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方做什麼?”赤自然是高興的,山中無老虎,猴子又是美人兒,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好好跟美人兒增進感情,說不定還能切磋下武藝。
“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裡想的什麼,再多說一句我把你蛇皮扒了做腰帶!”
赤一聽立馬捂上嘴坐在烈焰的身後躲著那吃人的眼神。烈焰也沒辦法,碧月已經聽夠了嘮叨閉關去了,憐雪馬上就走,只剩下他跟赤,這日子真不好過啊
看著水月羽垂眸深思著,烈焰咳了咳道:
“他可是會佈下結界的,你放棄吧。”
“什麼?!”水月羽一聽就急了,他到底要幹什麼事情去,這般堅決不讓自己去?赤嘿嘿一笑說:“該不會是那傢伙養了個小情人在那裡不方便正室前去吧?”話音沒落就被月羽當頭一拳,胡說什麼胡說,不過她也是覺得好奇,明知道自己不會被染病卻堅決反對一同前去,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次出行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回來了,水月羽站起來拍拍手道:“我要去大戰三百回合了!”
三人望著她瀟灑的背影,默默替她掬了把淚,要說她大戰別人肯定贏,大戰樓君天那廝,就不好說了——之前那千百回大戰,不都輸了嗎?
“憐雪,你可有什麼法子讓我們也百毒不侵的?”烈焰見水月羽走遠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打聽著。
“怎麼?”憐雪皺眉,要這個做什麼?
赤拍了拍憐雪道:“你覺得她會乖乖待著嗎?”憐雪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我們肯定是要跟著她的,所以要不然你讓小爺咬一口雖然小爺不喜歡男人但是你這廝長得也是惹人憐愛的”
憐雪腳下生風一般躲過了赤的熊抱,手中扔出兩顆藥丸道:“給你們就是,不過說好了,你們務必要保護她的周全,姓樓的不讓她去定是有道理的。”
烈焰接過藥丸往嘴裡一扔,說:“放心,你不說我們也會做好的。”
赤吞下藥丸也笑道:“美人兒是用來疼的,自然要照顧周全。”
——
這邊樓君天一踏進房間,就見水月羽冷眼盯著他,伸手取下面具,又脫了外衣扔給商,這才走過去捧著那小臉道:“誰又惹你了?”
“哼。”水月羽看著那邪魅的臉,堅定地將頭轉了過去,一定不能被他的表象迷惑!
樓君天皺起眉,這幾日這小東西日日纏著他要與他一同南下,他自然是一口回絕了,除卻那裡環境惡劣,情況危急這些種種原因之外,還有一個他不打算說的重要原因,因為那個,他更不會讓他的小寶貝兒跟他一起拋頭露面了。
“你是不是揹著我幹了什麼壞事兒不想讓我知道,嗯?”水月羽突然轉身,緊緊看著眼前的美男子,似要看穿他似的。
“你這小東西胡亂想些什麼,是不是那條蛇又亂吐信子了?”抱起水月羽不顧她的掙扎徑直走向了裡屋的軟榻,踢了鞋子將人抱了上去。
“哼,那就讓我跟你去。”保持著兩百分警惕,水月羽提出要求。
“不行。”一聽這話男人立馬就否決了這個提議,那神色平常,水月羽盯著敲了半天也沒能瞧出什麼破綻來。
“我一定會去的。”
“我一定不會讓你去的。”樓君天將手從月羽身下穿過,將她攬入懷裡,身形下壓道:“必要時還會採取些非常手段,某人自己睡過了又四肢無力的行動不便,怎麼還能去?”
水月羽不是什麼小女孩兒,好歹活了兩世,雖然沒真的經歷過但是立馬就聽懂了樓君天的非常手段,氣得她一拳砸向他的胸膛。
“嘖嘖,你又想到什麼了,我說的是這樣。”手臂一收,那股討厭而熟悉的冰涼感伴隨著微微的痠麻從丹田之處散發開來,靠之,靈力又被封住了。
“唉,你有時間跟我理論倒不如提升提升功力,娘子不是一直想打敗我嗎?按這樣看,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說罷樓君天搖搖頭繼續向下壓著水月羽,二人鼻尖相對,那雙幽深的眸子裡像是旋轉的深淵一般吸引人,而此刻那深遠的最深處正燃起了點點星火,感覺到異樣的變化,水月羽雙腿一併,萬分緊張地看著那人,那雙眼睛此刻正倒映著自己,像是在看獵物一般,正探究著從哪裡下手。
水月羽見身上的人半天沒有動靜,這才準備張嘴說些什麼,卻不知話到了嘴邊卻被堵了回去,那有些涼意的唇緊緊貼著自己,一下一下地抽走最後的意識。
這隻狐狸學聰明瞭,強硬的不行就來色,誘。月羽任由他用嘴描繪著自己的眉眼,唇,耳廓愈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