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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神秘人!?可能麼?!不可能吧我一直以為那是我親爹啊

她有些凌亂,風聲中還隱約聽到夫諸可憐悽慘的叫聲。

“咩!!!”

夫諸在哪裡?

小夫夫被白龍一丟,撒丫子埋頭狂跑,於是又迷路了。

☆、019。想起

四月十六,中嶽神君忌日。

薰池換了一身黑色的華服,由四嶽帶著往洞庭山而去。清風間好像還有中嶽肆無忌憚地朗笑聲,訴說一個女神的傳說。

“熏熏,你要跟我說什麼?”長歲瞅準時機,一把抱起薰池,退直角落。

“小爹,我跟你說,那果兒香香是和山山神釀的!”薰池靠近長歲的耳邊,壓低聲音道。

“什麼?!”長歲太過難以置信,沒有控制住聲線,大吼一聲。

季河等人在雲上轉頭看向長歲和薰池,眼神間充滿疑惑。薰池觸及季河能看穿人的視線,連忙用腳踢了長歲肚子一下,小爹你作死啊!叫那麼大聲!

“三爹爹,我在和小爹說,昨兒晚上孃親託夢給我了。”薰池靈機一動,乾笑道。

長歲渾身一抖,磨磨牙點頭,“是啊,我聽到瑛雅託夢,嚇了一跳。你們也知道,瑛雅能鬧騰死人的”

(瑛雅:作死啊!拿我當擋箭牌,今天晚上,你倆死定了~~呵~~呵~~呵~~~)

九厚一聽“瑛雅”兩個字,好比小狗聽到狗盆和攪拌棒的敲擊聲——“吃飯了”。立馬激動地撲過來,“薰池,你娘說什麼了?說什麼了?!有沒有讓你話帶給大爹?!”

薰池小胳膊還嫩,被九厚的爪子一扼,險些就斷了,痛呼起來。“大爹!我娘說,要謝謝你,謝謝你!快把手鬆開,胳膊要斷了!”

九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沒輕沒重,“大爹下手重了,薰池疼不疼,大爹給你吹吹。”

結果倒是好的,被他如此一鬧騰,季河的目光冷淡下來,不再做他想。小插曲過去,五人繼續往洞庭山騰雲。薰池和長歲兩人繼續說悄悄話:

“你如何知道的?”

“前天晚上我去了趟豐山。”

“難怪怎麼找也找不到你!”

“在豐山的地窖裡被泰逢山神抓了個正著,他揚言要來揭發我,小爹,他要是真來了你記得擔待著些。”

“這廝去了豐山?!他丫兒敢明目張膽違揹我和九厚對他下的懲罰!他要敢來揭發你,他完蛋了!”

“小爹你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這隻小老虎,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小爹放心。”

“熏熏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

長歲朝薰池默默豎了個大拇指,苦得她欲哭無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晚上運氣有多背。以至於第二天的生辰也沒有好好過,一直忐忑著和山山神會找上門來討賬。薰池彼時以為夫夫還落在泰逢手上,他若來算賬,她只有認賬的份兒。好在那天下午,夫諸神奇地回到了薰池宮的靈獸園裡,只不過好像受了極大的驚恐,兩天都沒吃幾根草。泰逢那末高大銀亮的身影也沒有出現在甘棗山,不知這個陰晴不定的男山神,心裡到底如何做想。

如此默默想著這兩天的苦楚,眾人已經到了中嶽的衣冠冢,四嶽親手擺開祭祀的陣勢。他們不讓薰池動,只叫她站在一旁看著。於是她盯著母親的墓碑看著看著,視線漸漸瞟出去老遠,那墓碑後面,有一叢叢的灌木,曾經似乎有一隻小包子,躲在那裡偷看她

“啊!親親!”薰池猛然間靈光一現,終於想起前天晚上那條白龍是誰!

“池兒,你又怎麼了?”季河皺眉,他發現薰池這兩天總是魂不守舍,強烈懷疑小閨女有什麼心事瞞著他這個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三爹爹。

“我剛才好像看到孃親了!”薰池小臉皮甚厚,肥嘟嘟的手指頭穩穩往某處一指,於是又驚起一陣騷動。九厚嚎叫,桑枝嘆息,季河冷臉,長歲忍笑。

薰池安奈住心中洋溢的激動,朝著她母親的墓碑先雙手合十鞠了三個躬。心中默唸,孃親,託您洪福,薰池日子過得甚滋潤,四個爹爹也待我如同己出。若不是孃親顯靈,薰池也不會想起這麼重要的事情。孃親在天之靈,一定會原諒女兒方才的不敬。是吧?是吧!

爾後,又把一歲時的畫面,回憶了一遍。正如季河曾經有一次的感嘆,薰池的腦子遺傳了她母親中嶽神君的聰慧敏捷,一歲時發生的事情也能記得許多,尤其是在澡盆裡遇見突然冒出來的小包子這一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