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執起書本繼續看。
也許是因為天氣有些涼的關係,他咳了幾聲,撥出來的都是雪白的霧氣。
對了,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對於我來說這天氣不過是有些涼,但對於他來說可是寒。
不禁有些惱怒他家裡的下人,怎麼就不會給他置個小火爐,或是添一件衣服也好。
回想當年,我們二人還年少氣盛,一時貪玩,就跑去參加科舉了。
也許是幸運,我們二人都考上了。
他是狀元,我是探花,憑著我們的外表家世以及文采,我們當時的風頭一時無兩,成為了皇城中大小官員的話題。
待皇上賜與我們官位不久,一道又一道的宴會邀請函就送到我們面前來,更有不少京中大官送來的求親字畫。
當時我們還看著畫中的閨女,一個一個的品評著,最後的結論是:誰也不及我們好看。
當然,皇上不是沒有賜婚的打算,不過都在試探我們之時,被我們婉拒了。
我無心於官場,每天懶洋洋的度日是我的理想,奈何他不過是淺嘗了一點在官場中打滾的趣味,就樂不思蜀了。
眼看他一個人在這官場裡打滾著,起起跌跌多次,看得連我也不忍心了。
最後我只好在背後輔助他,慢慢的,我們二人爬到一品官的位置,當時不過是花了三年的時間而已,而大致上的敵人,亦十分明瞭了。
知道冷眼旁觀的皇帝陛下,樂得看見我們這群文官鬥個你死我活,那乾脆就玩大一點吧。
朝廷之上,文官那面每天都戰火沖天,皇帝陛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管我們在枱面下玩的小動作。
奈何跟我們作對的那個傢伙玩大了,居然把振災用的銀兩中的八成據為已有,還嫁禍到我們這邊的人的頭上。
龍顏大怒,當然得找個人把這些錢都吐出來,順道砍一些人的腦袋,好對平民百姓有個交代。
當晚,就在我把搜查得到的證據整理好,打算入宮呈予皇上向皇上伸冤的時候,我又去跟閻王老爺請安了。
當年,我不過是二十四歲而已。
他又再次咳了起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輕身一躍,站在他身後,說:“你家裡的人都死到哪兒去了?”
他抬頭看著我,眼裡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我摸了摸臉,現在臉上沒有那副面具,但我可不認為我的相貌到了會嚇死人的地步,畢竟我的相貌,每一輩子都是一模一樣的。
“是嚇呆了,還是凍傻了?”我執起他的手,內力緩緩輸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