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盧茗抿唇笑說,“獨寵她吧!她值得你為她這麼做!你代替我,幫我完成我這輩子都無法為她做到的事!”
聽見這話後,柏傅崟閉上雙眸,思考著,糾結著,痛苦著,最後,在他沉默了將近一世紀後,他終於睜開雙眼,露出他眼底下那雙清澈而又堅定的鳳眸,“好兄弟!話不多說,咱們乾了這一杯!”
盧茗和柏傅崟相視一笑後,紛紛拿起酒杯,輕輕一碰,仰頭引盡。
盧茗和柏傅崟說的悄悄話,坐在柏傅崟身旁的唐坦柳,沒有聽見,因為他忙著應酬其他過來勸酒的賓客。不過,坐在盧茗身旁的唐玲玲,卻聽得一清二楚。
當她聽見盧茗對於莫蘭的那一份獨白後,她差點心疼得氣暈在桌上。唐玲玲一伸手,小手心死死覆上盧茗的手背,緊緊一抓,好似在用行動跟盧茗說,不管怎樣,她這輩子都不會把自己的丈夫,讓出去的。他的人是她的,他的心,也應該是她的才對!
盧茗看見手背上的小爪子,心裡頭越來越沉重,不過他沒有扔掉唐玲玲的手,而是選擇無視。
柏傅崟和自家兄弟喝完一杯後,起身勸了大家一杯水酒,然後便和唐坦柳告辭,“唐老爺,在下忽然想起還有一份急件沒處理好。我得趕緊回去處理下才行,不然明日就無法逞奏給皇上了。”
柏傅崟連皇上都搬了出來,意思是,他的離去,誰也勸阻不了了。
當下,莫荷急的心肝都跳了出來,她拽著母親的手腕,想叫母親幫忙說上幾句,得柏傅崟留下才行。
魯伏流搖著頭,無奈至極,看看三夫人唐嫣都張口結舌,沒法吭氣,她有什麼法子留人?
最後,莫荷只能眼睜睜看著服下春藥的柏傅崟,匆匆離去。
莫蘭她人根本不在府邸,還說什麼身體不適,根本就是不想參加唐老婦人壽宴的藉口。
如果莫蘭不在府邸的話,那她八成是在四方齋。這是九皇告訴他的。
柏傅崟匆匆趕去四方齋,果真,四方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上,一名壯漢閉目養神。那壯漢,柏傅崟自然認得。莫大小姐的貼身保鏢。
金牛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眼一睜,立馬跳下馬車,抱拳說道,“將軍大人。”
柏傅崟輕問,“你家大小姐,可在上面。”
“在的。”
“那有勞替我通報一聲,就說我想見她。”
金牛一點頭,說道,“將軍請稍等。”
金牛笨重的跨著步子,上了三樓。
這個四方齋,儼然就像是莫蘭的私人別墅一樣。
金牛一去一回,回話道,“將軍三樓請。”
“多謝。”柏傅崟筆直上了三樓,三樓一間暖閣內,一名女子正坐桌案上,提筆寫著什麼東西。暖閣的布簾,被掀開在兩側,暖閣門口兩側,分別站著一名女子和三名男子。這些人,柏傅崟一個也沒見過,唯獨那個站在莫蘭身後為她扇扇子的婢女,柏傅崟見過。那是莫蘭貼身丫鬟,安玉。
莫蘭放下手裡的鉛筆,起身,走前幾步,還算禮貌的給他行了個小姐禮,“將軍找我有事?”
“那個。。。。。。唐老夫人的壽宴,你怎麼沒去?我聽你爹爹說你身子不適?”
莫蘭直接回話,“身子不適只是藉口。我和唐家不對盤,那老太婆過生日,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說的還真夠直接的。”
“我喜歡直接。”莫蘭一挑眉,“將軍也直接些,說說你來這兒,找我幹嘛?”
“嗯。。。。。。咳咳。。。。。。那個。。。。。。我來這兒。。。。。。”至今為止,他還從來沒有這般窘迫,一時半會兒,竟然找不出話來。
莫蘭輕語,“如果將軍過來是想和我閒聊的,那恕小女無法奉陪,我這邊有很多事要忙。等改日空閒了,再去您府上,敬茶謝罪。”
“忙?”一聽見忙這個字,柏傅崟就來勁了,“不介意讓我瞧瞧,你在忙什麼吧?”
莫蘭無所謂的聳肩,說,“只要你瞧得懂,隨便你怎麼瞧。”
柏傅崟欣然一笑,立馬舉步進了暖閣,急急忙忙端起莫蘭桌上的圖紙,拿起來琢磨老半天。
“這些是什麼東西?”柏傅崟驚問。
莫蘭表情淡然,“不解釋。”
“。。。。。。”柏傅崟洩氣急了,“這些,也都是三少教你的?”
“是啊。”莫蘭果斷承認。
柏傅崟一眨眼,趕緊吭聲,“莫大小姐能否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