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君一見紅衣女子,心中一動,脫口急聲說:“陸師哥,和印空和尚聯絡的可能就是她。”
陸飛鵬經宜君一提醒,心中也恍然似有所悟,因而格外對紅衣女子注了意。
只見紅衣丈於,渾身一式紅絨勁在紅劍麾,足登紅絨小蠻靴,肩後鳥亮的長髮上,特地束著一個紅織大蝴蝶結,乍然看來,宛如一團焰火。
看她年齡大約二十二三歲,鵝蛋形的白嫩面龐,吹彈可破,一雙閃閃生輝的媚眼,兩道彎彎細長的柳眉,小巧的鼻子,火紅的薄盾,手中提著一根金絲特製的馬鞭,徒手未帶兵刃,狐媚中透著陰沉,明豔中透著冷酷
打量未完,驀聞身後的鐵掌銀劍商耀南,慌急而緊張地低聲說:“小俠和姑娘注意,她是飛刀夜叉餘玉霞。”
陸飛鵬一聽“飛刀夜叉”一雙劍屆立時皺在一起了,他確沒想到如此不俗的女子,竟有一個如此可增的綽號。
但他對商耀南說活變了音調卻感到十分迷惑,回頭一看,商耀南不但神色已變,而且額角已滲出油油冷汗。
陸飛鵬心中正感奇怪,鼎鼎大名的鐵掌銀劍,何以見了這位有個懾人綽號的女子如此震駭,正感不解,不遠處已響起紅衣女子餘玉霞的“格格”嬌笑。
回頭再看,紅衣女子餘玉霞已停身在兩文以外,這才發現她的纖纖柳腰上懸著一十二隻紅絨小袋,每個袋口上露出一截長約半寸紅絨刀柄,如不是商耀南暗示“飛刀”兩字,乍然間尚以為是紅衣女子餘玉霞身上的衣物裝飾。
打量間,紅衣女子餘玉霞,望著宜君輕蔑地笑著說:“不錯,住在嵩山下,經常去少林寺找印空的就是我!”
陸飛鵬一聽果然是她,不由大喝一聲:“快告訴在下齊公公現在何處?”
大喝聲中,飛身前撲,倏伸右掌,猛向紅農女子餘玉霞的肩井抓去。
但是,就在飛鵬的五指著著觸及紅衣女子餘玉霞的香肩的同時,餘玉霞一聲嬌笑,香肩微晃,閃身橫飄一丈。
陸飛鵬冷呼一聲,身形宛如系在餘玉霞的嬌軀上,伸出的右掌姿勢不變,依然抓向餘玉霞的香肩。
但是,餘玉霞毫不慌張,纖腰一扭,身形暴退五丈,落身之處,已到了廣場中央。
陸飛鵬心中一驚,突然剎住身勢,不自覺地望著嬌靨綻笑的餘玉霞發楞,他確沒想到餘玉霞竟是身懷絕技的人。
宜君微皺黛眉,知道今天遇到了勁敵,要想知道餘玉霞的師承來歷,必須要問鐵掌銀劍商耀南。
轉首一看,發現商耀南目閃驚急,冷汗油然,神色十分震駭,知道問他恐怕也不敢實說了。
就在這時,驀見場中的餘玉霞,又是“格格”一笑,輕蔑地說:“我道問的是誰,原來是在巫峽打漁的那個糟老頭子。”
陸飛鵬一聽,頓時大怒,暴喝一聲:“快還我的齊公公!”
暴喝聲中,再度飛身向前撲去,同時,揚腕屈指,準備先遙空點住餘玉霞的黑憩穴。
但是,飛鵬的身形方動,餘玉霞已剔眉厲聲嬌叱:“且慢動手l”
嬌叱聲中,身形快如電掣,一連數閃,步走工字,落身處,已距離廣場邊緣的樹林不遠了。
陸飛鵬看出飛刀夜叉餘玉霞的身法詭異,深怕她退進林內失去蹤跡,只得急忙剎住身勢,怒聲問“什麼事快說!”
餘玉霞神色自若,輕綻媚笑,又緩步向前走來同時有恃無恐地慢聲說:“齊海艟在何處,在你們中原來說,只有我飛刀在叉餘玉霞知道,如果你貿然出手殺了我,你這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你的齊公公。”
陸飛鵬一聽,知道餘玉霞有意要挾,為了想得到齊公公的確實訊息,只得將準備彈出的右手放下來,沉聲說:“有什麼條件你說吧,只要在下能力所及,無不應允!”
餘玉霞得意地一笑,滿意地點點頭,逕在飛鵬身前一丈處停止,看她那份自然隨便,似是毫無戒備。
她先刻意地看了一眼飛鵬,神秘地一笑,問:“你叫陸飛鵬是不是?”
陸飛鵬一看她的輕佻相,雖然心中有氣但卻不敢發作,只得冷冷地沉聲說:“知道何必再問?”
餘玉霞對飛鵬的滿面慍色,毫不在意,暗含妒意地瞟了一眼宜君,慢條斯理地問:“站在商老頭身邊的那位美麗姑娘是你的什麼人?”
陸飛鵬沉聲說:“在下的師妹金宜君!”
餘玉霞一聽,心頭似乎捱了一擊,不由意外地“噢”了一聲,故意輕佻地問“你們中原的禮俗,多是師妹嫁師兄,你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