君身後走去。
到達近前,商耀南首先黯然歉聲說:“由於小女新喪,停靈廳上,不便邀二位進莊,關於飛刀夜叉餘玉霞的來歷老朽知道得也不多一”
陸飛鵬未待商耀南話完,立即拱手謙和地說:“我們只希望老莊主談些你所知道的!”
商耀南手撫銀髯,黯然點頭,仰首看了看藍天,似是回憶有關餘玉霞的事,久久才沉聲說:“就在小俠和齊老英雄離開的那天傍晚,莊前突然來了兩男一女,聲言要見本莊的總管烏貴西。
“兩個男的身材高大,衣著奇異,俱說藏話,女的便是方才與小俠和姑娘交手的飛刀夜叉餘玉霞。”
陸飛鵬一聽,不由關切地問:“老莊主可知烏貴西與餘玉霞的關係?”
商耀南撫髯搖搖頭,說:“不知道,但由烏貴西對餘玉霞的畢恭畢敬來看,她顯然是烏貴西的長輩。”
宜君黛眉一皺,問:“這麼說,烏貴西沒有將餘玉霞等人介紹給老莊主。”
商耀南感傷地撫髯一笑,說:“不瞞姑娘說,那時老朽也沒將餘玉霞等人看在眼內。”
陸飛鵬心中一動,突然似有所悟地問:“老莊主可知烏貴西的師門,是否與哈拉木倫山矗天裡有關?”
商耀南略歷沉吟說:“烏責西的武功,的確有不少詭異之處,是否出自矗天堡老朽不得而知,但由於他的資質平庸,並無過人之處。老朽也未深究他的師承來歷!”
宜君插言問:“老莊主可知餘玉霞三人前來找烏貴西何事外商耀南搖搖頭說:“他們詭密,不知談些何事,而且,那時老朽也不屑過問他們的事。”
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