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親切地舉起衫袖,為媛媛拭了拭滾滾而落的淚珠。媛媛芳心一陣甜蜜,立即沖淡了不少悲慼,她黯然地說“那天早晨我和乾爹送走了你,即回莊上去見我父親,想把你我兩人的事,告訴他,請他出面作主。豈知,到達他的書房外,聽到他正低聲責罵商達寶,說他還不如抱來的妹妹有出息所以我才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飛鵬覺得親生與不親生都沒關係,因而鄭重地問:“商耀南待你比商達寶如何?”
媛媛毫不遲疑地說:“看來比待商達寶好!”
飛鵬繼續問:“商達寶待你如何?”
媛媛有些感動地說:“他處處都讓著我!”
飛鵬立即不解地問:“那你為何不想回益陽莊了?”
媛媛被問得嬌靨一紅,不由一頭撲進飛鵬的懷裡,嗔聲笑著說:“你壞,你明明知道還問我!”
飛鵬的確愣了,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
繼而一想,恍然大悟,不由哈哈笑了,因而笑聲說:“即使我們拜過花堂。你仍須回益陽莊,而我也必須去叩見老岳丈呀!”
媛媛一聽,玉手掩面,深垂臻首羞得她更不敢看飛鵬了。
久久,她才抬起頭來,望著飛鵬憂慮地說:“實在說,我也真的不好意思再回去了!”
飛鵬心中一動、立即正色說“這有何難,我們可說你是方朔奇丐鄭前輩將你由火窟中救走的,為了授你武功,所以一直沒送你回去!”
媛媛一聽,不由握住飛鵬的雙臂,突然興奮地說.“還是你聰明,飛鵬哥!”
飛鵬見媛媛又恢復了活潑快樂,自然也極高興,因而愉快地問:“媛妹,現在該談談你何時拜方朔奇丐鄭老前輩為義父他老人家何時將西域武學秘籍交給你的經過了吧?”
媛媛愉快地一笑說:“拜他老人家為義父,是在前往巫峽小旺村追你和齊公公的中途時拜的,他老人家並嚴厲地警告我。不準對任何一個人說出這件事即使我養父商耀南也不可以告沂他,萬一在什麼地方遇到了乾爹,如果有第二人在場,也得佯裝不識”
飛鵬笑一笑,繼續問:“他老人家何時給你的秘籍?”
媛媛略微沉吟說:“是第二次去時,大概在我養父的壽誕前十天。”
媛媛未待飛鵬說完,立即忍笑解釋說:“在桃林將你送走後乾爹也走了,我在聽到養父對商達寶的斥罵後,心中極為悲痛、加之小妹發現秘籍上記載著必須服食雪蓮後,方能將神功練至極限,所以才想出放火燒樓的蠢事.”
說罷,嫣然一笑,似乎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飛鵬對媛媛前去哈拉木倫山的事已聽齊公公談過,這時只得迷惑地問:“你是說方朔奇丐鄭老前輩是在我第二次去益陽莊前才將那本秘籍交給你的?”
媛媛有些得意地說:“不錯,就是在你第二次前去鬧事的前幾天才交給我!”
飛鵬見媛媛面有得色,知道她對學成秘籍上絕學而感到驕傲,因而也故意奉承地惶聲說“所幸我那位幹岳丈將秘籍晚交給你幾天,否則,那夜前去鬧事,勢必要把我留在那裡。”
媛媛一聽,立即將櫻唇湊近飛鵬的耳邊,羞紅著嬌靨悄聲說:“你留在我的繡樓裡,永遠不放你”
話未說完,又羞得舉手掩住了粉面,再也不敢著飛鵬一眼。
飛鵬縱情地哈哈一笑,伸臂將媛媛抱起來同時笑聲說:“早知如此,我又懊惱秘籍沒有早幾個月給你了!”
了字出口,朱唇又吻在媛媛的香腮上!
媛媛雙手抱著嬌靨,這時“嚶嚀”一笑,立即仰起羞紅的粉面,意亂情迷地說.“不要嘛,晤”
話尚未完,飛鵬的朱唇已移到她那兩片鮮紅溫馨的櫻口上.飛鵬已是第二次領悟到這種甜蜜而快慰的擁吻,但這次較在竹廬吻宜君時,又自不同.上次是在酒後恍惚的情形下,猝然一吻,雖然至今仍回味無窮,但總覺有意猶未盡之憾。如今,媛妹妹車體滿懷,兩情擁抱奔放地相互吮吻著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由於有了吻的香和比較,飛鵬突然想起睡在安福客棧中的宜君妹妹,心中一驚,朱唇倏然離開了媛媛的櫻口。
正沉醉在甜美中的媛媛,突然驚覺有異,不由睜眼望著飛鵬,驚異地低聲問“有什麼不對嗎?”
飛鵬知道自己的失態,只得舉手一指對面廂房梢聲問:“對面房裡可有人?”
媛媛何等精靈,一看飛鵬的神色,便知他言不由衷,不由白他一眼,頃聲說:“哼,你是明知我定下了這座獨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