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高大寨牆上,傲然立著一個身材矮小,頭目紅呢巾,身穿紅大氅的人,正目光炯炯地望著合力關門的四人,顯然就是劉壇主說的那個雙刀魏三娘。
打量間,只見關門的四人,齊聲回答說:“是灰鶴壇的劉壇主!”
魏三娘一聽,立即舉目向飛鵬三人望來,兩道目光,宛如兩道利刃,似是要看透飛鵬三人的底細。
飛鵬一看魏三孃的目光,知道她對他的身材起了疑竇,因為劉壇主肩寬背厚,完全是一介糾糾武夫。
心念間,只得一面前進,一面回頭向魏三娘揮了揮手。
魏三姐反應冰冷,木然不動,但兩道利刃目光卻更亮了。
飛鵬揮過手,即和媛媛、宜君,繼續大步前進,但步速比方才快多了。
一俟樹蔭遮住魏三孃的身影,立即消聲說:“快走,魏三娘已看出破綻了!”
暖暖立即滿不在乎地說:“這怕什麼,前面有的是人,我們再換他一套大筆頭罩”
話未說完,身後東寨牆上,突然響起一陣“咚咚’鼓響!
飛鵬知道魏三娘已經發出警號通知妖道,索性向媛媛、宜君一揮手,沉聲喝了聲“走”,展開輕功,飛身向深處馳去。
這時,寨牆上,松林內,以及兩道的木屋間,到處人影晃動,紛紛疾步賓士;有的向深處走,有的則向寨門去,想是各人進人各人的崗位。
由於不知發生了何事,因而不少門徒與飛鵬三人迎面錯過而不知攔截,有的尚向飛鵬揮手示意。
飛鵬隨著奔向各深處的徒眾疾馳,發現其中身材高大者多著藍呢大氅,矮小者則一律是紅呢。
根據魏三孃的衣著顏色判斷,這些著紅呢大氅,紅巾罩頭的人,自然也是女性。到達另一處較小寨門,眾人一湧而人。
飛鵬遊目一著,只見門內房舍,多為精緻木屋而且井然有序,通道矮松,奇草花卉,顯然不是等閒人的住屋。
正打量間,驀聞跟在身後的媛媛,機警地悄聲說:“飛鵬哥,快,追過去!”
飛鵬定睛一看,只見三個藍氅男門徒和兩個紅氅女門徒,正離開人群向著左倒數棟精舍後奔去,飛鵬會意,立即飛身撲了過去。
轉過房後,前面五人立時警覺,紛紛停步望來。
其中一人,怒目沉聲說:“劉壇主你們怎敢犯律前來此地?”
話聲未落,飛鵬已雙手連彈,“咚咚”連聲中,五個男女們徒,相繼倒在地上。
飛鵬不敢怠慢,立即脫下劉壇主的頭罩灰氅,換上一套藍呢頭罩和大氅。
抬頭再看,宜君和媛媛已各自換上了兩個女門徒的。
飛鵬也未多想,匆匆將五個男女門徒和衣物掩蔽在一排花樹下,再向房前奔去。
轉到房前一看,方始發現由各處奔來的男女門徒,已有數百人之多。正向深處燈光如晝,形如道觀的三孔紅門前奔去。
飛鵬一看,斷定妖道就在紅門裡面,於是即對媛媛、宜君悄聲說:
“走,我們進去看看,妖道也許就在裡面。”
說此一頓,突然又叮囑說:“你倆務必跟在身後,千萬不可離開我!”媛媛、宜君,同時應聲說:“你放心,我們曉得!”
於是,三人奔出房後,立即混人男女門徒中,逞向三孔s門前湧去。
三人一混進賓士的門徒中,方始驚覺不妙,因為門徒眾多,服色一致,偶一疏神失散,再想聚在一起就難了。
飛鵬心中暗暗焦急.回頭看看宜君和媛媛,雖然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但目光中已透著焦急,想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不遠處,驀然響起一個女性驚異而焦急的聲音,連聲急呼:“天成!天成!”
飛鵬本能地循聲一著,不由大吃一驚,只見人群中一個頭罩紅呢巾,身穿紅大氅的女性門徒,正以焦急的目光望著他,同時掙扎著向這面擠來。
這時,宜君和媛媛也同時發現,立即悄悄碰了一下飛鵬。
誰知,那個女性門徒一見宜君和媛媛,同樣地低聲連呼:“表嫂茵艘,你們怎的也隨天成來了?”
飛鵬三人一聽,知道遇上與方才五個門徒有關係的人了,這個女性門徒,極可能是給飛鵬穿衣那人的妻子。
心念間,那個女門徒已擠至近前,伸手握住飛鵬的左臂,惶急地悄聲問:“你們不守機關室,為何前去天師宮”
話尚未完,機警的商媛媛已點了她的啞穴,同時,立即和宜君兩人,挾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