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罪魁禍首的瑞軒正在亭子裡閒閒的“賞花”。
“你這裡太冷清啦。”瑞軒跑到上官清的身旁,說:“你就是愛這個調調,所以朝裡的人才會怕了你吧?老爺沒個老爺的樣子,府裡就連幾個幫忙做事的人都沒有。”
“人多口雜。”
“你都多大年紀啦,還怕甚麼?說不定你明天就躺進棺材裡了,還怕人多口雜要是你突然昏倒了,府裡沒個人知道,也沒有人去請大夫,這才叫死得冤枉。”
“所以?你到底幹了甚麼?”上官清捂著太陽穴問。
“我甚麼也沒做呀,我又不知道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甚麼男的女的?”
“呵呵,放心,我還未自作主張到為你討老婆的程度,不過是為你請個貼身僕人而已。”
“不需要。”
“為甚麼?”
“有你。”
“甚麼?”
“有你在,用不著那些人。”
“清~”瑞軒瞪眼道:“你把我當作下人?”
“你你”上官清指著瑞軒的手指抖呀抖的,然後一甩袖,回自己的書房去。
“嘖~老頑固。”瑞軒瞪了那些停了工,在看戲的花匠一眼,說:“趕快把自己的事做好,然後領了工錢就回去吧,別亂嚼舌根,不然宰相大人一聲令下,把你們的舌都勾掉”
話未畢,一個硯臺自上官清的書房飛出,瑞軒抬手接下,硯臺上的墨汁一滴不漏,連同硯臺,穩穩平放在瑞軒手中。
眾花匠看見瑞軒露的這一手功夫,都知道瑞軒不好惹,默默低下頭做事,庭園中只回響著宰相大人的怒吼:“顏瑞軒,你別汙了老夫的清名。”
瑞軒發出嘖嘖兩聲,把硯臺送回上官清的書房裡去。
庭園中的花匠,努力地加快手上的動作,他們不是怕瑞軒那一身厲害的功夫,而是怕宰相大人那獅吼功把殘破的宰相府給震碎了,到時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出來。
一陣怒吼後,書房內,二人默默無語,上官清正在辦公,瑞軒則懶洋洋的盯著上官清看。
上官清放下毛筆,問:“看甚麼?”
“看你呀。”瑞軒嘆息道:“真不明白上輩子的我為甚麼會看上你。”
“那你可以走呀,反正你都沒有留下來的打算。”上官清酸溜溜的說。
“我也想呀~但心願未了,走不了。”
“那你就趕快了卻吧。”上官清氣得別開臉道。若非心願未了,你這混蛋根本就不想來看我吧?
瑞軒搖頭,說:“不,我還想不起來未了的心願是甚麼。”
“你混蛋。”上官清罵道。
瑞軒伏在上官清的背上,一如以往上官清生氣時,司空照會對他做的動作。
“清,我不是司空照,卻有著他的記憶,對不起。”
“你”上官清又想哭了。
此時,卻有一黑衣人破門而入,來者沒有蒙面,卻戴著一個瑞軒十分熟悉的面具。
“來者何人!”上官清站起身來,擋在瑞軒的身前,向來人喝道。
“外面的花匠呢?”瑞軒在上官清的背後,語氣不清的問。
“都死了,接下來是你們。”黑衣人舉劍刺向上官清,瑞軒閃身而出,一腳踢向黑衣人的劍,瑞軒在這一踢之中,運足了勁,黑衣人的劍被踢飛。
“語劍。”瑞軒喝道:“停下來。”
語劍聞言,身形一頓,飛身接過空中的佩劍後,猶疑地問:“軒?”
“是我。”瑞軒答。
“你怎會在這裡?”語劍蹙眉問。
“這該是由我問你吧?你是來殺我,還是殺他?”
“殺上官清。”
“江湖人只管江湖事,這朝廷上的事,我們向來不管的。”
“這是任務。”語劍說。
“這任務由我來負責,若教主有何怪罪之處,全由瑞軒來扛。”
“不行,違反教命,是死罪,我不可以看著軒你去死。”語劍舉劍指向上官清。
“你敢不聽我的話?”瑞軒用手握著語劍的佩劍上的劍刃,厲聲問。
“軒!你先放手,我不殺他就是了。”語劍一驚,手動也不敢動,就怕傷著瑞軒。
瑞軒放開了手,上官清連忙賞了瑞軒一記耳光。
瑞軒作小媳婦狀,捂著半邊臉頰,哀怨地說:“清,你打我!”
“誰叫你亂來。”上官清抓起瑞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