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夸人,不,誇獸誇得也太TM的有文化,不過她怎麼指望沫沫,一隻智商還在發育中的小獸,它能理解其中是的意思。
但是眼前的三人也很明智,絕對不能小看眼前的這隻狐狸,萬一那天他們出行任務,拔出劍時卻少了半截那就慘了,狐心難測啊。
莫言雖是男子,但吃得並不是很快,況且他知道王妃在拖延時間,自然是要細嚼慢嚥的,再加月笙一句話沫沫也沒原先搶得那麼厲害,倒是便宜他了。
等莫言掃光桌面上所有的飯菜,時間已經過半個時辰,想來慕冽寒也快到,冷斯瞳才讓月笙他們收拾下準備離開,不理會下面等急的人,慢慢的走出沁月閣。
簫狂天卻出乎羽雲澗的意料,本以為他只等一刻半刻便會不耐煩,想不到他竟然一直耐心的守候在門外。
簫狂天的俊朗出眾,羽雲澗眉宇間的書卷氣,美男站在門外,自然會引來佳人的側目,更何況江南水鄉的女子,本就多情。早上不少佳人駐足留情,大膽點的女子更以入煙雨樓用膳為由,總是很小心的滑一下,掉倒入某人懷中,或者是不小心掉下東西在二人面前,然後掩面一笑著離開。
兩人中倒不算太絕情,只是用手輕扶,絕不讓那些女子投入懷中。簫狂天是江湖中人自是不拘小節,扶好後還是會安慰幾句,而羽雲澗不過主賓間的禮儀,況且萬一真的摔傷在煙樓門前也不是什麼好事,扶好後直接推給身後的掌櫃。
只是簫狂天越來越感到不對,面對那些輕含愁緒的絕美容顏,身體內竟然會有一絲絲的躁動,雙手接觸到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子,竟然會不願意放手,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情況。
這是恰好從前面走來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桃色的抹胸長裙,刻意扯低的領口,半露出著胸前豐滿的蜜桃,腳似是裹著三寸金蓮,走起路蜂腰扭動,曼妙的身姿煞是妖嬈、嫵媚、動人。
“啊”
突然傳來一聲嬌美的驚叫聲音,原來是美人邁上最後一級石階時,一不小心踩到裙襬,整個人都倒入簫狂天的懷中,口中不由自主的出來的驚叫聲。美人的玉臂緊緊的抱著恰好扶著她的人,抬起一張受驚的小臉,美目中含淚,猶如雨打的梨花,讓人憐惜萬千。
簫狂天想推開懷中之人,手臂卻不由自主的抱緊,心裡明明抗拒的,動作卻不聽使喚,額頭上漸漸冒出一層冷汗。心中一驚,難道是他中的毒未清除乾淨,餘毒在發作,想運功抵抗身體內那股熾熱,才發現體內的真氣一點也提不起來。
他的心中正急著,卻一把戲謔的女音傳來,差點讓他走火入魔。
“簫盟主真是風流又多情,大庭廣眾前也不隱藏深情,雖然愛得深切,情到深處難自禁,但是也要顧及一下姑娘家的名節。更何況你好歹也是武林盟主,怎麼能像那貓啊、狗的,滿大街的到處亂髮情,這若讓其他名門正派、或者是有心人士看到,又要大作文章,到時簫盟主的顏面不存,天下人又何以信服簫盟主,這也讓天下武林人士情何以堪。你說小女子說的是不是?
冷斯瞳的語氣是戲謔的,偏偏小臉上地是一本正經,把一番奚落的話說得大義凜然,旁邊的人聽了都不由暗暗的認同,只是武林盟主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們自然不敢表露出來。
呃,羽雲澗本已感到簫狂天神情不對,突然聽到這一番輿論,臉上露出幾分的愕然,震驚的看著站在身後的伊人。
藍色的霓裳、白雪色的披風,髮絲微微飄動,她就站在眼前,卻仍然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整個人飄逸如仙,兩樣純淨的顏色穿在她身上,突然變得神聖不可侵犯。
“姑娘,這就回去嗎?”羽雲澗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他不想她離開,下一次見面不知道又是什麼時候。
“是,要回去了,謝謝羽公子今天的招待。”羽雲澗跟墨明智一樣,他們才華橫溢,相貌出眾,都是不錯的男子。
只是他們的這份情她只能無視,不能有任何的回應,他們也都是聰明人,應該會明白這一點。
扶著月靈的手臂緩緩的走下石階,留給身後的人一個無法忘懷的背影。
淡淡的徘徊花香飄過後,簫狂天心中一陣疑惑後,是震驚的看著眼前,慢慢走遠的背影,一顆心也跟著走遠,忘記身上的毒,連身上那一股躁動也隨之消失,忘我的看著那一抹身影,從此心裡有了一片別樣的天空。
“解藥?”費盡全身的力氣,終於吐出兩個字,至於是毒藥,還是心藥的解藥,恐怕只簫狂天他心裡清楚。
冷斯瞳回頭一笑:“解藥,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