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還有一個比得上你我之人,那就難說了。”
他停歇一下,又道:“可惜的是此地除了你之外,已無高手,我說得對不對?”
持劍的黑衣人冷冷道:“你如若已查清楚,何須問我?但我告訴你,即使退一萬步說,你們能如願以償,殺害沈家之人,但這一筆血賬,你們定須拿性命賠償。不管你們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漏網。”
這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充滿了無限信心,教人聽了,不由得不信這是一定會兌現的。
空手的黑衣人默然半晌,才道:“尊駕根本連我們的姓名來歷也不曉得,如何報仇算賬法?”
持劍的黑衣人道:“冤有頭,債有主,這其問必定有線索能追查出來。”
空手的黑衣人緩緩道:“那也不見得,但姑且假定你能查得出來,便又如何?”
你有本事報復麼?”
他雖然是在套對方的底子,但未嘗沒有妥協的機會,這得看對方有什麼背景實力,方能決定。”
持劍的黑衣人尋思了一下,才道:“你們如若放手退走,今晚的過節,就算一筆勾銷。”
空手的黑衣人道:“連外面兩個和尚的命案,也不追究了麼?”
對方遲疑了一下,才道:“是的。”
空手的黑衣人發出嘲諷的笑聲,道:“原來你就是本寺的老僧枯木禪師。如若不是,豈敢擔當兩憎的命案?現在你可以把蒙面黑布取掉,免得咱們看上去都一樣。”
對方果然取下黑布,露出清埂蒼老的面龐,果然是個老僧。可是他那對霜白的眉毛微聳,仍然透露出殺機。
他道:“不錯,老袖枯木便是。”
黑衣人道:“你大概是出身少林寺的吧?”
枯木禪師道:“正是,施主如肯放手,我等出家人的性命,就算白白丟了,也是值得。”
黑衣人道:“聽起來當真似個有道高僧,但可惜的是我等決不能放手。”
枯木禪師微現怒容,道:“貧衲不信敝寺之人,無法追緝施主等歸案受懲。”
黑衣人道:“當然沒有辦法啦!別說你們是方外之人,手段有限。
即使是真真正正的行家,也不知多少人已栽在我們手中。”
他冷笑一聲,又道:“我們將使一切線索中斷,也不留下任何痕跡,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枯木禪師直到如今,才死了談判之心,當下道:“既是如此,貧袖也不必勉強了,老實說,貧袖修行多年,早已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今夜如果不能保住沈家數口,貧袖寧可戰死於此,反過來說,施主也必定盡最大努力,不讓貧袖留下活口,對也不對?”
黑衣人微訝道:“話是不錯,但你說了是何用意?”
枯木禪師道:”
“如若施主還有點英雄氣概,那就取下蒙面黑布,報上姓名,同時也把你的幫手叫來在一旁等候,等咱們分出生死之後,再行下手,你道如何?”
黑衣人馬上就搖頭冷笑,道:“我犯得著麼?”
枯木禪師沉聲道:“那也隨便你,既然你不肯與貧袖堂堂正正的決鬥,那麼貧袖亦可以使些不正當手段對付你們。”
黑衣人哼了一聲,道:“倘若本人如你之言,與你決鬥,你就如何?”
枯木禪師道:“老袖便公公平平,與你決一死戰,換言之,給你一個滅口的機會。”
黑衣人決然道:“好,一言為定。”
枯木禪師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大可放心。”
黑衣人徐徐舉手,去掉頭上的黑布。
徐少龍看見那人面目,身軀一震。
猛覺一陣香暖氣息,噴到臉上。
他心中又是一驚,手指疾出,已點住了沈如青的穴道。
這個美女嬌軀忽然癱瘓無力,她本是感到徐少龍身軀的震動而轉頭觀看,是以鼻息才會噴到徐少龍面上。
目下突然失去氣力支援,頭部首先落向徐少龍的面頰間。
徐少龍一面伸手抱住她,免得她身軀掉落,碰出響聲。
同時也是本能地側面向她那邊望去。
這一來兩人恰好湊上,沈如青的香唇,無巧不巧地印在徐少龍的嘴巴上,製造出香豔旖旎的場面。
當然徐少龍在這等情勢之下,決不會存心輕薄,況且他也不是這種人。不過既然她的軟香滑唇送到自己嘴上,也不必太過客氣。
便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