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我的體重,只聽刺啦一聲,就被拉的豁開一條口子。
桃花也被這股力道拉的往下掉。好在她還有個思考的餘地。伸手死摳住了斷崖邊的一條石縫。
桃花哇哇大叫:“程大力你快點,老孃可堅持不了多久。”
桃花的上衣被我從領子撕開。這時候已經快兩半了。我趕緊雙腳在石壁上亂摸。還好,這石壁雖然陡峭,但是坑坑窪窪的,落腳的地方不少。我的腳一著力,拉住桃花的力道頓時減輕,桃花已經支撐著想往上爬了。
解決了腳上的問題,我雙手開始亂摸,又抓住了巖壁上一處凸起。
剛要打算把桃花托上去。誰知到她一聲大叫,從上面翻了下來。
我心說你就算再累,這麼一會還堅持不住?但是這時候也沒時間抱怨了,我窺得親切,電時火光之見,伸手一撈,抓住了她的胳膊。
被她的身體一帶,我差點也跌下去。好在桃花體重很輕,而我力氣又比較大。這才死死貼在巖壁上,沒有掉下去。
不過,雖然一時撐住了,但是身體痠疼,估計再有三五分鐘,就會體力不支,雙雙摔下去。
我對桃花說:“抓住石壁。這裡很容易上手。”
桃花依言,附在我旁邊的石壁上。小臉通紅,滿頭大汗。上衣破破爛爛幾乎等於不存在,露出裡面雪白的膀子,也顧不上掩一掩。
桃花急衝衝對我說:“快下去,快下去,上面有老鼠。”
我這才知道,桃花為什麼好好的非要翻下來。
我問她:“哪來的老鼠?”
桃花說:“就是那個變態洞裡的。老鼠們不知道怎麼過來的。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早被他們咬死在裡面了。”
我聞言大喜:“老鼠們能過來,說明咱們就能出去啊。”
桃花氣的雙眼圓睜,要不是在石壁上,恐怕早跳過來打我了。桃花說:“出去個屁,上面的老鼠成千上萬。你還沒走出去十步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照我看,咱們還是下去,遠遠地避開,等他們走了再說。”
我對桃花說:“你不是有蛇牙項鍊嗎。怕他們幹什麼?”
桃花一邊往下爬,一邊跟我說:“這些老鼠比你還精。項鍊能鎮住它們多久?到時候雞飛蛋打,哭都來不及。”
我見她越爬越低,而頭頂上已經有許多老鼠探出頭來,火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們。
我被它們看得發麻,手腳並用往下爬去。
經過我倆剛才一陣折騰,這時候距離崖底已經沒多遠了。我小心翼翼避開下面的尖冰,總算找到了一塊落腳的地方。
下面的冰錐高度大概到我小腿那裡。東一排西一簇,雖然沒什麼章法,但是很密集,想走出去還真不大容易。
桃花站在我旁邊說:“這裡怎麼這麼冷。”
等低頭看見自己的上衣被我撕成破爛。裡面只剩下一件內衣。扭頭又看見我賊眼光光得看著她。頓時大怒。甩手就要給我一個嘴巴子。
我連忙架住她的手,告饒說:“我把我的衣服脫給你還不行嗎?想打咱出去打,這地方摔一跤就得扎一個血窟窿啊。”
桃花瞪著眼,指著我:“脫,快點給我脫。”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想:“我怎麼這麼像個被脅迫通姦的失足?”
桃花結果我手裡的衣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不滿地嘟囔:“臭死了。”
剛才分外驚險得一通鬧騰,倒把陰冷滲人的笑聲忘了。這時候停下來,我又聽見那聲音斷斷續續得飄過來。
我光著膀子,被崖底的冰錐凍得直哆嗦,雙手抱肩。聽著讓人牙酸的笑聲,覺得更冷了。
桃花穿好衣服,指著崖頂說:“快看快看,那些老鼠要跳下來了。”
我心說這些老鼠不要命了?抬頭一看,那些老鼠果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想下來。
我拽了拽桃花:“別看了,趕緊走吧。”
在這滿是鋒利冰錐的地下行走可真不容易。一開始我倆拿手電磕(這一路上顛沛流離,兩隻手電始終保持完好,不能不說是個奇蹟),可剛磕了沒兩下,冰錐還沒什麼,手電就先有些吃不住了。
在地下沒有光源基本上就等於判了死刑。於是我和桃花都不敢再磕了。只能像練體操的,扭動著身子,擺出一個個高難度,從冰錐林中穿過去。
這樣走了五分鐘也不過走出五六步,就聽見身後撲通撲通像下餃子一樣。混著遠處時不時的一陣陰笑,真像是在唱喪樂。
我和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