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穩,雙手一叉腰,母老虎姿態擺了出來,“老孃我愛跟誰生就跟誰生!”
上官慕鴻憋了張紅臉,狠辣的眸光筆直瞪著眼前的死女人,“誰敢碰你我就直接電死誰!”
茲拉茲拉——茲拉茲拉——
伴隨著漏電的可怕聲響,莫蘭咬著牙齒,卯頭迎上去,她就是把胸挺得出奇高,“有種你就電啊!你也把我直接電死得了!省的我被你這醋缸子給酸死!”
“我說兩位,你們能不能先別吵家事?”說這話的人,並不是盧茗,而是站在莫蘭和上官慕鴻正中間的,江協。
江協帶著軍隊趕到這兒,在莫蘭和上官慕鴻之間,杵了大半天了,把他們吵架的原尾,聽得一清二楚。
江協不明白,這兩人,怎麼不趕緊跑路,非要留在這裡吵架?
莫蘭回頭,看見江協後,嘰咕著說,“皇上派你們過來抓我來了?”
江協無奈,點頭說,“您鬧得這麼大,我若不出馬,我對不起我這御前一等侍衛的頭銜啊!”江協長長一吐氣,嘀咕一句,“我剛才就想派人過來通知你盧茗大哥被關押之事,還想勸你別太著急,別做衝動事,可我的人都還沒去你那兒報信,你就已經帶著你的‘侍婢’,闖了出來!真不知道你哪裡得來的訊息!”江協又是一道吐氣,說,“這下子要怎麼辦?抓你,我於心何忍?我怎麼跟我死黨交代?放你,我又如何跟皇上交代?”
莫蘭眨眼說道,“需要交代嗎?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將近子時了啊!”江協傻傻回了句。
莫蘭噴了口水狂罵,“蠢貨!現在是兩國交戰的開場儀式!兩國交戰的首要問題就是選邊站!皇上,和我,你想選哪個,那就鐵了心的跟著他走!忠心到底,不為愧疚!”
“有這麼容易麼?”江協又傻了,傻得都不知道該怎麼眨眼了。
江協身後的所有侍衛,全跟著江協擺出一樣的蠢貨表情。
“很難麼?”莫蘭反過來問了他一句。
這一反問句,江協內心再次掙扎了起來,“可我家中老母怎麼辦?”
“拖家帶兒,一塊兒走咯!”
“可她老人家受不住顛簸啊!”
莫蘭搖頭無語,“顛簸你妹啊!管道修了大半年了,那官路,平坦的就算你在馬車上睡一天一夜都不知道自己睡的是馬車!”
“啊。。。。。。。”江協一拍腦門,說,“我咋忘記了,官路已經全修葺成了瀝青路了!”
“可如果皇上牽連我九族怎麼辦?”
“哼,兩國交戰的時刻,他還敢牽連?那他就徹頭徹尾失盡民心了!”莫蘭昂頭擔保一句,“放心吧諸位,皇上還不至於昏庸到那種地步!”
這般一說,江協終於點頭了,“那成,小蘭,你可答應我,我若跟你走,日後的官位,你也得允我三品以上!不然我拿什麼來養母?”
莫蘭又無語了,“你這不是廢話嘛!你是個統領啊,身邊小弟這麼多,我討好你還來不及呢!跟在我身邊,起碼都得是個元帥!”
一聽元帥,江協笑大了,“好好好,小蘭妹子,我就跟定你了!您老吩咐吧,要我怎麼做?要不要出去給你打先鋒?”
“逃跑最關鍵,等到了我的封地,拿到軍火彈藥,皇上就不會追擊了!咱們走吧!”莫蘭一說,驚道,“啊!忘了說了,正好,江大哥幫我抱著盧少走!我家男人,正在和我鬧彆扭,你們大家都離他三尺遠,免得被他身上的靜電給電死。”
上官慕鴻惡狠狠的瞪殺著江協,又瞪著盧茗。、
為什麼這些男人都看著特討厭呢?
茲茲茲——
茲茲茲——
莫蘭越獄之事,傳遍了整個京城,更叫人難以置信的事,這丫頭越獄也就罷了,竟然帶走了宮中無數人,連同太監宮女侍衛以及不受寵的皇上嬪妃,前前後後大致數來,起碼有七八千人!
這訊息徹頭徹尾震撼了整個龍華帝都。
上官琪正人隨虛弱,腦子卻依然十分清晰,當他聽見這個訊息後,又差一點被氣到暴斃,好在李太醫急忙給皇上灌那香茶,穩住了他一條老命。
那香茶,李太醫怎麼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知道,這茶,可以拖著上官琪正這口氣,拖上好長一段日子,可一旦脫了這香茶,那皇上就會百般痛苦,像是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
盧茗原本是下毒的嫌疑犯,如今盧茗被人救走了,可還是有人在皇上的茶水裡下藥,這就直接證明了盧茗的清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