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恨搖搖頭道:“皇兄,別的事情還好說,只是你想退位出家一事斷斷不行,且不說你想退位,便是出家,就是不行”
段詳興道:“那是為何?”
劉志恨淡淡道:“大理國雖定,而國本以傷,國無餘兩,庫無點糧,這般下去,如之奈何?是以,接下來,會有大大的事故發生,便是這佛寺一事便要廢!”
段詳興驚呼道:“什麼?廢佛?”
劉志恨道:“天下事,過之不及,獨之為毒。大理國的佛寺太多了,僧人也太多了!這是嚴重傷及國本的事!我已然定下計劃,這佛,是一定要行滅殺之策的,全國上下,何用這許多和尚,寺廟,留得三五家寺也就夠了”
段詳興驚道:“天下信佛者眾王弟你這樣禁佛天下人”
劉志恨淡淡道:“敢於鬧事的信佛者,有一殺一,有萬殺萬,便是十萬百萬,也得殺了!殺其人,抄其家,更可取其資財以充國用!皇兄,你說妙不妙?”
段詳興又驚又懼,沒得話說,人卻是已經昏了。
次日,大理國升朝,只是這官員卻少了不少,那是夜間,軍士們按著名單索人拿官,抓得抓,關得關,凡身家豐實且與高氏從往過密者,無一放過。正如劉志恨所言,為了打這一仗,高泰詳費盡國本,掏盡了最後一元銅錢,用盡全部庫糧。若不是劉志恨一路上搜家刮糧,哪裡能得到太和城?到了城中,若是不這樣來做上一番,卻是如何能行?大理國現下須得用錢的地方不知凡幾,如何能放過這任何一點的可搜刮的法子?
倖存的朝臣兢兢業業,便如驚弓之鳥一般,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大總管嚴春心上前道:“皇上駕到!”
幾個小監扶著段詳興入了朝堂,朝臣們又驚又訝,昨日入城時皇帝還是尚好,何以只過一夜,卻是成了這般樣子?卻見段詳興臉容慘白,腳下發虛,非是小監扶著,卻是如何能得行之?自他身後,劉志恨一身便服入得中來,與朝臣們不同,早有小監搬來椅子,讓劉志恨坐下。這皇帝沒得發話,劉志恨便行就坐,眾臣均是心下生驚,只是再多心思也不好表露出來。
待眾官歸位,皇帝段詳興臉上也有了血色,一招手,那嚴春心取出聖旨道:“皇帝陛下有旨”他一說,立時,朝中官員紛紛跪下,只三人不跪,一個皇帝,一個宣旨的嚴春心,一個自是劉志恨了,他仍是老神在在地坐著,卻是誰也不敢置上一喙。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天下平定,賊逆掃除,立功者眾,居首者,護國鎮南王!特加封護國鎮南王為一字忠義頂綱扶危並肩德佑天王,見之如見朕!封,六月于娜,為一代順昌逆王大將軍立為正一品級!領羽林全軍。封前相朱子柳為宰相,總管天下政務!封武三通為輔國將軍,正三品級,領禁衛軍。封高龍飛為寧朔將軍,從三品級,領近衛軍。封木巴仙為掃難將軍,從五品級,封泗水漁隱為厲威將軍,從五品級,封馬千里為輕車將軍,正六品級,封丘陵為殄難將軍,正六品級,封徐小藝為明威將軍,從六品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今日起立巫教為大理國國教,全國之民必須順之信之,有輕慢巫教者,逆抗傳教者,斬!加封何以苗為巫教教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廢除大理國過往軍制!建,禁衛軍,五萬人,衛戊大理國境內之事物!建,近衛軍三萬人,衛戊全國治安!建,羽林軍,十萬人,用以征戰四方!建預備軍二十萬人,用之備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理國國力疲乏,然有寺者過眾,不事生產,霸佔良田,自即日起,凡僧者只餘其三,一為武僧,一為醫僧,一為學僧,除此三者外一律還俗,僧尼皆同,留寺者三,一為精武寺,一為廣濟寺,一為多博寺,餘寺皆由官府管制!寺中不得有其私產,生活費用一律由國家承擔,有違令者,殺!’”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蒲甘王室助高賊興兵,是可忍,孰不可忍!著順昌逆亡大將軍即日征討!令其來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羅殿國上下罪大惡極,著即滅國,國中上下,不留餘者!’”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凡有助高氏者罪民,一律貶為賤民,在戶登記,男者為奴,女者為昌,世世代代,永世不得翻身!’”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凡武林門派者,在戶登記,不登記者,一年之後,殺!’”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廢除各族雜稅,只收商貿交易稅!舉凡亂徵雜稅者,任何人可殺之!’”
“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