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閣,也會一瞬間讓與她有感應的玄璽察覺。
邪雲靠在她的懷裡,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有些頹然。
她和玄璽兩獸好不容易能夠在一起了,卻沒想到玄璽竟然是背叛主人的壞幻獸。
紅色的眼睛眨了眨,欺負主人的壞蛋她都不會原諒!
娘說的對,男獸沒一個好東西,她再也不要相信男獸了,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夠了!
子湖坐在床邊,看著擺放在一旁的齊銘國式樣的喜袍,“主人,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幽珊閣再次被封印起來,他想了無數的辦法走出幽珊閣通知月主子,但自從夜傾墨闖出幽珊閣之後,清幽明顯對幽珊閣上心了不少。
夜傾墨目光幽幽,輕笑:“還能怎麼辦,只希望月能夠趕來,否則即使是死,我也不會嫁給清幽。”
她的目光倏地變為鋒利,一抹幽光自她的眼底劃過,深沉而幽冷。
子湖雙手緊攥著喜袍,“我去殺了外面的人!”
夜傾墨搖了搖頭:“他死了,我也會死。”
子湖面色沉重:“難道我們真的只能聽天由命?如果月主子沒有趕過來的話該怎麼辦?”
“那就大家一起死。”夜傾墨冷笑幾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絕對不會按照任何人的意願走下一步。
什麼叫做必須遵從自己的命運。
她的命運是掌握在她自己手裡,她想怎麼繼續走下去,就該怎麼走。
不管結局如何,她都會告訴清幽,她說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是認真的!
邪雲趴在她的手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
正在這時候,幽珊閣傳來玄璽的聲音:“太子殿下。”
夜傾墨眸中一閃,抬眸看去,便看到清幽與一名嬤嬤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
清幽一身紅色的喜袍,一向散開悠閒的長髮高豎,帶著紅色的發冠,整個人都籠罩在喜氣洋洋之下,倒顯得親和了不少。
他淡淡的看了看夜傾墨,朝身邊的嬤嬤道:“屈嬤嬤,給太子妃好好打扮一番,待會成親大典不能錯過好時辰。”
“是,太子殿下。”屈嬤嬤點了點頭,朝夜傾墨走來。
清幽吩咐完後,便轉身離開了。
“子湖,你先出去。”當屈嬤嬤脫掉她身上的白色素衣時,夜傾墨忽然開口道。
子湖咬牙:“現在正是幽珊閣大開之際,我們可以”
夜傾墨微微抿起粉唇,也不介意屈嬤嬤還站在一旁,冷聲道:“只要玄璽還在他的身邊,他想制服我輕而易舉。”
清幽能在她身邊潛伏了那麼久隱忍不發,玩起養成的遊戲,自然是不會允許她們兩人屬於別人,她絕對相信,如果她逃離了齊銘國,清幽便會直接殺了玄璽。
只要玄璽死,她也會死。
他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
這天下,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這麼多人為之瘋狂?
夜傾墨真的不明白。
屈嬤嬤是個安靜的人,應該可以說,在皇宮生活的人,少說少做才是明哲保身的方法。
她一直安靜的替夜傾墨換上齊銘國的喜袍,又在她的腿上施了幾針,夜傾墨竟然感覺受傷的雙腿逐漸恢復了力氣。
“太子妃,奴婢帶您去婚禮大典。”屈嬤嬤替她穿上了金絲線綢的金絲雀鞋,單手將夜傾墨扶了起來。
夜傾墨已經整整三天沒有感受過雙腳觸及地面的感覺了,忍不住多踏了幾步,卻從腳心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太子妃,這銀針只能暫緩你雙腿的傷勢,只可緩慢的行走,不宜運動過度,否則雙腿便會殘廢。”屈嬤嬤立即扶著夜傾墨,生怕她會跌倒。
夜傾墨心底冷笑不已,這完全就是害怕她會脫逃故意而為吧,她也不點破,扶著屈嬤嬤的手走出了幽珊閣。
幽珊閣外,一個金色的人影跪在地面上。
夜傾墨並未看他,跟隨著清幽與屈嬤嬤越過他的身子,離開,
經過他的時候,夜傾墨清楚的看到他金色的長袍上溼潤不已,金色的髮絲黏著臉龐,臉色憔悴。
可見,他已經在這門外跪了幾天幾夜了吧。
他是覺得,她會心軟,因為他跪了幾天就會心疼而原諒他嗎?
夜傾墨心裡泛起絲絲冷笑,她不會為任何背叛過她的人有任何的感覺,即使是曾經真心對待過的人,只要背叛一次,便永遠是她的敵人。
她就這麼漠然的走過了玄璽,連一個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