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張口狠狠地擒住了青鋒仍掛著亮絲的紅唇,發出性感的低喃:
“天哪,鋒兒,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姜慶站在垂簾外苦笑,如今這時日陛下怎麼還想著男色之事,心裡不由急了,顧不得唐突,對著垂簾三次高聲喊道:
“陛下??”
青鋒的舌頭追逐著帝王的津液,激烈地與他糾纏著。
帝王深吸了口氣,男人無法控制的衝動讓他不耐煩地回了聲:
“知道了,退下!”
姜慶身子一疆,不敢再說什麼,倒退著小步走了出去。
帝王戲虐地拍了拍青鋒光裸的臀部,意有所指地道:
“鋒兒,你說咱們這像不像‘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呢?”
青鋒因為情慾而潮紅的身軀難耐地扭動,喘息著笑道:
“那龍御又可願意與我‘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帝王低啞地笑了,抱著青鋒向御寢所在的地方走去。
心知肚明的兩人都沒有煞風景地說出此詩最後的句子,正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帝王一路邊走邊輕輕抽動著青鋒緊窄火熱的後穴,很快到了寬大的御寢室內。
御寢室的中央,一張純白骨床代替了原來精美華麗的金色龍床,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骨刺從床的兩旁密密麻麻穿出,將龍床遮成了巨大陰森的牢籠。
帝王進入骨床後,快速地撕掉兩人已經不整的衣衫,野狼一樣把青鋒撲倒。感受到青鋒下體的拼命交纏,帝王發出粗重的鼻息,燥熱地嘆息著:
“哦,鋒兒,等會兒,再等一會兒”
撥開交纏在兩人身上烏黑的長髮,帝王將青鋒的雙手高舉與自己的手部牢牢纏握,然後一起放到了骨刺的縫隙中,猛地一拉,洶湧的鮮血頓時從兩人的手腕中噴湧而出,順著骨刺的紋理流下,經過兩人胸口時,又被光潔的肌膚迅速吸收。
青鋒難受地弓起了身體,明明已經流出的冷血,經過骨刺回流回來後發出岩漿般的滾燙,彷彿要把兩人的身體融化一般。
看到白色骨床上扭曲的蜜色身體,帝王眼中射出血色的興奮光芒:一把翻過青鋒光裸的身軀,讓他像狗一樣爬伏在骨床上,對準那誘人的翹臀中間開始了兇猛的衝擊。
白骨、鮮血、交纏的裸體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圖畫,而圖畫中的那些鮮血更是彷彿有自己的生命一樣,不停地從兩人身上流出,順著繁複的骨刺紋理攀巖繞行,交匯之後再次爭先恐後地湧入兩人淫糜的肉體。
帝王恣意地啃咬著低聲嗚咽的青鋒,狂熱地呢喃:
“鋒兒,還記得嗎?我說過要與你合籍雙修。在這之前我要先與你再也不分彼此,以後你的血液中有我,我的血液中有你!我們這次真正地成為一體吧!”
激烈的晃動讓青鋒烏黑的長髮高高揚起,在空中翻卷出美麗的墨菊。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泛著水光的眼睛,青鋒嘴唇微微顫動著,抬起臀部瘋狂地扭動,曲意迎合、婉轉承歡:
“嗯給我,龍御給我”
只要能殺了你,不要說放我的血,就算要我的肉要我的骨我、都給!青鋒的心靈哭泣著發出憤恨的吶喊。
帝王緊緊地擁著身下迷人的身軀,青鋒的熱情令人驚歎,讓他不自禁地索取、沉淪。
兩人狂熱地激吻、劇烈的碰撞,動作隨著鮮血的沸騰更加野蠻猛烈,像要把對方吃了一樣。
整整一個時辰後,帝王血脈噴漲地釋放,大量兇猛的熱液激得青鋒小腹肌肉劇烈的收縮,身體一陣痙攣,菊穴緊縮想要箍住那些生命的精華,奈何翻出的皺褶早已無力,只能任由明澄的淫液汩汩流下。
帝王憐惜地緩緩吻了吻大汗淋漓的青鋒,抬起修長的腿準備離開骨床,卻被青鋒用力地拽住。
青鋒顧不得渾身筋疲力盡,喘息著大張雙腿,雙手扒開火熱的菊穴,銷魂地呻吟道:
“龍御,不要走我還要”
一開一合的菊穴緩緩地吐出水晶一樣的液體,合著腥羶的味道和鮮血的芳香,讓帝王的男性本能迅速地再次硬挺。帝王吃吃地笑了,大手撫摸上青鋒顫抖的臀部:
“呵呵,我的鋒兒可真是個淫蕩的小妖精。看來光只是分享彼此的血液還不夠,鋒兒是想再分享一下彼此生命的精華嗎?”
青鋒臉上兩行清淚流下,顫抖著將手指伸到了後穴,挑起透明的液體含在誘惑的紅唇中,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