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不去管他們的行為,卻小心打量這兩個人的身材面貌,以及一些散放在房內的各種物件。
從各種器用陳設上,可以推測出這是男人的居室,因此,床上的女人,一定是住在別處,這刻乃是到這房中,與這個男子廝混。
另外她看見床頭枕下,有一對短劍。
林秋波大感疑惑,忖道:“這個男人的兵器,藏放何處?”
她的目光往來巡梭,最後才從床下,發現一把長弓的未端。
林秋波立刻以銳利的目光,向那男人盯著。
但見這個男人一隻手抱住那豔婦,另一隻手上下不定,在那豔婦身上捏撫。
雖然如此,她仍然看出這個男人的掌指,都粗大異常,顯得非常有勁。林秋波忖道:
“是了,此人必定擅長箭術,剛才就是他向我放箭無疑照理說林秋波既已從種種跡象上,得知房內這對男女,乃是擄劫秦三鍺的同路人。這刻自應迅即前往搜尋秦三錯的下落才對。
但她動也不動,仍然守在窗下。
忽見那個壯健漢子,手法靈巧地解開那個豔婦的衣裳。
林來波秀眉一皺,忖道:“我原想從他們口中,聽出他的出身來歷。但是他們既已情慾沸騰,定然不會再說題外之言了”
她心念一轉,立刻悄悄縱起,宛如一縷輕煙,翻上了屋頂。
房內的兩人,動作仍未停止,轉眼之間,那個豔婦,業已羅襦盡解,露出一身豐滿白皙的肌膚。
這時房門忽然開啟,一個人無聲無息地走入來。
此人是個五旬左右的老者,面色血紅,兩眉如刀,又黑又濃,但頭頂卻已半禿。
他眼中射出惡毒的兇狠光芒,望著床上那對男女。
床上的壯健男子,忽然停止了動作,抬頭望了那個紅面老者,便坐起身,道:“嗅!二哥你來啦。”
那個豔婦雖然身無寸縷,而且那個壯漢已經坐起,以致她的胭體,完全暴露在燈下,看得分明。
但她卻仍那樣躺著,毫無羞意。而且媚眼眯縫著,面泛桃花,散發出一股迫人的蕩意。
她好像不知道有人入室一般,其實她目睹耳聽,豈有不知之理。
那壯漢反倒尷尬起來,道:“喂!二嫂,二哥來啦!”
豔婦鼻中哼了一聲,這才睜開眼睛。
紅面老者走近床邊,隨手把她的外衣拿起,丟在她身上。
那豔婦突然坐起來,胸前雙峰高聳,全無遮蔽。
她以很不滿的聲音,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紅面老者瞪著她,但旋即態度軟化,道:“給你穿呀!”
豔婦道:“哼!你到底要我變成什麼人?一會叫我和老五同床共枕,一會又要我正正經經,變回他二嫂的身份”
紅面老者道:“剛才是叫你們權且冒充夫婦,在床上表演一下,可沒叫你當真”
豔婦猶有餘恨地哼哼連聲,披上衣服。
那個被稱為老五的壯漢,向紅面老者道:“二哥,那個女人走了?”
紅面老者道:“是的。”
老五沉吟道:“她的輕功,可以當得上‘天下無雙’之譽了。剛才她的來去,我都聽不見任何聲響。若不是咱們有人在屋頂,看見她的身形,今晚一定被她摸了底去,而咱們還不知道”
紅面老者道:“她就是南海門近年聲名極盛的林秋波,南海門的輕功,一向是天下第一。”
那個妖豔的二嫂,也落地上,那寬大的外衣,掩不住她身上動人的曲線,尤其是她裡面並無其他衣物,是以更惹人遐思。
老五看她一眼,不由自主的吞一口唾涎。
二嫂走到這二個男人身邊,道:“尉遲旭,你何故要我與老五表演?”
紅面老者道:“林秋波既然向咱們這邊來,想必曾經有過情報,認為此處有可疑人物,是以來窺探一下。因此,我要你們故意發出聲音,同時在床上表演,誘她進來窺視,此舉有兩個作用二嫂哼聲,道:“你總是說得頭頭是道,我瞧不出有什麼作用,除了白讓老五佔盡便宜之外。”
老五忙道:“二嫂別這麼說,小弟有幾個腦袋,膽敢成心佔你的便宜?”
他口中雖然說得好聽,可是聲音中並沒有誠意,態度上也含有猥褻的意味。
二嫂白他一眼,道:“你摸也摸夠了,看也看過了,還待怎地才算是佔了便宜?”
尉遲旭道:“阿紅,你聽我說,林秋波過來窺視,必有兩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