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簫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大家不由的多看兩眼,長得還真的是很普通,不過眉宇間有幾分眼熟,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某人。
“你說誰是醜人?”那女子握鞭指向月簫。
“誰應就說誰。”月簫從月靈身後探出頭,除了她每個人都強大得可怕,她很不用怕那根小小的鞭子。
“你賤人,我不打死你,就不叫杜雨晴。”火紅衣的女子氣得說話發抖,手中的鞭呼一下拍過來,比方才的力度要大上一倍不止。
冷斯瞳的眉頭一皺,貌似孃親是姓杜的,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冷言道:“莫言,丟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她。”
莫言盼的就是這一句話,出手接住鞭子,用力一抖,連人帶鞭子都丟擲大門外面。
月笙看著門氣得直跺腳的杜雨晴,沒好氣地說:“杜雨晴,白糟蹋這樣的好名字。”
“月笙喜歡的話,可以換名字。”
冷斯瞳放下手中的小剪,扶著牆站起來,月簫忙拿出帕子替冷斯瞳柔柔細細的把手擦乾淨。
月笙面色一變,立即箴言,裝作沒聽見:“沫沫餓了,我抱它找東西吃。”說完想從月靈手中抱過沫沫,誰沫沫不賣她面子。
蹭一下跳入冷斯瞳的懷中,對著她吐一下舌頭,冷斯瞳笑著抱緊它:“走,上去吃飯,我相的好餓了。”
纖細的身影一出現在樓梯口,宛如曇花一現的瞬間,原本吵鬧的大堂立時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鎖定在樓梯口的一角。
冷斯瞳勾唇一笑,轉身而去,那種魅態如春風拂過,感覺到心癢,又無從捕捉的感覺,能讓眼下這些人瘋狂。
魅,是一個形容,很抽象的畫面,但是大堂上的所的人,都領會到什麼是魅,他們此時不想呼吸,不想心跳,怕驚亂了那份異樣驚豔的感覺。
看向樓梯口的目光寫著都是——獨佔,兩個字輕易而舉剝穿了一顆心虛偽的外衣。
獨佔,是慾望的表現。
慾望,總是輕易的被撩拔,人們把撩拔他們慾望的事物稱之為——妖。
魅者,妖也。
其實那是錯的,妖,只是人們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時,尋求的藉口。
太多的美麗便是妖,妖不是勾他們的魂奪他們的魄,而是輕易的揭穿他們虛偽的外表,露出一顆裝滿慾望的心。
當真實的一面暴露出來後,但人們只以為那是妖術,其實他們看到是慾海無邊的瘋狂,而他們也只是不敢面對現實的主。
魅者,不是妖,是心魔。
看穿別人的同時,也看穿自己。
淺淺的笑容,隔著一方面紗,是魅、是妖,成魔後殘酷的揭穿人心慾念。
只是目光的投射,冷斯瞳感覺無邊的噁心,快步的走上樓梯,向三樓的明月閣走去,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感覺主子的不悅,莫言他們跟在後面也不多言,外面那些人確實是噁心,若不是顧及丞相和冷公子,他們一定把那些人的眼睛剜了。
論剜眼睛,沫沫能說第二,他們中沒人敢說第二,可憐那隻小狐狸嘴叼,那些人的眼睛送到它爪子前,它也嫌髒。
明月閣內,裡面竟然擺著好幾桌的酒席,冷斯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瞳瞳,過來爹這裡。”
冷丞相笑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年多不見又長高了,現在是明璃國最尊貴的女人,可惜他連她的及笈之禮都沒有辦,今天要給她補辦一個。
他的兩個女兒,一個皇后,一個王妃,都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可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女兒還是放在身邊才放心。
冷斯瞳剛在冷丞相的身邊坐下,沫沫看到吃,早就不管主子的眼色,“嗖”一聲跳到桌子上,抱過一塊點心先吃起來。
“沫沫。”冷斯瞳假裝生氣的叫著,把它抱回懷中。
冷丞相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看著女兒的目光中,有著為人父母的自豪,終於擺脫了朝堂明爭暗鬥的困擾。
與其說是皇帝不信任他,不如說是他找個理由,變相的讓他光明正大的退出朝堂,過著他一直想過的安靜日子。
“瞳瞳,別跟那小東西計較,我們說正事,雖然你已經嫁人為妻,爹還是想給補一個及笈禮,成年禮是不以少的,爹不在京城中,錯過的太多了。”
是錯過的太多,錯過她從離宮出來,錯過她的及有笈之禮,錯過她的婚禮,若不是兒子從京城回來,他永遠不知道,親情是任何都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