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後面已經是放風箏的形式了。
克利斯幾人被追得也很憋屈,他們禁止沒解開,只能捱打還不了手,堂堂橫行無忌的血星傭兵團,什麼時候被一個小孩子欺負成這樣了?
這邊還在無止境地繞圈圈,上面那幫人看得可興奮了。
“場主場主,他們打起來了!”護衛又跑進來報告。
場主睜開一隻眼,他不關心這個,“那溫萊呢?他走了嗎?”
“還在廣場。”護衛猛搖頭,這座瘟神不走,他們也不敢出去啊。
“哎。”場主嘆了口氣,再等等吧。
護衛看場主沒什麼表示,退了出去。
過了片刻,護衛又衝了進來,“場主場主,不好了!”
場主睜開一隻眼,“又怎麼了?”
“他們把鍾砸了!”
難怪剛才聽到一陣怪響,不過“他走了嗎?”
護衛猛搖頭,“還沒。”
“那再等等吧。”
又過了片刻。
“場主場主,不好了!”
“這次又怎麼了?”
“他們把大門砸了!”
場主面孔抽搐了一下,迅速在心裡計算,嗯,重新鑄一口鐘要花5個金幣,重新做一道門要10個金幣怎麼花這麼多錢?
場主有些坐不住了,他屁股在椅子上蹭了蹭,問到,“溫萊呢?”
“還在。”
狩獵者進來一次要交10個金幣,這次進來了有12個左右,死了好幾個護衛,得交安葬費還有得剩,嗯,還有得剩
又過了片刻。
“場主場主,不好了!”
場主霍然站起,紅著眼睛問到,“這次又是什麼?”
場主好可怕!
護衛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地說,“是、是浮雕”
“什麼?!”場主猛一拍桌子,那副浮雕可是很有歷史年頭的,價值連城啊啊!!
場主陰狠著臉,將帽簷壓低,將衣服一甩,很有範兒地走出了會議室。
後面的護衛眼冒星星,場主認真起來好帥!
在廣場上的幾人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恩德一鼓作氣地發揮出全部鬥氣,現在也累得夠嗆。
“有、有種別跑!”他喘著氣威脅到,可惜中氣不足,威脅意味大打折扣。
“有、有種過來”亞利亞不甘示弱地喊回去。
此時在幾人的周圍,整個廣場上能打爛的東西基本上都打爛了,原本乾乾淨淨的廣場,此時到處是石坑,到處是石頭,景象慘不忍睹。當場主終於走出來看到這幅景象,一口氣迅速衝上胸口,被氣得半死。
“他媽的幾個王八羔子!敢砸老子的場子,不想活了是不是?”場主心疼得破口大罵。
“哎呀,貝貝出來了。”藍髮青年一拍手,將目光從廣場上幾人身上移開,高興地望著上方的場主。整個像廢墟一樣的廣場裡,就只有藍髮青年和他身邊的一板車香蕉還好好的。
場主臉色一陣扭曲,裝著沒聽到溫萊的話,壓著欄杆一個翻身,落到了廣場上。看到場主出場了,躲在隱蔽角落裡偷窺的護衛們紛紛從隱蔽處跑出來。
“塞利。”恩德知道是場主來了,知道此事就此揭過,憤憤地站起來。
“來人,帶恩德大人下去。”場主看到恩德眼睛,吃驚之下連忙喊到,護衛們從小門裡小跑著進來,帶著這座瘟神離開了。
場上幾人紛紛鬆了口氣。
場主牙癢癢地打量幾人一眼,揚揚手,“你們跟我來。”說完,當先朝小門走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一頭藍色的豹子突然躍到他前面阻住了去路。場主扶額,他就知道。
無奈地轉過頭,盯著緩緩走來的藍髮青年,笑呵呵地說到,“是溫萊啊,剛剛沒看到你。現在有點兒事,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再見。”
飛快地說完,瞬間往小門閃去,然而瞬間的瞬間,天空中呼啦啦地飛下一大片老鷹,一隻只都黑漆漆的,模樣兇悍。老鷹們有的盤旋在半空,有的停在欄杆上,密密麻麻的,時不時地怪叫兩聲,特別磣人。這些老鷹是經過溫萊特訓的,爪子嘴尖都有劇毒,飛行又特別快,被抓一下就會死翹翹。
“哈哈。”場主幹笑到,轉過身來。
陳潘幾人有趣地盯著兩人,原來狩獵場的場主就是這麼一個鬍子拉碴的頹廢大叔?
溫萊溫柔地笑到,“急什麼呢?”
“帶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