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侍奉了婆婆,將如何渡日呢?”
沈如青精神一振,道:“渡日倒不成問題,我精於女紅,單靠十指,亦不愁生活無著。”
徐少龍道:“好吧,待我和枯木大師商量一下,必能安排妥當,將來我與枯木禪師,可以輪流去探看你們”
他突然停口,側耳傾聽了一陣,才輕輕道:“枯木禪師和公差們到這邊來啦!”
沈如青目光一掃,指指房門。
徐少龍點頭,當先走去。
他推開房門一瞧,裡面原來是一間靜室,四下陳設得極為簡單,只有一幾一榻,牆上還有一具古琴。
徐少龍把她拉入來,迅即掩上房門。
兩人站在門後,黑暗中只能互見膝隴的身影。
過了一會,外面門戶人有人推開,並且傳入說話之聲。
枯木禪師道:“這兒就是老袖平素起居之所。”
另一個粗聲粗氣的人道:“大師是有道高僧,小人本來不敢打擾,無奈國法無私,最重視入命案子。小人循例須得到處瞧瞧。”
枯木禪師道:“李頭兒請便,方外人百無禁忌,山門之內,沒有秘密可言。”
徐少龍聽到此處,猿臂一伸,勾住沈如青的纖腰。沈如青身子一軟,便已倒靠在他懷中。
徐少龍觸手處,但覺她身上衣服單薄,只有那麼一件,鬆鬆的罩在外面。這等情形,使他心中不禁一蕩。
他自個兒微笑一下,搖搖頭,驅走了狠褻的念頭。
沈如青倒在他的懷中,伸手撫摸他的面頰。
徐少龍忖道:“假如不是在這等情況之下,天知道我將會有怎樣的反應?唉!人到底是人,以她如此貌美才慧,方便能忍得住不佔有她呢?”
念頭一掠即逝,他另一隻手已抄住她雙腿,把她打橫抱起,輕輕一躍,無聲無息地落在後窗之下。
他先凝視傾聽一下,這才設法騰出一隻手,拉開窗戶,挾著她躍了出去,接著很快的把窗戶拉上。
現在他們已處身在荒涼冷僻的後院,四下聞寂黑暗。
沈如育忽然把面龐湊上來,陣陣香息,傳入他鼻中。
徐少龍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在她耳邊輕輕道:“別胡鬧,那名公人是個武功相當高明之人,聲音中顯得含氣斂勁,若不小心,便會被他發現。”
沈如青在他耳邊道:“對不起。”
徐少龍道:“我們找個地方躲一下,等會兒還要與枯木大師說話。”
他躍過院牆,那邊的樹底下有間木屋。
徐少龍闖入去,屋內雖黑暗,但嗅覺加上他的夜眼,已瞧出這是堆放柴草的地方,平時無人居住。
他把她放在草堆上,正要起身,誰知沈如青抱緊他的頸子,牢牢不放。
徐少龍當然可以不費氣力地掙脫,但問題是他既不能也不願這樣做。不但如此,他還是被她這一拉,倒將下去,把她壓在下面。
這一對青年男女,馬上就熱情沸騰,熱烈地吻著,身外之事,暫時拋開不管。
徐少龍的手,就像個普通的男人一樣,操入她的單衣下面,在她溫暖光滑,而又富有彈性的嗣體上活動起來。
沈如青不但沒有躲避,甚至還儘量予他方便。
他們的動作,如火如茶,晃眼之間,已瀕臨最後關頭,事實上沈如青的外衣已經解開,露出了動人的肉體。
徐少龍忽然跳起來走到門口。
過了一陣沈如青溫暖的身體,已貼著他的後背,玉手繞過來,抱住他身軀。
她輕輕道:“你不喜歡我嗎?”
徐少龍道:“你心中明知我喜歡你。”
沈如青道:“我雖然知道,可是你卻不像別的男人。”
徐少龍皺一下眉頭,道:“你對男人似乎很懂得。”
沈如青道:“是的,我的奶孃,一直到我出嫁後才離開我。她長得很漂亮,從前有過許多男人,是她告訴我的,她什麼都告訴我,生怕我吃虧。”
徐少龍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認識許多男人呢,真把我嚇了一跳。”
沈如青道:“我怎會低賤到那等地步?”
徐少龍道:“你放手吧,別再招惹我。”
沈如菩道:“你你怎麼啦?”
徐少龍道:“你也許不明白,在我這種闖蕩江湖,日夜在刀劍下過日子的人,對於人生中許多事物,看法與常人不同。例如我若是佔有了你,在我來說,只是一件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