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她和孩子,可是,當他把東西放到她面前時,人家不僅不在乎。而且還棄之若敝履,更可氣的是,她不要,也不讓兒女來享受他給他們創造出的尊貴與財富。
只是,當那軟軟地唇瓣貼上來,進而那笨拙地若青澀少女般不知該怎麼辦,只曉得堵著他的舌頭不讓他說話,又令他在心裡漾開了花,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他表達情感,儘管很大一部分只是不想聽他再說些沉重的話題,但她終是向前邁了一步,開始曉得回應他的情感,而不是隻有他一人,像老百姓說地,剃頭刀子一邊熱地死纏爛打。
雖然這事是她起得頭,但這種事還是由男人來主導方能身心愉快
田朵只想暫時性堵下他的嘴,卻沒想這一堵差點將自己給憋暈過去,相比於馭女無數的花叢老手,田朵這朵笨拙小村花自是不夠看地。
被憋得臉色通紅的田朵急速地呼吸著周圍的新鮮空氣,連帶著胸前地兩團高聳也上下起伏,看得軒轅澈小腹一熱,然後某處就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猛呼吸了幾口氣的田朵一看不妙,默運靈力腳下一發力就從窗戶竄了出去,餘下臉色潮紅的軒轅澈一腳踹翻了屋子裡的錦凳,繼而轉身進浴室用冷水沖澡。
就在這時,從田朵剛竄出的窗戶外翻進一個嬌小的人影,如貓兒一樣悄無聲息地溜到放置鳳印的桌子旁,拿起桌上的鳳印踹進左邊懷裡,然後又從右邊懷裡掏出個足以以假亂真的鳳印放置好,隨之若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去。
田朵在菜園子裡磨蹭到半夜三更,方溜回了坤寧宮,回到寢室躡手躡腳地連燈都沒敢點,省怕某人賴在她的床上,只等著抓她的包解決白天未能消下去的欲/火。
誰料還沒等她走到靠窗的榻,只聽簇地一聲,屋子裡的大紅喜燭就亮了起來。
一直待在黑暗中的田朵,有些不適應地用手遮擋了下乍起的光芒,待適應了屋裡的光線,就看見軒轅澈只穿了件鬆垮地絨袍裸/露著結實的胸肌並用手撐著腦袋衝他眯縫著眼道,“回來了。”
田朵低著頭搓著手輕輕點了點頭。
“過來。”軒轅澈向她
田朵搖頭,“有話明說,我耳朵還不聾。”
一句話噎得軒轅澈的臉黑了又黑,旋即腦中一動,從懷中摸出一塊傳字靈石,運轉真力在上面寫了鳳印丟失四個字發了過去。
果見,沒一會青蔥就向她稟報有人用傳字靈石給她傳遞訊息,隨之,田朵意念一閃,從寬大的袖擺裡將那傳字靈石拿了出來,看見上面的字後,田朵有片刻的驚訝,不過很快她就神色如常地走向他。
在走向他的時候,順帶用神識探查了周圍,並無有生人的氣息,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敢太大意,因為若是來人的修為高過她,她是探查不到對方存在地,所以神識這玩意也不是百分百萬能地。
眼望著她一步一步向他走來,軒轅澈突然發現傳字靈石是個很不錯的玩意,有些當面說不出來的話,用用這玩意交流其實還挺不錯,比如,若是他開口給她說鳳印丟失,你快過來,她一定不會如現在這麼般乖乖地過來,沒準還會以為他再變著法地唬弄她。
福至心靈地,軒轅澈又寫了幾個字發過去。
快走到軒轅澈旁邊的田朵看那傳字靈石微微閃了下,只見上面寫著,愛不輕言,而愛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澈題。
田朵看到上面的字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個徹底,默運靈力至指尖,回了過去,愛字沉重,所以,若愛廉價,不若不愛。
軒轅澈長臂一勾將她勾入懷中,隨之輕輕一彈指,整間屋子就陷入一片漆黑當中,他抬手輕點了她的鼻尖,琢磨良久,才又在靈石上寫了幾個字發過去。
田朵手中的靈石微微閃爍後就見上面一行行地閃爍著,獨寵算不廉價的愛嗎?若算,那今後除了她才不碰任何女人,不僅此生,生生世世,她都是他一個人的獨寵,但愛就算不能嚴格地對等,也該有適當的回應,若不然只有付出沒有回報的愛遲早會有耐心磨光的一天,也就是說,愛是相互地,想要守住這份愛,除了一時的情動還要好好經營方能天長地久。
望著他在黑夜中閃亮若繁星的眸子,田朵在靈石又寫了幾個字發了過去,山無稜天地合只是種傳說,世俗中的人不能靠那活一輩子,能靠的還是真金白銀。
軒轅澈在看到這句話時,實在忍不住照著她的屁股就拍了一記,“再高雅的事到你這奸商嘴裡就被淹滿了銅臭味。”
田朵冷哼一聲從他身上翻進床內側,噘嘴道,“幹