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餡餅砸懵了。
“會啊!”皇后狡黠的向我眨眨眼,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
“行,那個果園和寶藏,就當是你的私房錢,朕替你先管著,要拓跋桀以後對你不好,你就回來,朕的皇后寶座永遠為你虛空!”這話我說得挺大聲的,保準百米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皇后搖頭笑,目光狀似無意的朝後面看了一眼。
我玩心大起,繼續道:“常州的天下第一果園,朕是錯過了,不知皇后能不能陪朕欣賞一下這個天下第二果園?”
皇后莞爾,端莊的朝我一禮,十分配合的恭道:“臣妾遵旨!”
我忙笑著還禮:“有勞皇后了!”
這座果園不大,但樓臺亭閣點綴其中,亦別有一番滋味。
皇后說,這些樓臺亭閣都是拓跋桀親自設計的,言語間滿是崇拜。
我仔細看了一遍那些建造樸素的樓臺亭閣,愣是看不出什麼特別來。
我開玩笑說:“早知道你喜歡這些,我就應該找些名匠在宮裡多建立幾座亭臺樓榭,這樣你就插翼難飛了!”
“那可不行,他們的東西沒有靈氣;我看膩了,最後還得飛走!”皇后一臉盡謝不敏,讓我看了很受傷,撫著胸膛感傷道:“女大不中留啊,飛出去的皇后,潑出去的水”
皇后也不理我,只繞著手臂,就這樣高高興興在一邊看著我唱獨角戲。
我委屈了,跟她講人情道理:“皇后,你就這樣對你的下堂夫麼?”
皇后被我逗得哈哈的笑,掩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一腳踹飛你!”
“你就踹吧,踹死我吧!”我有點兒玩上癮了,繼續在那自哀自怨的演著:“朕如今皇后沒了,後舍也沒了,以後這日子沒法怎麼過了!”
我這戲唱得太精彩,皇后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腳踹了過來。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飛了。
我抱著頭,不敢嘲笑她,忙幫著撿起鞋子,彎腰正要為她穿上,皇后卻一腳踩入泥地裡,硬是不肯抬起。
我訝然的看著她。
只見皇后斂了笑意,正兒八經看著我,搖頭嘆氣:“尚卿,你這樣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皇后把我手上的鞋子拿過來,低頭,自己穿上。
“皇后?”我想上去幫忙,皇后卻再次把我的手推開,自己來。
穿好後,她站了起來,平視著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記得,有時候不適當的溫柔,也是一杯斷腸毒藥!”
我怔怔的看著皇后,張口,卻不知道該說說什麼。
“再多的桃花飛來,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會掉在地上,碾作塵泥。”皇后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
我看著她漸遠的身影,低頭,自嘲的一笑:溫柔是不是一杯斷腸毒藥,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趙尚卿又何曾抬手接過?”
回去的以後,我發現嚴子墨柱在房門前等我 。
我握了握緊手上的解藥,展顏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談好了?”嚴子墨笑著問。
“嗯,很順利!”我點頭,揚起笑,“現在就等另一條魚兒上鉤了!”
“你啊!”嚴子墨嘆氣一笑,把我拉進屋裡。
35、太上皇,叛國了!。。。
我把解藥交給嚴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后囑咐的服用方法,複述了一遍。
嚴子墨聽了,也就笑了笑,喜不形色。
我可沒他那麼淡定,房門一關,我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抱著嚴子墨又親又啃的。
“你快試試!”親夠了,我就催促嚴子墨吃藥。
嚴子墨抹了一把臉,把我留在他臉上的口水擦掉,勾著唇看著我:“用得著那麼急嗎?”
“當然,要是貨不對板,咱可以馬上換!”說著,我“噠噠噠”的就跑去給他倒水。
“喏,快!”水遞給嚴子墨,我就拍著胸脯給他保證:“你放心,你調息的時候,我在屋裡給你守著,外頭也有小全張看著,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嚴子墨搖搖頭頭,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著起身關窗戶,閂門,然後回頭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飽了?”
我拍拍肚子,笑著說:“飽著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嚴子墨低頭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臉:“這倒不必鬧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