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看看真憑實據。”
我看著他們兩個信誓旦旦的樣子,心想:他們說的,難道都是真的?不過,或許像是楊念魂說的那樣,這些人,全都不是什麼好人。
唐凱麗說:“行了行了,能這樣已經不錯了,我本以為大力會掉頭就走。現在肯跟著咱們去看看,已經超出我的預期了。”
其餘幾個人就嘿嘿得笑。
這時候,旅館老闆對夥計說:“讓你出去辦事,你怎麼還英雄救美了?”
我說:“什麼英雄救美?”
老闆說:“這小子帶回來一個姑娘。長得挺漂亮的。”
夥計說:“老闆,我把人帶回來,可是跟長相沒什麼關係啊,當時這姑娘一臉血,我根本看不清什麼模樣。”
唐凱麗扭頭跟我說:“這小夥子找到水生了。”
我撓撓頭:“水生?這名字挺耳熟啊。”
唐凱麗說:“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記性。水生就是船老大家的那個姑娘啊。”
我一拍腦門:“想起來了。人呢?”
唐凱麗指了指那張床:“在那邊躺著呢,還沒有醒過來。”
我過去看了看,這姑娘果然是水生。估計是頭磕破了,也是裹著繃帶。
我對唐凱麗說:“這姑娘可是喜歡裝暈,躺在這幾天不動都行,你們可看仔細了。”
旅館老闆一聽這話,不由得埋怨夥計:“你說說你,帶回來這麼個大麻煩幹嘛?你直接給送到醫院不就行了嗎?真是紅顏禍水啊。”
夥計說:“怎麼?老闆?你以為我帶她回來,僅僅是因為她的臉蛋嗎?”
老闆往床上看了看:“恩,身材也不錯。”
夥計說:“老闆。你這整天想什麼呢。我跟你說。我帶她回來,絕對是有正當理由的。”
老闆說:“什麼正當理由?你至今未婚?”
夥計說:“你能不打岔不?你猜我在哪發現的這姑娘?”
老闆問:“在哪?”
夥計說:“在西安西站。就是那片林子裡。”
唐凱麗說:“這姑娘也知道西安西站?”
夥計說:“可不是嗎?當時我發現她的時候,她躲在一棵樹上,樹下邊牛鬼蛇神全是怪物。這姑娘堅持了沒多久就掉下來了。”
唐凱麗問:“被咬住了沒?”
夥計說:“沒有沒有。我趕過去,把她救出來了。”
我說:“你們倆怎麼受的傷?”
夥計一聽我問這個,馬上來氣了:“全都怪那些消防員,太業餘了。把我們兩個當成那些怪物了,端著高壓水槍就衝我們。那玩意勁多大啊,我又沒有防備,一下子給頂到樹上去了。等我們終於逃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姑娘手裡死死地攥著一塊布。你們猜,上面寫著什麼?”
旅館老闆說:“寫著什麼?以身相許?”
夥計說:“老闆,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喜歡跟我這逗著玩呢?”
老闆咳嗽了一聲:“你接著說,接著說。”
夥計說:“那塊布應該是從姑娘衣服上撕下來的,上面寫著西安西站。下午兩點。”
我說:“怎麼?這姑娘也被人騙去了?”
唐凱麗說:“不清楚。她在船老大家昏迷了那麼多年,沒事騙她幹嘛?”
我說:“誰知道復活教的人打什麼主意?”
鐵蛋說:“這樣吧,這姑娘先放在你們這。等她醒了再說。明天我們照常出發,繼續辦事。”
旅館老闆答應了一聲,我們幾個就往外邊走。
到門口的時候,老闆把我們攔住了:“一個一個走,這麼一大群,一看就有問題。”
我們讚了一聲老闆想的周到,於是隔五分鐘出去一個人,都悄悄的回房了。
我回到屋子裡,關上門。抹黑躺到床上,心裡亂糟糟的。
我嘆了口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桃花媽的病治好。然後和桃花結婚。不能再拖著了。再拖著我就老了。
我躺在窗戶上長吁短嘆。冷不防旁邊有個聲音幽幽的來了句:“你要入夥了?”
這聲音就在我耳朵邊上,把我嚇得大叫一聲跳起來。從床上一腳踩空摔倒在地。
我摸索著來到門邊,迅速的開啟燈。看見楊念魂一臉平靜的坐在我床上。
我不由得大怒:“你有病啊你,大半夜的。跑我這來幹嘛?”
楊念魂說:“就是問問你,想好入夥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