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碰巧?”
青龍也回過神來:“這老頭不簡單。養的鳥也不簡單。照我說,咱們就在下一站下車。”
正說著,火車咣噹咣噹越走越慢,眼看就要停了。
我們三個拿著行李往門口擠過去。
不料,剛才那警察笑眯眯得衝著我們三個走過來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火羽鳥
我們眼看著警察笑眯眯得走過來,越想越覺得這笑意味深長。
我們三個都低頭匆匆走過去。假裝沒看見,希望混在人群中逃掉。
快到門口了,只有一步之遙。這是候,聽見那警察喊了一聲:“那位同志。”
我們自然知道他叫得是哪位,但是他有沒有指名道姓,鬼才會搭理他。
我們三個擠得更劇烈了。剛才借紙那位大娘被我們擠得東倒西歪,嘴裡直嚷嚷:“末要再擠了啊,俺今天肚子不舒服,一會擠出東西來,你們賠俺的褲子啊。”
我渾水摸魚得亂喊:“誰擠我呢?後邊的,別擠了啊。奶奶的,還有沒有社會公德了?”
人群后邊的警察也喊話了:“那位同志,你等一等。就是你,叫什麼來著?對,那個王土蛋的。”
王土蛋是剛才青龍胡謅的名字。你就是站在他對面喊他他都不可能答應,更別提現在了。
但是這火車從減速到完全停下來,距離實在比較長。那位乘警總算擠到我們三個身後,對我們說:“你們三個著什麼急?鑰匙在我手裡,我不開門你們也下不去啊。”
我心說,這下完了。這是赤裸裸的警告啊。這話就相當於電視劇裡邊的:“你們被包圍了,還是乖乖投降吧。”
這時候,考驗一個人心理素質的時刻到了。你千萬不能慌,千萬不能主動出手,萬一警察在緊要關頭反悔了呢。
我強擠出一個笑臉來:“警察叔叔,我餓呀,想下去買碗麵吃。”
警察在懷裡邊掏邊說:“咱火車上就有啊。你下去幹嘛。”
我盯著他懷裡的手,心想:莫非是在掏槍?
但是我還不想暴露,我說:“車上的多貴呀。我下去跑一趟,能省好幾塊呢。”
警察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點了點頭:“嗯,不錯,人窮不可怕,怕的是又窮又懶。小夥子,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穿上西服打上領帶。”
警察這話說得抑揚頓挫,跟電視裡邊開大會,對著話筒念稿的老頭似的。不知道誰帶的頭,周圍的人開始鼓掌,紛紛對我報以鼓勵的目光。
我看著身上又髒又破的衣服,再看看圍著我鼓掌的人。臊得慌,真他麼臊得慌。
這時候,警察終於從衣兜裡把一個東西掏出來了,是一個錢包,屎黃屎黃
然後,警察遞給在一旁裝傻的青龍說:“那個女的抓住了。你看看,這錢包是不是你的。”
青龍看也沒看就往懷裡揣:“是我的,是我的,謝謝警察叔叔。”
我心說這小子真是幸運啊。胡說八道編了一個錢包,結果就真有一個。
這時候,火車到站,我們高高興興和警察道別,下車走了。
在火車站旁邊的露天麵攤上,我們一人要了一碗麵。
我問青龍:“咱們手忙腳亂得下車了。你知道這裡是哪嗎?”
青龍說:“管他是哪。一會去買票接著走。”
八嬸說:“我活這麼大歲數,從來沒缺過錢,可也捨不得你這麼造兒。”
我說:“你管他怎麼花錢呢。財神爺照顧他,今天這不就白得了一個錢包嗎?青龍,把你的錢包拿出來,看看裡面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青龍忙點頭:“你不說我都忘了。”然後他把錢包逃出來。開啟看了看然後疑惑得掏出一張紙來。
我說:“錢呢?”
青龍把紙展開:“沒錢,就一張紙。”
他低頭開始看紙上的內容,突然臉色大變。把紙仍在飯桌上。
我說:“怎麼了?怕成這樣。”一邊把那張紙撿起來。
上面用鉛筆歪歪斜斜寫著幾個字:“衛生紙裡的圖先讓你看幾天,記得還我哦。”
我們三個人,看了這張紙都覺得心裡有點堵。
我說:“這字條誰留的?那個女賊?那個警察?那個老頭?”
青龍皺著眉頭:“這誰知到。我就說這一趟不大順利。咱們走得太急了。北京留下柴教授那一夥,我不放心。潼關到底什麼情況也沒有研究透,現在兩眼一抹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