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接過那雞腿,雙眼仍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然後就聽那個人道,“吃吧。”
忽烈雅像被人下了蠱似得輕咬著那油膩的雞腿,雖然現在餓得她只想將整個雞腿都塞進肚子裡去,可是她怕這個好看的男人和所有人一樣拋棄她,於是,她一口一口輕咬著那油膩的雞腿。緊接著就聽那好看的男人道,“我和你們王上,你會選誰?”
說著他慵懶地抱著雙臂斜靠在離她不遠的柱子上,“你是想要一個男人,還是想要一個和我一樣的男人。”
儘管他說出了她的心聲。可是作為一個女子怎會對著這麼漂亮的男人直白地說她想要一個和他一樣的男人,就算草原女人開放,可也還沒到面對陌生男人直白的發問而就毫無羞恥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於是,她只垂眸啃著手中的雞腿,可是根本不知道那雞腿是什麼味道,只是知道吃了雞腿後,她的肚子不會再餓,就連腳腕上那鑽心的痛楚彷彿也不再痛了。
“看來是我錯了。”
說著他拔腳就走。
忽烈雅一聽此言,抬手就抓住了他袍子的一角,眼裡的淚若斷了線的珠子般直往下落,“我說,我想要男人,我想要和你一樣漂亮的男人,請你不要拋棄我。”
拖著崴傷的腳她一步一步地爬到他的腳下,抱著他的雙腿再也不鬆開,這是她黑暗生涯中的唯一一線光明,她要牢牢抓緊他。
有著相似容顏的女人如此卑微地求著他,他應該心裡感到快樂地,可是他一點都不快樂,看到那若掉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的眼淚,慕容潮汐只想一劍殺了她,但是這個女人殺不得,混在軒轅澈對面的樂師當中,他看得很清楚軒轅澈其實在看到這個女人時是有一剎那的驚豔地,只是不曉得什麼原因軒轅澈剋制住了,作為御女無數的軒轅澈都能剋制,為何他就不能剋制自己。
於是,在丟給了那女人一罐上好地藥膏後,擺手叫來一個長相很俊美的手下給了那個女人。
很快大殿內就響起了孤男寡女特有的韻律。
站在廊柱下望著坤寧宮的方向,誰能想到江湖上殺得腥風血雨的兩大殺手組織,他們的頭頭都隱匿在遼越這深深宮牆之內。
坤寧宮
原本和女兒已睡下的田朵,愣是被侍女叫了起來,說王上來了,在內書房等候,並且說王上的臉黑很不高興,還命人連夜將飛燕宮改成了賽鹽堂。
田朵不曉得他這是又要鬧哪出,後宮那麼多人天天湊在她面前浪費了她多少時間多少精力,最可氣的是一個兩個都像是她的分身似得總能從她們的身上看到屬於自己的一絲影子,她都沒找他算賬,他深更半夜去別的女人哪兒快活完了又來攪合她睡覺,真是太可氣了。
在回了那侍女一聲她隨後就到後翻身過去又迷糊了過去。
軒轅澈在內書房左等不來右等還不來,於是將傳話的內侍叫來,問話傳到了沒有,沒傳到就讓他滾回內侍省接著受訓去,連個話都學不清楚的內侍要他來何用。
嚇得那小內侍忙磕頭說照著王的話傳達了,且服侍王后的侍女也將話傳到了,他是候在門外親口問了那侍女才回來覆命地。
隨後說請王上稍後,他這就去再讓侍女傳話。
軒轅澈冷哼一聲沒說話,隨手拿起了龍兒的塗鴉之作,只見那紙上畫著一間普通的房子,用籬笆圈了起來,籬笆內有雞,有鴨,有花,有樹,然後一個小男孩坐在樹下的石桌上看書,一個婦人和一個小女孩蹲在花圃前澆花,院子的空地上曬著糧食,很樸實的農家小院風格,且那些樹和花兒都用彩色的汁液塗抹上去,既不是工筆畫也不是寫意畫,看著倒也富有童趣。
可是翻來覆去好幾張,都是娘三各種姿態玩耍的畫,唯一一張有男人的還是趕車的車伕,那車伕的臉居然還是那姓衛的臉,氣得軒轅澈刷刷刷就將有衛烙的那張畫給撕了,本來其餘幾張他也想一撕了事,想想畢竟是女兒花了大力氣畫得,於是拿起桌上的各色顏料,將英武雄壯的自己給填了進去。
畫好後,再看看有坐在石凳旁教兒子讀書地,有守在女兒旁邊和她們娘兩一起澆花拔草地,有獨自站在院子裡練劍地,各樣姿勢,反正只要能彰顯他是一家之主,也是這個家一分子,並且還是很重要的一分子就行。
田朵走進內書房就看見拿著一幅幅畫在沾沾自喜,很是有些怨怪地盯了那亂傳話的小內侍一眼,嚇得那小內侍縮了縮脖子就閃身不見。
她張嘴打了個哈欠,“深更半夜不睡覺,你又折騰個什麼勁。”
“過來,看看我的畫。”軒轅澈很是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