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近侍所說的。”二人連忙跪下,說:“教主,我們這裡還有教主你的親筆信函,說委任飛羽宮主權力,使用教主您的印鑑。”
“鴉兒。”
鴉兒連忙應道:“教主有何吩咐。”
“把他們所說的本教主的親筆信函傳上來。”
鴉兒連忙應聲,然後步下臺階,把那信函傳給顏笑宣過目。
“模仿得不錯嘛。”顏笑宣把信遞給鴉兒,說:“這信你確認過了嗎?”
“是的,這筆跡確是跟教主您的筆跡一模一樣。”鴉兒說。
“兩位殿王口中的本教主的近侍是誰?”顏笑宣道:“把他帶上殿來。”
然後,一名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被帶到殿上。
“名字。”顏笑宣道。
那少年抬頭,正視著顏笑宣,答:“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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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仰恩”顏笑宣看著那少年道:“我不記得我有這麼一個近侍名叫仰恩的,鴉兒,你知道嗎?”
鴉兒神色猶豫,在顏笑宣的耳邊說:“教主,他是在十一年前,被教主您指了去調教所的人。”
“哦?”顏笑宣瞄了仰恩一眼,說:“想不到你活了下來,而且還膽敢冒認本教主,偽造本教主的親筆信函,代本教傳達命令,更勾結教中的叛徒,圖謀不軌。”
四殿王中那兩位為暮羽說話的,立即巍巍顫顫的說著冤枉。
“飛羽宮主,本教主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裡是最清楚不過的吧?”顏笑宣在寶座上支著頭問。
暮羽不語,卻反常地以一雙倔強的眸子盯著顏笑宣。
“瑞軒。”顏笑宣說:“殺了仰恩和兩位殿王,不然死的就是你。”
瑞軒雙目微睜,然後拔出背上的“上古神劍”,提劍向仰恩砍去。
仰恩看著瑞軒那軟弱無力的一砍,冷笑道:“這麼一個廢物,居然想殺我?”
仰恩手放在腰間,正拔出藏在腰間的軟劍,未料劍還未拔出一半,己身首異處。
瑞軒根本不用真正的砍到仰恩身上,劍未到,劍氣亦早已到了。
仰恩的頭顱,仍睜著一雙眼睛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瑞軒。
瑞軒一愣,他不知道仰恩為甚麼要以這種意外的目光看著他。
他是不相信瑞軒能殺得了他,還是不相信以往那軟弱愛偷賴的瑞軒居然完全不顧兄弟情誼,甚至連一絲猶豫也沒有。
那兩名殿王雙視一眼,決定聯手先發制人,殺瑞軒。
瑞軒眉頭一皺,稍為吃力地接下兩名殿王連綿不斷的攻勢。
“顏瑞軒,握緊你的劍,別忘了你的劍是誰給你的。”顏笑宣冷冷的道。儘管瑞軒表現得再怎樣吃力,但顏笑宣亦知道瑞軒其實在偷懶,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
瑞軒分神看了顏笑宣一眼,就是這一眼,讓兩位殿王找到可趁之機,為久攻不下的戰局帶來一番轉機。
然而這番轉機,是好是壞,就只有活到最後的人才知道。
“對不起了,兩位殿王,瑞軒非活下去不可。”瑞軒吐了一息,說:“請兩位去死吧。”
兩位殿王正想開罵,指責瑞軒的不自量力,四周卻忽然吹來一陣花瓣。
此時魔殿上出現了一個奇景,在這寒冬之中,居然有數以千計嬌嫩的花瓣包圍著兩位殿王繞圈子,眾人都以為那花瓣暗藏殺機,俱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誰料包圍著二人的花瓣竟漸漸落到地面之上。
眾人都看出那花瓣其實是瑞軒以內力所凝聚而成的幻象,他們認為若不是那花瓣能傷人,那麼瑞軒就一定會在花瓣擾亂著兩位殿王的視線時趁機出招,但目前的狀況卻不在他們的預計之內。
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到地面之上,當最後一片也落下時,其中一位殿王抹去額上的冷汗,心裡道:“已經很多年沒有像此時此刻一樣,如此令我緊張和不安了。”
兩位殿王環視四周一眼後,又把目光注視在瑞軒身上。
其中一名殿王說:“你在玩甚麼花樣。”
瑞軒沒有理睬他,只是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劍。
又想起來了,為甚麼我又會想起以前的事呢?剛才那招式
剛才瑞軒使出的那招名為“夢裡花蝶紛飛”,既是招式的名字,亦是劍法的名字,這是隻有一招的一套劍法。
這套劍法名不經傳,因為用過他的人只有一個,那個人亦是唯一一個會這套劍法的人,那就是很久以前創出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