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抬頭厲聲問。
人總是有底線的,嚴子墨,是誰都不能動的人。
“呵呵”他忽然笑了出來,扒開我的手說,“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在這裡睡了你,你是不是也會像喜歡嚴子墨那樣,喜歡我?”說完手一動,把我的褲襠被扯了下來,遠遠的丟到地上。
我皺了皺眉,沒有反抗他。
下一刻,我被壓倒在桌子上。
然後,一切,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我既然答應了杜仲勳,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扭扭捏捏,他要來便來,只要不傷我,睡幾次都行。
“我這樣對你,你就不生氣嗎?”戰至最激烈時,他忽然收兵不動,喘著氣問我。
和上次一樣,他的樣子是狂怒的。
“不生氣!”我伸手把他拉下,挺起身體,讓他更深的進入,並試著誘導他的動作和節奏。
“只要你不做讓我生氣的事情,我就不會生氣!”我抱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的喘息起來,“而且,我並不討厭你抱我!”
會讓我生氣的事情是什麼,我知道,杜仲勳也知道。
杜仲勳又動了起來,這次被方才更狂,更烈。
半個時辰後,他從我身上起來,抱著頭坐在我隔壁,不知怎地,肩膀就微微的顫動了起來。
我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爬起來,坐他面前有些苦笑不得的問:“你哭什麼,現在該哭的人應該是我吧,我都為人之下,被你那樣了,你還有什麼可委屈的?”
“那樣子又怎麼樣?你又不喜歡我?不管是我還是羅寧,你其實都不放在眼裡,你心裡裝著的只有嚴子墨和趙雲凌!”
杜仲勳聲音哽了一哽,抬起頭,把話挑明。
他眼裡還含著淚,那一剎那,我彷彿看到了多年前那個中了蛇毒昏迷,蜷縮在我懷裡落淚的少年。
他這個樣子,如果是以前,我應該會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認真的安慰他。
但現在,此情此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想離他再遠一點。
的確,就算我和他睡了和羅寧也睡了,但也僅僅是和他們睡了而已。羅寧幫我殺人,代管著我的特務機構,杜仲勳幫我領兵打戰,助我一統江河。
他們都是我的宏圖大業裡,不可或缺的人物,只要他們要,別說我這樣的一個臭皮囊,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會想辦法幫他們拿到手。
但,我喜歡他們嗎?
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抱著他們的時候,身體和心理並不排擠,也不討厭,可以接受這種關係繼續下去。
我不能否認他的話,只能聳聳肩,試著讓彼此間的氣氛輕鬆些。我厚著臉皮拿自己開玩笑:“杜仲勳,我就那麼好看嗎,讓你這樣迷戀我?”
“就算你不好看,我也一樣迷戀你!”
這個回答讓我窒了一窒,但很快我又自嘲的笑了起來。看來我這張皮囊,就算藏起來,也無助於桃花的消減。
“你不信我?”杜仲勳以為我是在嘲笑他,聲音提了起來,隱隱的還帶著怒氣。
“信的!”我止住笑,站了起來,再次跨坐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臉,道,“你們農木仙家的人,從不妄語!”
他驚愕了半刻,眼眶裡的淚又冒了出來。
“杜將軍,男兒有淚不輕彈啊!”我扶起他身下之物,挺身坐下。
他被我弄得悶哼了一聲,眉頭的結還沒紓解,我已經拉下他的頭,在他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杜仲勳,我只能向你保證,在你沒有推開我之前,我不會先推開你!”
他又是一怔,片刻後才猛的把我抱緊,低頭在我胸前咬了一口,氣息不穩的說:“我絕不會推開你,永遠都不會”
此後,**,自是一番**
那是一個漫長的午後,從後花園的小木屋到我的御書房。某種協議和默契悄然的在我們的床/笫之間完成。
杜仲勳繼承護國大將軍之位,剛滿一個月,邊疆來報,說晉國領兵來犯,殺我臣民千萬,奪我良田千頃。
出師有名。
新任護國大將軍立即披纓請戰,群臣察言觀色,激憤附和,朝堂士氣大漲,我順應民意,令杜仲勳為統帥,領兵百萬,揮軍誅伐晉國。
我很高興,那塊我兜在懷裡,擱了幾年的虎符,往杜仲勳手上這麼一送,那養精蓄銳了多年的大軍,終於可以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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