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願已了卻了吧。”上官清又喝了一口茶說。
“未了。”瑞軒道。
“還想不起來未了的心願是甚麼嗎?”
“想起來了。”
“那快去做吧。”上官清說:“畢竟你是顏瑞軒,不是司空照,有甚麼要了卻的事,若需要我幫忙,只管說一聲。”
“就只有你才可以幫我。”瑞軒站起身道:“我出去一下,晚上才回來,在寢室裡等我吧。”
上官清看著瑞軒一下子就消失在眼前,若不是知道他輕功了得,還道自己是見鬼了。
“嘖嘖~不愧為江湖裡的人,自小在江湖裡長大就是不同的。”想司空照以前規行矩步,彬彬有禮,一副文質彬彬的姿態,還真是能騙到不少人。哪像現在這副樣子,就連騙一下人也不願意,他最愛看司空照那一副虛偽的模樣了。
上官清搖搖頭,心知往事一去不回頭,只能淡淡回味。如今司空照已不在了,即使是同一個靈魂,但顏瑞軒就是顏瑞軒,永遠不能成為司空照。
晚上,瑞軒靜靜摸進上官清那黑漆漆的寢室,往床上一摸
“人呢?”瑞軒皺著眉,想呀想呀~還是想不出來上官清會溜到哪兒去了。
“他在你的寢室裡。”黑暗中有人說道。
“牧丹寧怎麼你還跟著我呀?”瑞軒感到有人從身後貼近,然後那吐息噴灑在他的左肩上。
“我們的賭約還未完。”牧丹寧說:“第一次被你勝了,第二次我勝了,第三次你卻不告而別。”
瑞軒甩開牧丹寧說:“我現在還有事要辦,第三次我會在笑宣回來以前跟你好好了結。”
“別騙我,不然我會把你的事告訴你哥,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死吧。”
“不要。”要死你自己去死吧。是不是最近回憶起太多以前的事了?總覺得“死”這個字好像總是繞著我不肯離去。不過一切很快就會完結了。
“哼哼,意秋果然沒騙我,你真怕死。”牧丹寧離開了瑞軒,說:“我等你。”
瑞軒直接無視牧丹寧,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現在才回來?”上官清坐在躺椅上,合上了書問。
“走錯房間了。”瑞軒脫下身上的衣服說。
“要睡了?那我先回房了。”上官清倒是想不出他這個破破爛爛的宰相府,哪裡有房間可以讓瑞軒走錯。
“不。”瑞軒抱著上官清的腰說:“我未了的心願”
“怎麼了?”
“就是在你下面我司空照生前答應過你的。”瑞軒把臉埋入上官清的胸膛之中,說:“你在司空照的靈前,不是罵他是個混蛋,不守承諾的嗎?司空照當時沒有身體,完成不了承諾,所以”
“顏瑞軒,你不是司空照。”上官清想推開瑞軒,瑞軒卻紋風不動。
“我知道,但若此事不了卻,司空照的記憶就會一直一直不斷重現在我的眼前,一個靈魂無論輪迴多少次,也不是每一次都能真正的愛上一個人,司空照的年代跟我的年代實在太相近了,當時的人事物還存在著,所以我老是會不小心把自己跟司空照的身份弄亂。”瑞軒吻著上官清說:“清,佔有我。”
“你”上官清嘆息,抱起瑞軒,今夜把前塵往事都一一了卻吧。
次日,當上官清睜開眼時,哪裡有瑞軒的身影?
只有一床的凌亂以及床上的大片血跡,方證明顏瑞軒此人不是上官清因為太想念司空照而想像出來的。
四十八
“哎呀,輕一點,痛死了。”瑞軒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屁股抬高,另一個人則以手指在瑞軒的小菊花上塗抹著甚麼。
“活該。”
那個為瑞軒傷處抹藥的人名叫楚同鈞,是牧丹寧的老相好,當今皇后娘娘的外甥。
“哪裡活該?”瑞軒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問。
“就是活該呀。”楚同鈞擦了擦手,雙手扠著腰說:“怎麼第一次也不會找個技巧好一點的來做物件呀?像我,第一次就找到丹寧了,說起來丹寧技巧真好,上次跟他一起來的朋友也真不錯。”
“那是因為他們經驗多,上我的那個以前只有被上的份兒,說不定昨天才第一次上男人呢。”瑞軒不屑的道:“清才不像牧丹寧和意秋,骨子裡就是淫棍一個。”
楚同鈞額頭青筋一跳,說:“若你喜歡那些未經人事的處男,以後你多的是苦頭吃。”
瑞軒捂著腰道:“我才不要再被上啦,痛死了。”真是的,以前只有我上人的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