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誅仙台上,風雲突變,四周驟起的冷風吹散她好不容易挽起的秀髮,四周黑雲密佈,她向下看了一眼,黑壓壓的一片,不斷有誅仙戾氣向上翻湧,根本不知道下面的狀況是怎樣的。她依稀記得師姐們曾經對她說過這個誅仙台是用來剔除仙籍,一些犯了重大錯誤的神仙會被判脫去仙籍,墮下誅仙台,從此不得返回九重天。
傳聞是一種剔骨割肉的疼痛,那之後又是永無止盡的墮落。
想不到,她這樣的妖精,也配從這裡了結此生。
她向後看了看,只有一直冷眼看著的他在此,今日之事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他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眼神中的殺氣已經代表了一切。
她笑笑,不過是這樣罷了,自己還想要什麼。
“從今往後,還請殿下保重。”她凌然一笑,淚已經落下。
他面無表情,淡淡說道:“這是當然。”
她擦掉嘴角的淚水,縱身跳下。
原來,也不是傳聞中的,那麼疼。
簡介:打算寫個神仙之間的故事,先構思了這一部,估計以後會是一個系列,請大家繼續支援。
番外 莫白卷 誰道致身無羽翼…誰家新燕啄春泥
雅歌,你究竟什麼時候才回來?究竟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商莫白直直的盯著牆上的風箏,都是這些年來雅歌做的風箏,就連上次被他撞到飛走的風箏他都找了回來,可是卻找不回做風箏的那個人那個人,曾經在自己問她為什麼喜歡放風箏的時候笑著回答:放風箏的感覺,就好像對著一個很遙遠的物件,遠遠的看著它,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心裡總是不至於絕望年少時的他覺得這是他聽過最有哲理的話,看著她的側臉,突然覺得她好像風箏一樣會到處飛吧?傻瓜,他笑笑,父皇說過他可是我的。
顏歌接過碧珠手中的參湯,舉起右手想要敲門,在就要碰到門的時候停下了這個動作,握緊拳頭,又慢慢放下把參湯還給碧珠,輕輕的說了句:“還是你送去吧”隨後離開了房門外,碧珠看著顏歌的背影,“小姐。”
顏歌的淚流下來,拳頭還在緊握著,“寧雅歌!”
碧珠走進房間,看著對著風箏發呆的商莫白不由得也嘆了氣,她不明白為什麼商莫白每天都要盯著這些風箏,為什麼太子殿下就不能對小姐好一點呢?畢竟他們也曾經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難說,沒有了大小姐這條鎖鏈,商莫白和小姐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麼?他就當真這麼無情麼?
碧琳悄悄的又出了房間,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或許是三個人都在飽受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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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府荒蕪了的荷塘邊,一個一襲白衣的男子站在那裡,任由那些陳年的灰塵撲面而來,絕世的容顏讓整個滿是塵埃的廢舊地方也變得光鮮起來。
“莫白哥哥”一個粉衣女子緩緩的走過來,身邊還有個看樣子很伶俐的丫鬟,她只走到離莫白十幾米處就停下了,好像並沒有要走過來的意思。
“顏歌啊!”莫白轉身露出笑容,雖然只是一瞬還是讓人看出了這個笑容有多麼的勉強,“有事麼?”
“寧府已經沒有了”顏歌輕輕的說。
莫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著頭看那些已經龜裂了的曾經生在過燦爛荷花的泥土。
“莫白哥哥,你不要在等姐姐了,她不會回來了!她已經死了!”顏歌衝著商莫白喊,聲音中帶著哽咽。
“顏歌,咱們秋天的時候來種荷花吧,這樣等雅歌回來一定會很開心的”商莫白蹲下用修長的手指碰觸那些骯髒的泥土,好像是碰到了雅歌一樣的不捨。
“莫白哥哥你真是不可救藥!”顏歌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碧珠看看商莫白,然後趕忙跟著顏歌走掉了。
番外 莫白卷 誰道致身無羽翼…低迴顧影無顏色
八歲之前的商莫白一個人在深宮裡,沒有同齡的孩子跟他一起玩,侍女太監都因為他是太子而畏畏縮縮的,在八歲的商莫白心裡,總是有一絲揮不去的生在帝王家又怎樣,是太子又怎樣?兄弟不是兄弟,姊妹不是姊妹,這些個理,很早很早的時候,父皇就對他講過這輩子他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
八歲的商莫白很早就聽說過寧雅歌的名字,總是在經過宮中的某條路上,聽見周圍的宮人細細碎碎的聲音,寧雅歌今天怎樣了,寧雅歌帶著寧顏歌又怎樣了可是每一次他想走進細細的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