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龍道:“這一點在下也曉得。”
玉羅剎道:“不過呢,如果你有雙龍敕令在手,連席亦高見了你,也得乖乖的有問必答,或是任你逮捕。”
徐少龍道:“這一點在下亦曉得了。”
玉羅剎把聲音壓得很低,道:“如果你當上副統領,雙龍敕令就可能在你手中啦!
因此,你竟錯過了獲得這等大權的機會,實是愚不可及。”
徐少龍淡淡道:“在下想不出幾時失去這機會的?”
玉羅剎哼了一聲,道:“你沉迷在妓院中,三天不見蹤影,還說沒有失去機會?”
徐少龍嚴肅地道。“本幫又沒有禁止此事,如何算是失去機會?”
玉羅剎又哼了一聲,道:“禁止與否,那是另外一回事。問題在於明天晉謁之舉,必有一番龍爭虎鬥,你體力虧損,焉能應付?”
徐少龍探明她話中的意思,斗然大悟,忖道:“是了,剛才我已隱隱感到有一條線索,現在想起來啦!那就是鄭豔芳說,她是玉羅剎所差遣之事,並不確實。因為玉羅剎似乎全然不知我和她之事,甚至還含有怪責我貪戀酒色之意。如果是她所遣,她何必惶惶作態,白費口舌?”
但難道是鄭豔芳騙他麼?當然不會,男女間一旦有了“情”,立場頓時大變,她只有幫他,不會騙他。
徐少龍繼續想道:“那一定是玉羅剎的手下餘麼麼攪鬼了,鄭豔芳說過,根本沒見到玉羅剎,其間只由余麼麼傳令。”
這一推測八成不會錯了,他忽然感到非常輕鬆。忖道:“只要不是玉羅剎害我,事情就好辦了”
轉念之際,又聽玉羅利用方才那種悄聲說道:“你們全都不知道你們訓練之後,給你們自由玩樂幾天的理由”
徐少龍忙問道:“這是什麼道理?”
玉羅剎道:“由於副統領一職,非常重要,所以幫主特別小心選拔人才。你們在幾個月嚴格訓練後,突然得到自由,無疑會暴露本性弱點。例如你,就曾經沉緬於青樓之內,貪戀溫柔,不分日夜,人影不見”
徐少龍驚訝地聆聽著,心想這五旗幫幫主用心如此之深,當真是雄才傑出,難有倫比的黑道魁首。
不過在種種情報資料,以及江湖中的傳聞,這五旗幫幫主只不過繼承前人的豐功碩果本身並沒有特殊的表現。
人人僅知這幫主姓鍾名叫撫仙。
因此,徐少龍在衡估之時,頗為懷疑鍾撫仙身邊,尚有謀士。無疑的這個謀士,必定高明無比。
玉羅剎細細的語聲,又傳入他耳中。
她道:“你本是最有希望的入選,但從這一次表現中,知是最迷戀女色之人。雖說抑壓慾念達數月之久,但人家都不過每天晚上前往,誰似你日夜流連,沉迷不返?”
徐少龍道:“這佯說來,我已失去資格啦!”
玉羅剎道:“資格雖然沒失,但又有何用?”
徐少龍道:“什麼有用沒用?只要不失資格,還是有機會的,對也不對?”
玉羅剎道:“你們及格的十二個人當中,有六個已失去了資格,因為他們未能格守禁條,仍然與本幫的女孩子鬼混。”
徐少龍忖道:“那麼我也沒有資格啦?”
玉羅剎當然不知他在想什麼,又道:“你經過這日以繼夜的貪歡縱慾,明天還能與別人爭雄鬥勝?哼!哼!這是你自己做成的惡果,怪不得旁人。”
她話聲中,竟禁不住流露出惱恨之意。
徐少龍這時方能確知她當真暗愛自己,是以生出妒恨之心。
他笑一笑,道:“你放心,只要有公平競爭的機會,我仍能盡最大的努力,我告訴你,我曾被人設阱陷害呢!”
玉羅剎大為詫異,道:“哦!有這等事?”
徐少龍道:“我當日飲酒薄醉,如廁之時,遭人暗算。此人是趁我不能分心之時,用迷藥暗器把我弄倒的”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然後,我在一個名妓的床上醒過來,渾身無力,而慾火卻猛烈異常”
玉羅剎身子不禁傾伸到他身邊,碰觸到他的臂膀,聲音中略帶緊張地問道:“你自然向那妓女身上找發洩啦?”
徐少龍道:“在這種情形之下,即便是聖人,也沒有法子,因為我遭人暗算啊!你自然明白這種情形”
玉羅剎點點頭,道:“我明白”
徐少龍道:“不過我仍然曉得不妥,所以用盡法子,總算沒有被藥物之力所害,也因此之故,明天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