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玉息盛錦拒絕了奚琲湛的好意。不是因為和父親感情不夠深厚,而是為了蘇家後人,奚琲湛這樣的隆寵會給蘇家招來麻煩,也許不是現在,難保以後不會有人惡意中傷。等蘇瑜按制回鄉丁憂前來辭行時,奚琲湛還是讓玉息盛錦見了見他,玉息盛錦不能表白身份,於是也只能寬慰幾句說些官樣話罷了。
蘇瑜很快離開了京城,不過兩個月又被奚琲湛以國事為重為由將他啟用,出使北狄,這時節已快冬天,奚琲湛要去皇陵祭奠,玉息盛錦在京中也無事,索性跟著去了。
皇陵她不陌生,她曾幾次去拜祭陪葬的老霍王,那條路她更是不能忘。
這次經過那條路的時候是白天,遠處的山腰上已經有薄薄的雪覆蓋,兩邊陡峭的山石看起來冷冰冰的,玉息盛錦掀開簾子看看,當初的血跡如今早已不見蹤影,可走過,那種臨近死亡的恐懼感還是會升起。還有一段時間到皇陵山下的行在時,玉息盛錦做了一個夢,竟似那天場景再現,在夢的結尾,仍舊是披著霞光出現的令哥,玉息盛錦立刻便醒了。
“又做噩夢了?”
不知何時出現在車中的奚琲湛放下手中的地圖湊過來。
“沒,你何時過來的?”玉息盛錦坐好,理理雲鬢,掀開簾子看看,天已將擦黑了,沒想到一覺睡這麼久。
“怕你凍著,朕就過來跟你偎在一起取暖來了。”奚琲湛輕鬆笑著說道。
這麼多暖爐誰稀罕他在這裡佔地方?再說,哪個要跟他偎在一起!
看她那樣眼神,奚琲湛搓搓手,嬉皮笑臉又道:“是朕冷,你這邊又暖又香又悅目,朕就蹭過來了,親親盛錦,你給朕暖暖手!”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