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氣喘,顯然已經沒有氣力。
他忍住澈骨奇疼,道:“尉遲旭,咱們不能談一談條件?”
尉遲旭突然凝目尋思,過了一陣,才道:“有什麼條件好談?”
秦三錯道:“你幽冥洞府多少年來,都想得到我陰陽穀的練氣化精術,對不對?”
尉遲旭道:“不錯。”
秦三借道:“這就是條件。”
尉遲旭道:“恐怕還不夠吧?”
秦三錯道:“你得了此術,再加你本門功夫,功力可以增加一倍,足以縱橫天下,全無敵手,這等條件還說不夠?”
林秋波心中忖道:“假如尉遲旭這等惡人,成為天下無雙的高手,豈不是人間一大禍害?”
尉遲旭沉吟道:“聽起來相當吸引人,但我怎知你傳法之時,有沒有欺瞞變化,反來害我?”
秦三錯道:“若然這練氣化精之後,對你有用,你一聽便知,豈能瞞得過你?”
尉遲旭道:“這話甚是”
林秋波下了決心,寧可犧牲自己,也不可讓尉遲旭成為無敵的高手。
她厲聲道:“秦三錯,不可傳他此法!”
秦三錯一怔道:“但但你”
林秋波凜然道:“我有什麼打緊,但若此人功力激增,日後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因此你決計不可傳法與他。”
秦三錯見她說得大義凜然,句句出自衷誠,並無絲毫虛假,不禁肅然起敬。
但他不是講究利害得失,乃是十分現實之人,因此他肅然起敬是一回事,衡諸條件又是另一回事。
他道:“你別管啦!我決不能坐視你被這廝汙辱”
林秋波道:“我的區區微軀,比起千百條人命,算得什麼?”
尉遲旭突然冷笑道:“你們不要爭辯,反正我已有了決定。”
秦三錯道:“你怎麼說?”
尉遲旭道:“你開的條件,以後再談。”
秦三錯道:“以後還有什麼好談?”
尉遲旭道:“你的性命不值錢,但加上她的,就不同了。”
秦三錯道:“假如你動過她”
尉遲旭道:“動過她又怎樣?她又不會死!”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秦三錯,將他推回椅上,另以手法,使他不能行動,也不能開口說話。
這個惡魔似的人,將秦三錯的椅子轉動一下,使他看不見床鋪。
由於秦三錯這回已失去行動之能,故此只能用耳朵聽,而沒有法子回頭去看。
尉遲旭走到床邊,俯身伸手,繼續去解開林秋波的衣服。
他面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林秋波恨得閉上眼睛,可是對方的手,在她身上解衣的動作,仍然感覺得到。
要知林秋波自小便投入“南海”,不但修習上乘武功,而且亦同時修道,只不過這一派是講修行,對外也沒有以出家自居,無論服飾素行,以至起居飲食,俱與常人無殊。
在南海門中,亦有婚姻之事,不過為數極少,且亦可算得是都不出嫁的。
所以林秋波如今雖已年近三旬,但一直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加上她南海門獨門心法使人看起來,年輕貌美,更不似是出家修道之人。
怎知現在遭受到尉遲旭的侮辱,可以說是作夢也想不到之事。
因為她一則武功高強,足有自衛能力。
二則她出道多年,江湖經驗,極為豐富,許多詭異奇怪的陷餅,對她根本使不出來,老早就被她看破。
她一想到自己守身多年,潛心同道,而結果此身卻不免毀於一個惡魔般的男人手中,痛心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林秋波身上的衣服,已解開大半,可是突然間尉遲旭停手不動。
林秋波起初還不覺得有異,但過了片刻,尉遲旭仍然沒有動彈。
她可就轉過頭來,放眼望去。
只是尉遲旭轉頭向外望去,從他的表情上,顯然有一個什麼人,站在門口,使他感到十分意外。
林秋波想來想去,都猜不出來人是誰。
以她所知,這座宅第之內,除了尉遲旭之外,尚有兩人,一是尉遲旭的妻子黃紅,另一個就是他的師弟老五,亦即是那曾以勁箭,阻撓過林秋波追趕之人,當然其他已就寢的下人不算在內。
然而林秋波十分清楚,尉遲旭的妻子黃紅,正與老五偷情,雲雨方興,以上兩人,相信他們不致於已經幽歡完事。
那麼這個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