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未語先笑,慕冽寒突然覺得她離他很遠,雙臂用力的抱緊她:“只要瞳喜歡,這天下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要合即合,要分即分,那怕天下只剩下你我二人,只要我們願意。”
江山、天下算什麼,怎及她在他心中一毫。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只因她上天賜給他的獨一無二。
冷斯瞳淺淺一笑,透著狂野、邪魅、殘忍、無情、血腥用盡世間所代表著邪惡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她一笑間風雲,可是卻讓她美得讓日月失色,江山破碎。
“瞳,你讓我害怕,害怕失去。”失去兵權、失去地位、失去江山、失去天下,失去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唯獨不能失去她。
他們的生命之結連在一起,可以他仍然害怕,那一笑是如此的不真實。
“我的心,在你手中,別打碎了。”把心交給他保管,他的心中就只能有她,若然他讓她心碎,她便不會再有心,誰也進不了她的世界,她地消失,徹底的消失。
慕冽寒抱緊她用身體感受她的存在,恨不得揉進他的身體裡面,琉璃鏡中分清誰是誰的身體。低頭吻去她讓他感到害怕的那一抹笑容,他不介意用自己來誘惑她。
琉璃鏡中,是他在要她的影像,用侵略、掠奪來安慰著他內心的不安,滿足著他的佔有慾。
而她笑了,笑得如黃泉路上的鮮紅如血的——彼岸花。
她在指引著他的靈魂!
無休無止的侵略、掠奪、佔有,讓她疲倦不堪,忘記了這具身體才十五歲,承受不他的瘋狂。累極的她在他喂完最後一口食物後,便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
只留下一顆明珠照亮她的床頭,慕冽寒因為山莊的事務在書房中,偌大的寢殿內只有她一人,靜靜的躺在那一床的徘徊花瓣中,美得像一隻花精。
紫色的影魅躲守護外面的護衛,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寢殿內,龍紋水袖拂過,煙羅軟帳輕輕掀開,陰霾的目光落在那躺在花海中的女子身上,嬌小的身軀幾乎淹沒在花海中。
百花的精華一點點的滲入她的身體中,純淨如嬰兒的睡顏,讓來人的面上不由一滯,她怎麼可以擁有如此純淨的睡容,她不是應該邪惡如魔嗎?
來人的眼內有著掙扎,抬起手在猶豫,她現在沒有內力,殺她易如翻掌。
正是他的猶豫,給了床上人兒一個機會,血玲瓏沒入來人的腰間,他掙扎猶豫不代表她會掙扎猶豫。
冽王眼中由掙扎過渡成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栽倒在她的手中,這一刀扎入不足致命,卻也讓他失去一次殺她的機會,而且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他不會再有第二機會。
他能做的就是一掌把她拍飛在地上,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出,她就坐在一地的花海中看著他,眼中是一片淡然,甚至找不到一絲波瀾。
唇邊慢慢的帶著笑意,守護在外面的人聽到聲響,從外面衝進來五人,震驚的看著房間內對視的兩人,第一次集體的詮釋著不知所措。
沒有讓他們等得太久,慕冽寒便出現在寢殿內,沒有看一眼站在床前的男人,第一時間把坐在地上的女子抱起來,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
冷斯瞳坐在床上,淺笑的看著他:“你怎麼也受傷了?”他唇角邊同樣掛著血漬,很新鮮,跟她的一樣美得懾魂奪魄,扶著他的肩膀跪坐起來,用舌尖拭去他的血漬。
他也用同樣的方法拭淨她唇角邊的血漬:“因為我們生命連在一起,無論是誰受傷,另一方都會跟著受到同樣的傷害,所以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幸好他們生命結在一起,他能及時趕來。
冽王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不敢相信的目光落在他兒子的身上,顫抖著聲音說:“你竟然為她啟用生命之結,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人想殺她,萬一”他的兒子為一個女人值得嗎?
“萬一是什麼,萬一她死,我便跟著死,即便沒有生命之結也一樣,我只是不想在黃泉路上與她錯過,所以生命之結,把我們牢牢的困在一起,你的命運就是我的命運。”
慕冽寒的掌心抵在她的後背上,用內力替她療傷,他與她還沒有愛夠,他們怎麼捨得去死,心中有了一計劃讓她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
冷斯瞳無言的合上瞳眸,按著原有的內功心法,緩緩的調息著那一股僅有的真氣,她的身體像一個巨大的磁場,不顧一切的吸取百花的精華,從身下的徘徊花瓣到煙波山莊內的所有花、草、樹在瞬間枯萎。
震驚、恐懼、死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