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清秀,身子單薄,好似文人一般。不過仍然頂盔冠甲,手拎一把長劍,身上沾滿了血水,一身殺氣沖天而起。
“將軍放心,我家將軍本來是練氣士,見不得我等將士受苦,因此來軍中任職帶領我們一起阻攔敵軍,甚是慈悲。”一旁有戰將大聲吼道:“這段城牆我等要是駐守不住,不勞將軍動手,我等幾人立刻自殺於你面前。”
那指揮官聽戰將們這麼一說,頓時面有喜色,不過並未因為王廣是練氣士的身份而有所照顧,反而又給他們多加了一個時辰。“道長也別怪本將軍,關中軍士受傷嚴重,甚是需要修養,勞苦道長了。”說罷躬身行禮。
“莫要如此,既然已經軍中任職,那練氣士的身份已經不能再提了,必定完成將軍命令。”王廣嘎嘎一笑,拎了一把攻城錘帶領一眾將士去替換他人。
那指揮官見王廣走後,皺眉思索一番,直接對身邊傳令官下令道:“你去調集三五架車床弩協助那將軍守城,讓下來的軍士們都到藏兵洞裡休息,把食物都準備好。”
傳令官得令,也不怠慢,連忙捧了令旗快速奔跑,去傳遞命令去了。
第六十九章 青牛再上 烏鴉出手
第六十九章青牛再上烏鴉出手
話說王廣,趁了敵軍攻擊稍弱之際,連忙帶了人手把一哨人馬替換下來。雖說他不能指揮兩軍陣前作戰,但這守衛城牆,還是有些手段。
彪悍兵士拎了盾牌長槍到前方,後又有弓弩手壓住對方。體力稍弱者,搬運擂石滾木,或是燒水煮油,或是搬運箭矢標槍,一個個士氣高昂。五六千人手分成三撥,輪流替換,倒是殺的有模有樣,不曾讓王廣失望。
這守起城來,王廣頓時感覺不一般。手下將士們殺的越是兇猛,他就感覺到朝自己身上傳遞來的煞氣就越多。也不敢怠慢,連忙開啟葫蘆口,掐動法決,注入法力,那葫蘆憑空生出一道吸力來把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煞之氣給一股腦的吸收了進去。
這葫蘆吸收煞氣越多,品質就越高。到後來王廣不得不一次次噴出法力來反覆淬鍊,以防止法寶威力增長過猛讓他操控起來生熟。
正在王廣剛剛噴了一口法力注入葫蘆中時,只感覺一股危險朝他襲來。心神蔓延,卻見城下有三五駕車床弩瞄準了他。
那車床弩跟一般的車床弩大不相同,單說體積就大了一倍,足足有七八丈大小,上雕刻各種符文,一絲絲流光在其中游走閃爍。旁邊操控車床弩的兵士,也各個膀大腰粗,腰間只圍了一條獸皮,身上一不知道怎麼的描繪了無數怪異圖案。一個個臉色猙獰,惡狠狠的瞪著他。
“無量天尊!”王廣忍不住一聲道號,只因城下的車床弩他這是第一次見,不曾得知作用。“你且跟我說說,那玩意是什麼?”恰巧有一戰將拎了雙刀衝殺跳上城頭的敵軍,因此被他一把抓住詢問。
“符器車床弩!”戰將順了王廣指點處看去,頓時臉色大變一臉驚恐:“將軍,這等車床弩是一些練氣士們用秘法制作出來的,那殺氣人來兇猛異常,上面箭矢穿刺過來,哪怕是三五丈厚的城牆也能給穿出一個人頭大小的窟窿來。將軍速退,這東西看樣子是對付咱們這段城牆的,盾牌重甲根本抵擋不住。”
見自己手下戰將一臉驚慌,王廣頓時心中不悅。大聲斥責道:“莫慌,你當真以為能把你給穿成大窟窿?有本將軍在此,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符器如何傷我。”
說罷這廝又讓兵士拎了七八個攻城錘過來,這廝也是個狠貨色,雖說不動用法力,但是隻憑藉肉體力量,就能拎起那百餘斤的攻城錘在手中把玩。
只見這廝拎了攻城錘在手中掂量幾下,然後猛的一用力氣,那攻城錘好掛了風聲呼嘯著朝下面車床弩砸了過去。
“哈!”攻城錘落,卻不曾砸在車床弩上。原來那護衛車床弩的兵士們見了王廣動作,七八名彪悍的漢子拎了盾牌跳起來把攻城錘給抵擋住。
只聽咔嚓一陣巨響,七八個漢子被那攻城錘一下子給砸成了肉醬,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錘砸在車床弩上,沒有起到半分效果。
這頭王廣剛丟了攻城錘,那頭大齊皇朝的車床弩就開始發威。只見數十名軍漢把三五丈長的鐵槍放在車床弩上,扳機扣動,數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頭射來。
那弩箭流光閃爍,卻是施展了練氣士的手段。王廣見狀不敢怠慢,連忙張嘴噴出赤銅砂來變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盤出來。
三五枚弩箭撞擊在赤銅砂上,王廣只感覺心神動盪,那赤銅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給炸的四分五裂,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