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管不住。”
“哼, 他敢不服老子就打到他服氣為止。”蕭倬凡瞪著怪眼反駁道。
“哈哈哈”南宮明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拍拍老蕭的肩膀:“確實有理,但你首先得打得過他呀”
蕭倬凡一臉通紅,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蕭倬凡此刻不會是在自己面前存心顯擺當老子的權威吧?南宮明急道:“你千萬別犯傻,怎能拿孩子置氣!”
“瞧你說的,”蕭倬凡目光從窗前移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一時衝動、不分青紅皂白的。”
“那你還不依不饒的?”
倬凡悶了半天,吐出幾個字:“讓他好好清醒清醒再過來回話!”
南宮明不解得看向蕭彤,蕭彤正望向丁義,丁義卻低下頭搓弄衣角,一言不發。
“發生了什麼?難道不是因為他殺了那個喇嘛?”
蕭倬凡不再做聲,這個話題他根本不願提起。
一把關住窗戶,黯然走回座位。
他把蕭彤叫到身前,“小彤,你可是拿了老爺子的圖紙?”
既然蕭彤安然無恙,那份圖紙又何以會流落江湖。
“二叔,我錯了”蕭彤趕忙站起身,低下頭喃喃不語。
“圖紙呢?”
蕭彤從懷裡摸出個油紙包遞了過去。
開啟紙包抖出裡面的圖紙,蕭倬凡展開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指著面前嶄新的宣紙和清晰的字跡問:“是這份嗎?”
蕭彤見二叔神色有異,忙湊上前一看,驚得合不攏嘴,“不不是的,原圖是畫在絹上的,而且放了那麼多年沒這麼新啊。”蕭彤走得匆忙,並未細看圖紙,但他記得從爺爺房裡拿的是一份絹畫,並不是宣紙。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蕭彤失神道,自己並沒有動過紙包,圖紙怎麼會變了樣。
“你都和誰在一起呢?”蕭倬凡緊盯著蕭彤。
“就和莫如啊”
莫如?蕭倬凡擰著眉,“沒有其他人嗎?”
“哦,還有個姑娘。”蕭彤馬上想起來了。
“誰?”
“雪兒。”
“他姓什麼?”
“嗯,姓獨孤,叫獨孤雪。”
蕭倬凡看了南宮明一眼,南宮明嘆了口氣,
“獨孤雪正是獨孤翀天的女兒。”
家法拷問(修)
暮色沉重,驟雨初歇,積水的地方開始結冰。
莫如終於支援不住身體,雙手撐地,水在他的膝下結成冰,彷彿連體他的身體一起凍住。冰渣如同無數把尖銳的小刀一般刺破膝蓋,寒氣逼入體內遊走於每一個角落。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耳畔朦朧中傳來丁義焦急的呼喚。
抬起頭,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漆黑一片,山上狼嚎聲聲,淒厲絕倫。
“我還好。”莫如費了很大的勁哆嗦著吐出聲音。
這種樣子能好到哪裡去,丁義嘆著氣,“老爺吩咐你起來。”看著目光中露出驚喜的少年,又不安得側過頭去,“他讓你換了衣服到廳堂回話。”
“知道了。”莫如的眼光黯淡下去又漸漸亮起來,該來的總要來,自己本不該投機取巧,自討苦吃;爹爹又怎會輕易放任自己的胡作非為,他憤怒正說明他還在乎自己。
莫如慢慢起身,膝蓋以下早已一片紅紫,血點斑斑,腿幾乎直不起來,莫如只得無奈得看看丁義,“麻煩扶我一下。”丁義含淚點頭,這要強的孩子但凡走得動從來都不讓人攙扶,今天只怕傷得不輕。
“少爺,如果老爺下手重了,您就趕緊認個錯啊,千萬別硬抗著;老爺其實心特軟,他心裡一直很疼你的。”丁義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心急如焚得支個招。
“是,記住了。”莫如安慰著丁義。
不大會兒,丁義扶著莫如走進廳堂,莫如已經換過一身半舊的衣衫,頭髮依舊溼淋淋的,額上一層薄汗,乍暖之下,全身如同針扎般刺痛,滿臉激得通紅。見了眼前場景不由一愣:
蕭倬凡揮舞著板子,
蕭彤趴在條凳上,裸 露的臀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一邊悶聲道:
“蕭彤錯了,再也不敢了 ”聽見開門聲,羞得頓時把下面的話嚥了回去。
蕭倬凡瞥了一眼莫如,掄起手中的竹板加大力氣又是一下,蕭彤疼得一抽,卻死死忍住呼喊。
“大聲說!”又一板子準備拍下。
蕭彤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