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困難!這鞋子,他們買回去給誰穿啊?那些女人們,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樂意穿的!”
莫蘭聳肩,也懶得和他多解釋。“葉家撕掉了一張二樓通行證,也就是說二樓還有兩個座位。這兩個座位,白羊你分開拋售了吧,價高者得。”
白羊一聽,喜極而泣,“哎呀!我終於能摸到白花花的銀票了。”
於是,白羊賣掉了最後兩張二樓的坐票,一張一萬二,另一張一萬四。合起來就是二萬六,這個算是最貴的一張二樓通行證了。
臨近最後一天,歌劇院的姑娘們已經不再出門宣傳了,大街小巷看似平靜了下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所有城民內心騷動得幾近爆裂。看看衙門官兵四處巡城,不用看都能猜到,紅城的入口處,已經設了了重重關卡,尤其是那條窄道,官兵們率先霸佔了窄道出入口,避免到時候富商們的馬車太過擁擠而無法通行。
這等大場面,紅城百年都是難得一見的。
因為官兵把守緣故,紅城所有紅樓的生意,一樁都沒了。
這事可把整個紅樓老鴇們氣得跳手跳腳。
當天晚上,那些老鴇們集聚一堂,吆喝著說,“這三少也太過分了,自己開張店鋪,用得著連咱們的生意也給賠進去麼?”
“就是啊!他樂得坐等明日開張大吉!咱們幾個這兩天,不就得喝西北風了?”
“何止這兩天吶,我看,等他那歌劇院一開張,咱們以後的日子,可得苦咯!”
“那怎麼辦?難道咱們就得這樣坐以待斃不成?這個紅城,可不是南宮羽三一個人的!”
“沒錯!咱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一群老鴇窩在春香院的大廳裡,七嘴八舌說叨個不停。
偌大的圓桌上,東南西北各坐了一個鴇媽,那四名鴇媽,就是紅城四大花樓的最強鴇媽,春香院的張媽,百合坊的沈媽,齊花樂的齊媽,以及魚水情的水娘子。其餘的小鴇媽,沒這個資格和她們並肩坐在一起,只能站在她們身後瞎起鬨。
就在她們商談之下,門外有個奴才過來通報,說是歌劇院裡的蓉綠姑娘前來拜訪。
一說到蓉綠,沈媽哼哧一句,“我說張媽,這個蓉綠,我記得好像是你家的丫頭吧?兩個月前才被人贖了身的!”
蓉綠這丫頭的姿色,其實還算可以,如果她去小點的紅樓,八成能當上頭牌。但是在她春香院裡,蓉綠的姿色,頂多就是一般般,再加上蓉綠這丫頭最近身子不舒服,一直說那裡癢,所以她的價,日漸下降。直到她被贖身的前陣,蓉綠的恩客越來越少,甚至有些恩客還回頭過來罵她,說她身子不乾淨還敢出來接客什麼的。蓉綠一下子就被張媽打入了冷宮。張媽這才把她隨隨便便百兩紋銀給贖身了去。
哪知道,兩個月後,蓉綠這丫頭,搖身一變,她的人氣竟然比她家月燕飛兒還要高!這可真是叫人活活氣死!
張媽沉著怒氣,挑了眉兒,說,“叫她進來吧!”
通報下去後,只聽門口處,踢踢踏踏的聲響傳來。
蓉綠穿著高跟鞋,穿著短袖旗袍,肩上圍著一條奇怪的披肩,左右兩邊架著兩名身子骨特結實特強壯的貼身保鏢,昂著腦袋,踢踢踏踏走來。
一道圓桌邊,也沒等幾位媽媽招呼,蓉綠身邊的保鏢直接端了張椅子過來。
蓉綠大方落座,小腿兒一翹,裙襬滑落,白花花的大腿一側,晃悠在半空中,那傾斜的坐姿,別提有多風騷。
數十位鴇媽,看的眼睛都發直了。
這等騷貨,身為鴇媽們都未曾見到過,更別說那些吃人的野男人了。
蓉綠這出場方式,絕對震撼住了在場所有人。
張媽臉色越來越難堪了,想起之前,蓉綠這丫頭在她手底下,低聲下氣委曲求全,求著她出銀子給她治病什麼的。張媽還嫌棄她,賺不到銀子還得花她錢,把她痛罵了好一頓,更是把她丟在邊上不聞不問。
可這也不能怪她啊!誰叫她的春香院裡那麼多美女,她賺錢都來不及呢,她會顧忌一個染了女人病的賠錢貨?
張媽依舊沉著氣,昂頭輕問,“什麼風,竟然把歌劇院的紅牌給吹到我這兒來了?”
蓉綠嗤笑一聲,把封請帖,放在桌上,微微推前一些,“這是歌劇院二樓通行證,送給諸位媽媽的。不過,通行證只限兩人參加,你們誰去參加,自己做主唄!”
張媽一個噴氣,“切!誰愛去看!”
“就是!不就是個歌舞!我們院裡的女人,哪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