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麼痛?來,讓我看看!”嚴子墨斂著笑意,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想掀開我腰下的被子。
我忙把被子拽緊。
“你害臊什麼?我就看看!”嚴子墨不依不饒。
“看個屁啊!”我火了,伸腳踹他。
結果後勁不足,腳一伸,人沒成功跩到,身上被子就被人收去了。
嚴子墨定定的看著那順著我腳根緩緩流出來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這傢伙有病!
我怒氣衝衝的把他手上的被子搶回來,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的乾的好事兒!”
“尚卿”我身上的被子剛蓋上,嚴子墨又靠了過來 ,無恥的對著我笑。
“幹,幹嘛?”我心口一跳,本能的往後縮了縮,提醒道:“我腰痛,屁/股痛你,你別過來哦!”
“尚卿”嚴子墨聲音更柔了,可憐兮兮的帶著哀求。
“不!”我搖頭,把被子蓋過肩膀,憋屈縮在床角上,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就一下子”嚴子墨的聲音近了。
“不,我腰痛,屁/股痛”我的聲音弱了,靠,嚴子墨居然出殺手鐧,又朝我拋媚眼了。
我退無可退又無力反抗,最後只能束手就擒,由著他繼續逞兇。
只是,嚴子墨的一下子,永遠不會是真的只是一下子
等小全張天籟般的聲音傳來,嚴子墨終於良心發現的從我身上爬起來,那都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小全張說,拓拔桀請我中午一起用膳!
我打發走小全張,回頭就橫了嚴子墨一眼,說:“我待會兒要是出了醜,你就是我大宋的罪人!”
嚴子墨沒臉沒皮的爬過來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有很好的補藥,待會兒包你神采奕奕,晚上又是一尾活龍!”
“嚴子墨,你給我去死吧”
嚴子墨是個混蛋,但是他的藥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藥後,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麼?”嚴子墨勺了碗稀粥擺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遊太虛的我。
“子墨”我指頭敲著桌子,“你說拓跋桀找我做什麼?”
“他找你做什麼,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說著他勺了一湯勺稀粥送到我嘴邊。
我張口含住,咕嚕的吞了下去,搖頭說:“太淡了!”
嚴子墨聞言,低頭也試著一口,然後點頭說:“是淡了點,下次我多放點兒鹹肉!”
“再加點蔥,我愛吃這個!”
“行!”
等稀粥見底了,我又說:“拓跋桀找我做什麼,雖然我心裡多少有點兒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麼辦?”
“不是還有皇后嗎?”嚴子墨給我擦了擦嘴,又叮囑了一句:“待會兒,別喝那麼多酒,傷身!”
“你要我利用皇后?”我扯開嘴上的毛巾,詳作不悅。
“我要你請她幫忙!”說著他又拉我起來,仔細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後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可以了!”
我鏡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頭,很有感觸的看著他。
“什麼?”嚴子墨奇怪的回看著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來得早,率先入席,接著是和拓拔桀手牽著手,同步入席的皇后。
皇后今天的氣色很好,雙頰微紅,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直淺淺的掛在臉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窘澀的低頭,避開我戲謔的目光。拓拔桀身體一側,把皇后擋在他的身軀後,一個大男人卻像只護犢的老母雞,警惕的盯著我。
我嘆了口氣,無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簷下,那幾個高手又都不在旁側,我還是知情識趣的,不要做太危險的事情好!
五菜一湯,飯食上桌後,拓拔桀也不招呼我這個客人,只低頭體貼的為皇后勺了一碗湯。
皇后輕輕的說了聲謝謝,那聲音柔得跟水一樣,差點兒把我看傻眼了。
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我適時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兩人這才稍微收斂一下,將將的招呼了我幾句。
拓跋桀也不勸酒,吃飯就只是吃飯,別的一句廢話也不說。
用過午膳,我們移至偏廳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