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之故,大家都絕口不提,除了這些人之外,別人想與我接觸,那是另一種誤認,並不知我是這麼一個人。”
枯木禪師越聽越糊塗,道:“貧袖一點不懂,但這不重要吧?”
常叔前道:“你當然不懂,老實說,如果你曉得我等的來歷,又看出今日之事,有我等插手,相信在這兒等候我們的、乃是你少林的方丈大師啦!”
枯木禪師皺眉道:“你以為你自己是誰,竟能勞動敝寺方丈大駕麼?”
常叔前道:“世上之事,有許多都意想不到,這一件亦正如是。”
枯木禪師道:“這等不著邊際之言,多說無益,貧袖且向施主手中討教幾招。”
常叔前聳聳肩頭,道:”你居然不耐煩啦!”
枯木禪師道:“在貧袖動手以前,還想請問一事,那就是常施主還帶了幾個高手前來?”
常叔前道:“像今晚這等小案子,區區一個人就足夠了,不過我們也考慮到你可能是少林寺出身的憎人,是以特別加派了一個,但總算沒有過慮,你不但是少林門下,而且可入高手之林。假如只有我一個人,那就不免大費周章啦!”
他們對答之際,徐少龍已看見一條人影,在對面牆頂蹲了一下,馬上消失,接著在右方屋頂,又出現了一下,此人的行動迅快隱秘,若不是徐少龍在暗處佔到有利形勢,還真不易發現。
徐少龍猜想枯木禪師必定沒有看見這道人影,而最後,這個隱秘的夜行人在右邊的屋簷出現,露出一個頭。
徐少龍忖道:“這個夜行人如此鬼祟隱秘,可見得必是敵方之人。只不知他何以在囚面都現過身?說是檢視對方有沒有埋伏,卻又不是這等動作。這裡面無疑一定另有文章,他究竟在搗什麼鬼呢?”
他認為這個問題異常重要,若能早一步測透,予以擊破,定收事半功倍之效。
沈如箐仍然在他懷中,她那豐滿的,充滿青春活力的嗣體,以及陣陣幽香,都能使男人血脈責張,心意無法集中。
因此,徐少龍把她抱起來,悄悄走到榻邊,將她平放在床上。
沈如青身雖不能動,但心裡明白,這時候芳心鹿撞,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下一步,會不會是可怕的強暴。
她在黑暗中極力睜大雙眼,瞧看這個男人,由於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人影依稀可辨。
尤其是對方距她只不過兩尺,所以連面龐的輪廓,也漸漸辨認出來。她發覺這個男人,極似是晚間那個書生楊楠。
不禁大吃一驚。
沈如青吃驚之餘,馬上又發現自己的心情,居然大大放寬,似乎已經一點不怕楊楠強暴自己。
當她仔細分析自己的心情時,突然感到楊楠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沈如青登時呼吸急促,血液衝上面部,一陣熱辣辣的,若有光線,定可看出她雙頰的一片潮紅。
她迷亂地想道:“啊!我怎會願意讓他蹂躪呢?如若我可以反抗,我當然會拒絕他。但我卻似乎慶幸自己不能反抗。唉!我的確是無可奈何,並不是自動獻身給他,他雖然長得很帥,但終究是陌生人,何況我已是有夫之婦。”
在徐少龍方面,他伸手一摸之後,便感到自己此舉錯了。
因為他原來是想在她身上找一條汗中之類的物事,以便矇住面孔。
誰知道這個女孩子只穿了一件衣服,裡面只有絲質的薄薄褻衣,因此之故,他的手一摸就發現不對勁,這簡直是在大肆輕薄了。
好在徐少龍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雖然感到刺激,卻不致嚇一跳,亦沒有良心上的不安。
他徐徐收回手,旋即摸索她雙腿,那兒他碰到溫暖滑膩的大腿,他只順手捏了一下,覺得很結實豐滿,但沒有多摸,迅即從她衣服下襬,撕了一塊下來。
然後他無聲無息地回到窗邊,定睛一瞧,外面枯木禪師與常叔前已經動上手。
常叔前已經不是空手,而是拔刀應戰。雙方正以刀劍上的氣勢,凌厲地互相迫鬥,所以尚未刀劍相觸。
徐少龍游目向右邊屋頂望去,但見那神秘夜行人仍在,看他的架式,似乎隨時隨地都會撲下去參戰似的。
他始終記著這人早先在另外三面的牆頭屋頂現身之事,而這刻越看越不對勁,因為此人如若出手,定必是自認為可以萬無一失的擊殺枯木禪師,如若不然,枯木禪師便可以藉口對方不公平而逃走了。
換言之,此人一出手,枯木禪師若是躲得過,他就可以不須堅守自己‘決戰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