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喂”一聲時,全店之人,莫不詫異看我。只有你一個人,頭也不回”
徐少龍苦笑一下,道:“原來如此,下次小弟記得回頭就是了。?
秦三錯冷笑一聲,道:“如若單單是這一宗,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可是你其時正在向堂倌點酒菜,可見得你只比我早一步入店,換言之,你應該看見我和那個流氓吵架之事。”
徐少龍聽到此處,心中大是佩服。
敢情此人的觀察力之強,罕有倫比。
他又裝出苦笑之狀,道:“是的,小弟都看見了。”
秦三錯目光如劍,緊緊盯牢他,道:“既然你已看見,衡諸常情,你應當趁機多看我幾眼才對。而你卻不然,此舉大是不合人情,所以我認定你這個人,必定有問題,說不定正是幫助那兩個流氓之人。”
徐少龍一怔,道:“小弟可沒有幫助他們啊!”
秦三鍺道:“我只是說‘說不定’而已。”
徐少龍道:“這樣才好,但秦兄有所不知,小弟的身世,實有難言之隱,因此之故,凡是路上碰見有人發生爭端,小弟不得不趕快躲開。”
他眼光移到對方面上,懇切地道:“小弟早先見秦兄一點也不在乎那兩個流氓的樣子,心中便知秦兄必是非常人物。正因如此,小弟雖然明明聽見你的聲音,也不敢抬頭瞧看。”
他的口氣神色,都十分誠懇真切,使人不能不信。
秦三鍺道:”你的身世有難言之隱?”
他這麼一問,無意之中已透露出他已相信了七八成。
徐少龍道:“小弟本是官宦世家,自小也練了一點武藝,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兩年前”
他忽然驚覺地住口,皺眉打量對方,道:“秦兄好像有一種力量,使小弟情不自禁地洩漏了身世。”
秦三錯心中大感受用,道:“你洩漏與我得知,定然有益無害。”
徐少龍嘆一口氣,舉起酒杯,道:“秦兄,恕我放肆,乾這一杯。”
他一飲而盡,但見秦三錯也幹了手中的一杯酒,當下道:“這飲酒之舉,也有悲歡之殊。例如秦兄舉杯即幹,何等痛快舒暢。可是小弟則不然,古人說借酒澆愁愁更愁,真是對極了。”
秦三錯沉吟道:“聽你言來,似乎真是有一段慘簷難言的往事,不然的活,斷無如此深刻的感觸。”
徐少龍道:“是的,小弟的遭遇,真是一言難盡。”
秦三錯道:“你的身世隱秘中,必定與武林中人有點關係,是也不是?”
徐少龍道:“正是如此。”
秦三錯道:“既是與武林人物有關,說不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至少對你沒有害處。”
徐少龍突然問道:“秦兄既是不諱言是武林中人,只不知秦兄出身於哪一個家派?”
秦三錯道:“我就算告訴了你,你也不知道。”
徐少龍道:“不,小弟雖然武藝疏淺,可是由於身世的遭遇,倒是知道了不少武林之事。”
秦三錯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信,我就說與你得知,也沒有關係,我是陰陽穀的傳人。”
徐少龍心頭一震,表面上全然不動聲色,先尋思一下。
才道:“小弟聽說武林中有四門五派,最為鼎盛,人才輩出,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家派,皆不外是上述那些門派的分支,各得一藝之長而已。”
秦三錯道:“你說得不錯,天下武林中,門派雖多,但追溯源流,就沒有幾個了。但我出身的陰陽穀,武功心法,與目下最盛的四門五派,全無一點淵源牽連。正如一般的兵刃,都列入十八般兵器之列。但有些獨家兵器,不入譜中,人家便通稱為奇門兵刃。”
徐少龍道:“這樣說來,秦兄的出身,可以說是奇門家派了?”
秦三錯道:“不錯,但武林中一般稱為奇門異派。雖然知道的人不少,但我們這些奇門異派之人,罕得踏入江湖,是以當真識得我們底細之人,仍然不多。假如動手之際,認得出我的武功來歷,必定已是一流高手了。”
徐少龍心下生疑,忖道:“他何以把這些事詳細告我?”
正轉念間,只聽秦三錯又道:“總而言之,你的身世遭遇,縱然與千百武林之人有關,也不會與我陰陽穀搭上任何關連。”徐少龍仍然不解,口中應道:“原來如此,小弟可就放心啦!”
秦三錯道:“現在你可以把身世之秘告訴我了吧?”
徐少龍早已有了腹稿,當下道:“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