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灌嬰將軍能更快把魏豹勾引到?那還請指教一二了。”
接著只聽空氣被劃破的聲音,就見到泛著冷冷白光的刀向喬夢希揮來,眼看就要砍到自己,喬夢希感覺右手被人一拉,及時躲過了這一刀,還沒等她站穩,那刀又砍了過來,馮敬一手將喬夢希拉向身後,一手抽出劍及時擋住了灌嬰的刀,金屬摩擦的聲音尖銳刺耳。
喬夢希躲在馮敬身後,對灌嬰怒目而視,現在是怎麼樣,說不過她,想殺了她麼?這樑子結大了!
“灌將軍!”馮敬擋住灌嬰的刀,眼看他又想喊道。
“灌將軍果然英勇,說不過就動手!”喬夢希也學著他們的語氣諷刺道。
馮敬只感覺灌嬰出手越來越重,灌嬰本就是老將,戰功赫赫,也是硬脾氣,哪裡受得了喬夢希的諷刺,於是越來越狠,馮敬眼見快要擋不住了,身後的喬夢希也是怒氣衝衝,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喬夢希,進來。”帳內傳來淡淡的聲音,“其他人退下。”
灌嬰手下一頓,眼中怒氣不減,但還是放下了刀,轉頭就離開。其餘將士也仍有些憤憤,大家對峙了一會兒,他們還是散了。
喬夢希看向馮敬,馮敬搖搖頭示意自己並不在意,收回劍也離開了,喬夢希便走進帳中,還是帶著一臉不忿。
一屁股坐在席上:“你該提高提高下屬的素質。”氣鼓鼓的聲音。
“只要你能讓他們心悅臣服。”韓信不甚在意地說,又加了一句“但不是用剛才的方法。”
喬夢希也知道,剛才如果不是韓信出聲,自己可能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而且灌嬰是久經沙場的人,也是韓信身邊的主要將士,再加上以她對漢朝的一點了解,灌嬰後來還會成為國相,得罪他確實不是明智之舉,自己也是一時生氣,但是因為自己引起他們對韓信的不滿就不好了。只是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在這裡,她不說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不希望太引人注意,結果不說吧,又被認為是禍水,還是沒能逃過這些是非。
喬夢希鬱悶了好一陣,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決定要找機會改善一下和將士們的關係。
見這麼久韓信也不出聲,只看著几案上的地圖。
“你”喬夢希平靜下來,並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是問韓信戒指的事,一時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見喬夢希“你”了半天,卻沒後文,韓信抬起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這個戒指。”喬夢希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問,舉起手亮出小指,“你上次說是高人送的?”
韓信點頭。
“那位高人是誰?為什麼會送給你?還有,他現在在哪啊?”一連丟擲三個問題,喬夢希顯得有些急切。
“你與他是何關係?”
“什麼關係?”喬夢希更不懂了,自己和那個高人有什麼關係?
“他便是我的朋友。”言下之意:若是沒有關係,他又怎麼會與我打賭,讓我照顧你。
“呃?”喬夢希過了一會兒才把與韓信打賭的朋友和那位高人對上號,卻更加迷茫了,什麼關係?她還想知道呢!她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不就只有他們幾個麼?
“沒有關係啊,我見都沒見過他誒。”
韓信低頭,輕聲道:“是麼。”似乎不想再說。
“那個,你總得回答我的問題啊!”
“那人是在少時認識的,至於現在在哪裡,我不知。”答得乾脆。
“你們不是朋友嗎?”
“我們只每年對弈一次,其他時間,再無聯絡。”
這樣也叫朋友?喬夢希翻白眼,不過也猜到了,高人嘛,自然是要神秘的,心中已經勾勒出一個道骨仙風的道士的模樣。
“那你的認賭服輸該不會就是”
“對,去年對弈我輸了,他便讓我將戒指給你,並且要照顧你。”
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麼韓信突然願意把戒指給她了,又想了一下時間,應該是在自己住在楊府時發生的事,那麼:“銘答應帶我和天雪來找你們,也是因為你答應那位高人要照顧我。”難怪銘當初知道她們要去找劉邦,也不反對,還願意帶著她們一起來,原來也是韓信的命令。
韓信不置可否,算是預設。
意識到自己將話題扯遠了,喬夢希繼續問道:“那你們下次對弈是什麼時候?”她要乘機問問那高人有沒有讓她回去的方法。
“下月。”
很好,很近的時間,她一定要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