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當他昏迷之際,何不下手?若說要利用鄭豔芳來使自己貼服聽命,那也是全無把握之事。
因為他縱然娶了鄭豔芳為妻,但也有可能反過來控制她,使她聽命於自己。幕後此人的心計,豈不落空?
由此可見,這個桃色陷餅,實是深不可測。必定另有一個陰險無比的目的,但這個目的是什麼呢?
無論如何,這刻他不能投降。雖然他內心之中,對這個美貌少女十分迷戀傾倒,當真有不惜娶她為妻的決心。
何況他出道至今,又不是沒有碰過女子,可是他不能如此地陷入一個莫名其妙的陰謀之中。
他清晰有力地答道:“假如你喜歡我,或者說,你真的愛我,願意委身給我,那麼你就不該到這兒來,對不對?”
鄭豔芳的珠淚仍然往下掉,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徐少龍很想爽爽快快的詢問她,有關這整個事件的內情,例如什麼人設的計?用意何在等等?
但他也忍住了,故意扯到別的地方,道:“你的豔名極著,因此我在想,你以前有過多少密友呢?”
鄭豔芳搖搖頭,道:“你不是嫌我以前放蕩,而是不想要我。”
她如此敏銳的觀察力,真教徐少龍大吃一驚。
他昧住良心,否認道:“沒有的事,我只是考慮到基本上的問題而已。說!你有過多少男人?”
鄭豔芳默然凝視他,過了一陣,才道:“你自己可以發現,何須問我?”
她伸手捏摸徐少龍身上的肌肉,又道:“好強壯啊!”
徐少龍也撫摸她光滑豐柔的背肌,只撫了幾下,頓時又激起了情慾之火。
這在鄭豔芳而言,馬上就可以覺察出來。
因此,她突然大膽地伸展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吻他。
不知如何,她已經變成體無寸縷。徐少龍把心一橫,忖道:“如此尤物,誰能無動幹衷?好吧!目下且不管後果如何,先佔有了她再說。”
此念一生,欲焰頓時如崩潰了堤防的洪水一般,淹沒了一切。
事後,他靜靜的仰躺床上,鄭豔芳則蜷伏在他身邊。
過了一陣,她輕輕道:“徐郎,你還不能動麼?”
徐少龍曬了一聲,道:“我困得很。”
當慾火已經消退,他比平時更為冷靜靈警。
鄭豔芳猶豫了一下,才道:“我有一小包藥粉,據說可以使你恢復如常。”
徐少龍道:“什麼藥粉?晤!我先睡一覺再說。”
她連忙搖撼他,道:“不要睡不要睡。”
徐少龍道:“為什麼?”
鄭豔芳道:“因為等你睡醒了,你又會向我動手了。”
徐少龍道:“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