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去,不讓她們做粗重活,只要給貧道吹拉彈唱一番即可。”
幾名歌姬正在吹拉彈唱時,一青年書生跳到場地中央把她們歌唱打斷。
“各位姑娘切莫如此作踐自己,今日我去那妖魔府邸,跟那些妖魔們理論一番,也好讓各個姑娘拜託苦海,省的整日給人吹唱作樂,白白作踐了身子。”那青年一連淚水,雙手抱拳連連作揖,口口哀求眾女不要跳舞歌唱。
“我等姐妹給那些妖魔吹拉彈唱,任由他們玩弄,為何就不可給你們使用?”一女子懷抱琵琶低聲道。“更何況那些妖魔一個個心狠手辣,說殺人就殺人,那裡會聽我等凡人話語?莫要去逞強,免得丟失性命。留了性命,哪怕再受委屈,也要尋找時機投效朝堂,不求驅逐妖魔,但也能做一方官吏,造福百姓。”
“說來容易,實際進行困難重重。”那長袍書生一臉悲哀,“這些妖道甚是貪婪,搜刮金銀銅鐵從不停歇,今日索要千萬,明日所要百萬,哪怕這皇朝再是強盛,任由這樣下去消耗,用不了多久就會一貧如洗。”
“為給妖魔們準備金銀銅鐵,千萬百姓放棄耕種,把性命丟在一個個礦坑之中,難道那些妖魔們不知道自己使用的金銀銅鐵上佔滿了無數百姓的鮮血冤魂麼?”
“妖魔喜好殺戮血腥,那裡會在意這些?”懷抱琵琶少女低聲說道。“各位能擔任一方官吏,暗自施展手段減少礦石出產,也就算是為了百姓做好事了。”
“更何況那些妖魔跟以前帝王做法並無多大差別,只不過前者表現的血腥明顯,後者隱秘罷了,兩者剝削玩弄眾人,那裡又有分別?”
“平白尋那苦悶作甚、不若飲酒作歌,歡度幾日好比沉悶憂苦來的好。”有一書生取了酒杯大口喝去,並擊石做歌道:“春來早,清夢擾,樓臺小築頌今朝,又何妨布衣青山坳,月如腰,琴指蹈莫辜負青春正年少。”
王廣在牆頭聽了這些少年話語,差點笑出來。“不曾想我等成了妖魔,也好,妖魔也好,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說是妖魔也不算侮辱妖魔這詞。”
怪笑幾聲,這廝破空而去,直接來到這次聚會的莊園中。
分開青煙落地,只見院落中擺滿了桌椅板凳,又有少年少女擊鼓鳴絲,若不有練氣士抓了整隻牛羊大口吃喝,也算得上是良辰美景。
“王道友來了,快快落座。”靈童道人見王廣分煙落地,連忙站起身來引他落座:“道友莫要怪罪,在這紅塵廝混數年,不知不覺中沾染來紅塵氣息,休要怪罪。”
“道友客氣了。”因那莊園裡年輕男女談話,這廝心情還算是不錯。“有何事需要大家討論?早早說出來再飲酒作樂才算是妙事。”
“哈哈!道友,你這話說出來不曾感覺臉紅麼?”一旁有一練氣士乾笑幾聲:“我等眾人清晨就來,一直等你到現在。你倒好,現在卻來埋怨我等不爽快,這是何等道理?”
順了聲音看去,王廣不由心中惱怒,原來說話的練氣士正是前日跟他爭執之人。
“怎地?莫非道友有意見不成?有意見就說出來,莫要如此佐佐,讓人心中不痛快。”王廣冷笑一聲晃動拂塵,一點也不把那練氣士放在心中。
“妖道,你真以為我恐懼你?走!走!走!城外爭鬥,你我之間今日定要分個死活。”那練氣士本來就是一個脾氣暴躁之徒,讓王廣這麼一刺激,頓時惱怒起來。一拽腰間皮囊,從裡面掏出兩把三稜錐來就想跟王廣爭鬥。
“兩位道友莫要爭論,且停下身來休息一番。”一旁靈童道人見狀連忙走到兩人中間勸說:“今日討論寶庫之事,莫要爭鬥。”
兩人這麼一折騰,只嚇得那些男女顫顫抖抖,那裡還能奏樂唱詞?不過眾多練氣士沒有理會他們,這才算是讓他們暗自鬆了口氣。
“裂地道人不守信用,說好五國珍藏任由我等取用,可現在卻弄了個什麼令牌信物,想要獲取珍藏,只有給他做事情才能得到。這算設什麼事情?莫非他真把自己當做了宗主?莫非以為我等是他門人不成?”一旁靈童道人微皺眉頭沉聲道:“今日邀請大家,是希望各位道友能想出一個好法子來把屬於我等的珍藏拿出來。”
“靈童道友,你這話就不對了。”有女練氣士起身反駁:“裂地道人邀請我等出山助陣,雖說許下諸多好處,但現在情況大家也都知道,若珍藏隨意我等取用,那大家都隨意搶奪,你也想要這物件,我也想要這物件,爭鬥起來白白傷了和氣,裂地道人那番作為還是不錯的,至少避免了我等爭奪珍藏而大大出手。”
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