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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客來往,寶劍舞到急時光華閃動,易警俗人眼目,疑神疑鬼。這多年來,許多愚人,有的為了求仙,有的為了自殺,常由上面奮身跳下,送了性命,一生誤解,附會神怪,又要多害人命。

三位老前輩願住絕壑之下,便是不願外人知道,如何自己招惹?正商計另尋地方,先是司徒伯父伯母由雪山回來,問知前事,命司徒兄妹往請三友一晤,並請移居寒萼谷。

三友到後一看,那麼好的地方,自然高興,但因寒萼谷敵人業已知道,萬一來此窺探,其勢不能不問,只一現身,必要引出好些枝節。三位老前輩雖然不怕,但因離明年重陽共總一年多的光陰,既打算叫這幾個小弟兄姊妹前去參與,最好全憑本身功夫,不要一點藥力,就是帶有靈藥,也是隻防萬一,備而不用,故此平日傳授與門人的練習功課,都要格外著重,不應再為別事分神,當地已成敵人目標,未免美中不足。先還遲疑,因白老前輩首先贊好,跟著簡太師伯由前山回來,談起此事,極力主張,他說昨夜便曾想到寒萼谷地方最好,只為查、車二位,各有特性,不留他同住不好意思,如在一起,這二人的性情決不甘於靜修,加以疾惡大甚,雖與敵人約定,但有好些兇人並未在場,又都恨極我們,在這短時期內,儘可推說未得通知,照樣橫行為惡,這類兇孽又都驕狂,欺軟怕硬,酒色荒淫,就得到資訊,至多不和我們的人公然為敵,仍要偷偷摸摸做那害人的事,他二位稍微曉得,便非出手不可。我們本心原是將計就計,特意忍耐這一年多的光陰,想把所有著名兇孽首惡,借這一場惡鬥全數消滅,重在造就這幾個後起之秀,何況司徒伯父伯母奉有師長遺命,負有重任,關係甚大,如其為了這二位老俠,一時歡喜,多生枝節,把好些未來的仇敵先引上門,也有不便。彼此交情甚深,其勢不應敷衍,口說請住心卻不願,在他二位去留未定以前不願出口,因此未說。後半夜他們回來,說這裡事完,無須再留,各人並還有事非去不可,司徒兄妹挽留他們多住一天都不肯,車三叔更有這裡住不慣,便是再來也不在此下榻之言,雖是笑語,可見心志已決。

昨夜閻王溝動手以前簡太師伯便暗跟在眾人的後面,只四先生一人留守,早就看出車三叔氣量較小,全是為了良珠妹子不喜歡袁和尚,沒有和他多談,只管照顧周到,不如對沈、狄、李、陶四小兄妹來得親熱,心中有點不快,才有此言。當時沒有理他,後和文麟先生由此起身,本意是往我家去和蒼山三友相見,請其改居寒萼谷,不料無意之中遇見晏大姊那位老友鄧黃,說在前山路上遇見袁和尚,神氣甚是不好,沒有和他交談,正想回身追詢為了何事,跟著遇見四個兇人由外新來,聽那口氣,路上已和袁和尚發生口角,被人勸開;再往前走,又遇見幾個由馮村退出來的賊黨,中有兇僧弟子,說袁和尚如何可惡,馮村的人昨夜連吃大虧,現正分途回家,同時聽出先代袁和尚解圍的人,正是洗手多年。人也正派的那個神拳無敵沙鎮方,因其聽了蔡家三妹說起老賊馮越的醜事惡跡,查老前輩去後,力勸老賊急速收風,業已犯忌;先還不敢得罪他,諸天祿等幾個兇孽一來,老賊兇焰大盛。沙鎮方見他不聽良言,事情越鬧越大,轉眼就有家敗人亡慘禍,看在多年朋友份上,意欲再勸他一次,如其不聽,藉此抽身,免得守那前約,玉石俱焚,同歸於盡,方揹人向姜、馮二老賊說如今你們大敵當前,一敗便不可收拾,是禍非福,須要小心,底下的話還未出口,便被二老賊搶白了一頓,如非姜賊老好巨猾,多年相交,又不似馮賊隱病被人知道,惱羞成怒,說完狂話又在一旁勸解,賓主雙方几乎當時破臉。

沙鎮方見老賊非人,心中氣憤,本來賭氣,想看到賊黨慘敗之後再走,免得笑他膽怯,好在這一場口角已將自己撇開,可以置身事外,樂得看他笑話,不料沒容他等到日期,當夜出彩,去往寒萼谷擾鬧的賊黨,連同幾個趕往接應的為首兇賊,全被對方殺得大敗,死傷不少人,情知二老賊兇險無情,勝了還好,還未正式上場,丟此大人,非要尋他晦氣不可,這時諸天祿等為首兇孽還未回村,他聽暗中跟去探報的人趕回一說,立時輕描淡寫,朝小賊兄妹說了幾句,留了一封謝信,連老賊的面也未見便自離開。這時天還未亮,因老賊長子比較講點情理,仍然以禮送走。

後來老賊和妖道諸天祿見面,聽出前情,心膽皆寒,好些賊黨無顏再留,當夜便要起身,有的還要用棺木安殮同黨,正忙作一堆,心煩意亂,忽聽沙鎮方不辭而別,還將賊子大罵了一頓,如非為首兇孽覺著吃了敵人的虧,大仇未報先尋自己人的晦氣,勝之不武不勝為笑,依了姜、馮二賊,直恨不能派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