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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了也跟著坐起來,面對面的看著他。
我也不拐彎了,直接問:“你背後的那朵黑蓮花是什麼時候有的?”
嚴子墨定了定神,看著我不語。
“為什麼要瞞著我?”我接著又問。
他順了順呼吸,看著我笑,眼裡還是迷迷濛濛的:“這很重要嗎!”
“這當然重要,你知不知道我”我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嚴子墨堵住了嘴,反壓了下來。
“尚卿,我方才侍候得你舒爽嗎?”他眯著眼睛,風情萬種的看著我,叫著我的名字。
我愣楞的點點頭。
“呵呵”他愉悅的笑了兩聲,闖入我的兩腳間,提著我的雙腳往後一彎,他胯下那猙獰怒叫的東西立即熱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該輪到我了!”他說著,就擺腰進來。
我機智握住他那裡,沒讓他成功闖進來,力持鎮定的看著帶這身上那個臉帶委屈的男人,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嚴子墨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邊做,一邊回答,成不?”
“體力那麼好?”我啞笑著醜他,“方才那個被我操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嚴子墨的樣子有些滑稽,他那裡一抵著我,就開始猴急了起來,與方才屈於人下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看著我,就一句話:“成不成?”
我覺得這也沒啥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