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論者,你別跟我扯這些鬼話,你告訴我,為什麼我不能加入,怎麼就命中註定了?”
青龍歪著脖子想了想,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種事不能強求,是不是命中註定,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說:“不是,你什麼意思啊,你倒是告訴我啊。”
青龍還沒說話,門被推開了:“走了走了,該出發了。”
探頭進來的是鐵蛋,看見我之後好像挺詫異,嘴裡嘀咕了一句:“大力也在啊。”
青龍很親熱的摟住我的脖子:“讓可不,我和大力可是好兄弟。”
我不自然的嘿嘿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居然成了香餑餑,這可真是不大正常。
我們跟著鐵蛋走出去,我避開眾人,小聲問青龍:“你們這些人,都是怪物嗎?”
青龍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快:“什麼算是怪物?”
我說:“我聽說,我是聽別人說的啊。你們這些人,看起來像是正常人,實際上都是怪物,比如說鼠面人吧,你看看他,長了一張老鼠臉,比如說你吧,身上怎麼鑽出來一隻蜈蚣呢。”
青龍臉色鐵青,看樣子是想一走了之,不過,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咬牙切齒的說:“你能不能不聽別人擺佈?”
我說:“怎麼是別人擺佈了,我親眼看見的呀。你別告訴我你們老大的老鼠臉其實是一個面具,你身上鑽出來的蜈蚣是你變魔術變出來的。對了,聽說你們的目的是把世界上所有人都變成怪物,然後你們好稱霸全世界?”
青龍氣的火冒三丈:“鐵蛋跟你說的?”
我還想替鐵蛋打掩護:“你別管是誰說的了,你就是你是不是吧。”
青龍面色很可怕:“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說:“如果真是的話,別怪我無情,我就只能加入到鐵蛋他們一夥。”
青龍張張嘴,看架勢要吼出什麼來。
這時候,有人在門口高喊了一聲:“青龍!”
彼時已經日薄西山,正是介於能看清和看不清之間的黃昏。我看見門外停著一輛汽車,車上走下來一個人。
雖然我看不大清楚,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來,這個人是鼠面人。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有特點了。
青龍叫了一聲:“老大,你怎麼來了?”
鼠面人說:“我來是交給你點東西。然後,把一個布包遞給了青龍。”
青龍點點頭,接過來揣到了懷裡。看也沒看,或者,是不想當著我的面看吧。
鼠面人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兄弟,你對我們這些人,很有偏見嗎?”
我對鼠面人有些恐懼,況且,我和青龍距離院門這麼遠,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小,鼠面人怎麼知道的?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看了看那對耳朵。尖尖的豎在腦袋旁邊,好像確實比我們的大一點。
鼠面人見我目光怪異,說:“小兄弟,我不是壞人,我辦的事,對大部分人有好處,對你也有好處,你不要相信別人的謠言。”
鼠面人這麼說,我一點都不奇怪,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但是我和鼠面人畢竟不如青龍那麼熟悉,剛才問青龍的餓那番話,現在就沒辦法說出來,青龍可能會生氣,我們兩個打一架就算了。但是萬一把鼠面人惹毛了,沒準真的會把我的腦袋給揪下來。
鼠面人見我不說話,微微一笑,回頭對青龍說:“你跟大力好好談談,平心靜氣的說,別總是怒氣衝衝的樣子,跟了我這麼久,怎麼剋制情緒還不會嗎?”
青龍俯首帖耳:“是是是,知道了。”
鼠面人點了點頭,又向青龍交代了幾句。
這時候,有人忽然喊道:“你站住,我有話問你。”
鼠面人已經在往門口走了,估計他是沒有料到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說這話的是唐凱麗。她大聲的喊:“說你呢,長著老鼠臉的,你站住。”
鼠面人站在了原地,緩緩轉過身來。那張鼠臉真是絕好的偽裝,我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有什麼不對,只不過,他的眼神好像有什麼慌亂。
我心想,原來唐凱麗是鼠面人的剋星。
鼠面人聲音很平靜:“你想幹什麼?”
唐凱麗走到鼠面人面前,冷靜的問:“陳永興在哪裡?”
鼠面人說:“死了。”
唐凱麗雙手發抖:“死在哪了?”
鼠面人回答得很是無所謂:“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