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又感覺到數十名練氣士的腳步聲從遠處追來,這些練氣士們都只不過剛剛學會法門,根本沒有能力操控法寶,更沒有能力破空飛行。因此才在地上行走。
這些練氣士們嘴裡嘟嘟囔囔說著些話語,不過王廣根本沒有心情裡理會,只是默默的搬運法門恢復法力。
“彌勒佛!各位師兄,貧僧再也不追了,那兩個女人跑的太猛了,咱們根本追不上。而且我看那兩個女人法力都比咱們雄厚,不可能任由咱們這樣追殺,我想那兩個女人一定在前面佈置了陷阱來對付咱們。”一年輕男子沉聲說道:“依貧僧之見,我們不如早日返回宗門,然後讓宗主來對付那兩個女人。”
“呸!沒膽子的東西。宗主是怎麼教導咱們的?宗主經常說,任何敵人都不用畏懼,當你拿出性命跟對方廝殺時,對方哪怕手段再精妙,也會發揮失常。咱們幾十個人難道還搞不定那兩個法力之比咱們強一點的女人嗎?你這話都說了數十次了,我敢肯定,若沒有我們幾個壓陣,你小子早就當逃兵了。”一粗狂的聲音大聲反駁起對方來。“算起來我們也是屬於一氣宗的下屬分宗,若讓其他一氣宗練氣士知道你如此膽小,絕對會嘲笑死你的。到時候不盡丟了你的臉面,更是讓宗主丟人現眼。說不得宗主惱怒下,會把你小子給剝皮曬成肉乾當糧食儲備起來。”
“休要胡說,貧僧這般想法並不是懼怕敵人,而是擔心被其他人知道咱們數十人直到現在仍沒有殺死那兩個女人後,會暗地裡嘲笑宗門。貧僧這全是為了宗門考慮。”萌生退意的和尚不滿的嘟囔著。
這一番話雖說聲音不大,但卻被王廣仔細的聽去,只因對方說話時,掛了一氣宗的名號,因此想不引起王廣注意都難。
“正說缺少人少幫忙,不曾想在這裡竟然能遇到一氣宗的分宗。希望那個分宗的宗主能夠幫忙一二,也好儘快的幹掉羅家那個練氣士回山潛修去。”聽了那話,王廣心中頓時有了注意。
就在這廝剛想從隱匿處鑽出來跟那些和尚們搭話,數十道劍光從遠處飛了過來,並朝他附近落了下來。
“烈風宗在此地辦事,一改閒雜人等留下一枚晶石後,立刻速速離去。若是耽擱了時間,被我們宰了莫要抱怨。”一猖狂之極的聲音在方圓十多里迴盪。
而這方圓十多里,只有王廣跟那些所謂的一氣宗分宗的和尚們在這裡,除此之外,就根本沒有其他練氣士的存在了。
“烈風宗?莫非是半路宰的那兩個小子的宗門不成?恐怕今日他們來這裡是找貧道的麻煩,嘿嘿!法力恢復了大半,貧道倒要看看他們烈風宗到底有何本事,正好趁機再獵殺幾名練氣士,抽取魂魄來增強萬穢長幡的威力。”王廣聽了烈風宗練氣士的喊話甚是興奮。
要知道他的萬穢長幡不僅能夠吸收無盡汙穢氣息來增加威力,就是血肉、毒煙和魂魄,都是能促進威力增加的必須材料。前些日抽取了兩名烈風宗練氣士的魂魄,他那萬穢長幡的威力又增強了一分。一道黑光噴出,哪怕是下品頂階防禦法寶,也不一定能夠抵擋住。
就在這廝胡亂思索怎樣動手宰殺的人最多時,一粗狂的聲音從那群步行的和尚中響起。
“呔!那裡來的雜毛?竟然敢在我們地盤上這般猖狂?莫非你不知道上古有這麼一句諺語嗎?來到我們的地盤,是虎你得給我臥著,是龍你也的給我盤著。沒有我們的允許,是誰允許爾等如此猖狂?”
“彌勒佛,師兄,烈風宗是那個宗門?莫非是依附在我們門下的一個小宗門不成?否則他也不敢說這麼大的話啊!”王廣聽的清楚,那說話損人的,正是起先提出戰略後退的年輕和尚。
這和尚一番話,逗得王廣差點笑出來,可卻把烈風宗的練氣士們給氣的火冒三丈,差點直接抄傢伙動手。
“和尚,你們是哪個宗門的?說來聽聽,說不得跟我們烈風宗有些淵源。若你們宗門真跟我們烈風宗有淵源,那一枚晶石也就不需要你們出了。”起先說話猖狂到極點的練氣士臉蛋抽搐了幾下,深吸幾口氣後,才強行壓制了脾氣來詢問和尚們的身份。
不僅這烈風宗的人想要知道和尚們的具體身份,就是隱匿在一旁恢復法力的王廣也想知道這些和尚們是什麼來路,是否真的跟一氣宗有淵源。
“你們都聽好了,我們乃千佛宗練氣士,方圓三五萬裡都是我等地盤。你們到了我們地盤也不說送些禮物,反而嘟嘟囔囔叫囂著,真是讓人惱怒。你且給我們一人百枚晶石,今天這事就算過去,否則貧僧稟報宗主,讓他老人家一個指頭把爾等捏死。”一和尚大聲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